至於陸聞所說的要給陸離一個代的事,自然是不了了之了。陸聞不可能真的跑到本家去問你們為什麼怠慢我兒子吧?更何況,他也未必猜不出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為了嫡長子和嫡妻的名聲,自然是要息事寧人的。不過這兩天陸夫人的神都有些憔悴,顯然是被陸聞暗地裏斥責過一番了。
小院裏,謝安瀾正抱著西西坐在自己的上教他讀書認字。西西的啟蒙教育是由謝安瀾負責的,陸離只是偶爾指點兩句。陸四顯然是沒有功夫對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手把手的教這些最基礎的課程的。但是即使如此,謝安瀾卻覺得西西好像對自己這個啟蒙老師遠沒有對陸離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傢伙敬畏。
謝嘯月趴在謝安瀾腳邊,一邊曬著抬眼一邊懶懶的搖晃著尾。
三位夫人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好的景象。清幽的院落里,麗絕倫的子溫的抱著玲瓏可的教導讀書。一隻半大的小狗躺在腳邊曬太,不遠的芭蕉樹葉翠綠更顯得整個小院清幽雅緻。如此好的畫面,讓人無法將前些日子見到的那個兇神惡煞揮鞭子的子和眼前的子聯繫在一起。
謝安瀾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人,挑眉道:「三位嫂子,有事麼?」目淡淡地從跟在三位夫人後進來的丫頭上移開,這些人果真是要不得。有客人來訪,竟然連通報都沒有就直接讓人進院子了。
被謝安瀾目掠過的丫頭心中一,連忙低下了頭。
大夫人走進來,笑道:「這兩天我都沒有看到弟妹出門,來看看弟妹在做什麼。」
謝安瀾笑道:「不過是在院子裏看看書罷了,三位嫂子這兩天都忙得很還能想得起我來,多謝。三位嫂子,請坐吧。」將西西放到地上,拍拍的小腦袋道:「去找蕓蘿姐姐,讓人送些茶點過來。」
西西看了三位夫人一眼,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書跑了。
大夫人皺了下眉,道:「弟妹,你這院子裏人手也太了,邊連個侍候的人都沒有。四弟也是,第一天就趕走了一半的下人,怎麼也不讓人給補上呢。」
謝安瀾笑道:「無妨,我和四爺都喜歡清凈,人慢慢補就是了,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合適的人。」
見謝安瀾如此說,三位夫人倒也不好說什麼了。只是看看空的院子,心裏難免覺得有些彆扭。大家族素來都極為重視排場,偏偏這位陸家四夫人渾然不在意。不管什麼時候邊最多也就跟著一個小丫頭,有時候甚至就孤一人,也全然不覺得寒磣。以前在泉州也還罷了,如今到了京城也還是如此,真是……
見眾人一時無話,三夫人笑道:「前兩日母親帶我們去本家拜訪。陸家大夫人還問起弟妹呢。」
「陸家大夫人?」謝安瀾微微挑眉,很快反應過來三夫人說得是陸家嫡長子陸淵的妻子。聽說這位夫人也是出名門的,不過若不是出名門的貴只怕也做不了陸家嫡長子的夫人。
謝安瀾笑如花,含笑問道:「哦?陸家大夫人問我什麼?」
三夫人一噎,勉強笑道:「自然是問弟妹怎麼沒去了。」陸家大夫人確實是問了謝安瀾,也確實是只問了這麼一句。純屬寒暄客套,陸家本家的大夫人怎麼會去在乎一個旁支家的庶子媳婦為什麼沒有同行?
謝安瀾也不在意,笑道:「我這人面兒淺,聽說陸夫人出名門,見了只怕會失禮,還是不去了。三位嫂子好幾年不回上雍,可還習慣?」
「這有什麼不習慣的?」二夫人笑道,「要說起來啊,還是上雍好。這幾年待在泉州很是悶得很啊。」
三夫人也點頭笑道:「二嫂說得是。」
「對了,四弟妹,有一件事兒你還不知道吧?」二夫人突然笑道。
謝安瀾挑眉,「什麼事兒?」
二夫人道:「二妹已經說好了人家了。」
「哦?」謝安瀾倒是有些驚訝,之前陸蕎跟王家的婚事不了了之,這次竟然已經訂好了人家?難道是京城哪家的公子?
二夫人掩笑道:「四弟妹應該見過,是大哥和四弟在書院的同窗呢。姓林的。不過這人倒是有幾分骨氣,說是等到今科高中之後再迎娶二妹,這次回京,他也跟著咱們一起來了。」
林?林青書?謝安瀾微微挑眉,將那句萬一他今科考不中怎麼辦給咽了回去。萬一到時候林青書真的落榜了,說不準陸蕎還以為是咒的呢。
「二妹怎麼會答應這門親事?」謝安瀾不解的問道。
陸蕎的婚事一直定不下就是因為高不低不就,許多宦人家或者書香門第的子弟都看不上,怎麼會看上了林青書的。謝安瀾記得陸離提起過,林青書家境貧寒。
二夫人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道:「還能為什麼?長得俊唄。那林青書雖然相貌比不得咱們家四弟,糊弄小姑娘倒是足夠。只是沒想到二妹一向眼高於頂,竟然…。」
「弟妹!」大夫人警告地撇了二夫人一眼,示意適可而止不要越說越過分。若是傳到了陸蕎耳朵里,又是一場風波。
二夫人早將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完了,被大夫人打斷也不生氣,抬手抹了抹角淡淡一笑。
謝安瀾彷彿沒聽明白二夫人的嘲弄,只是思索著道:「這麼說來,應該要準備給二妹添妝的禮了。二妹年紀也不小了,父親和母親想來是打算在今年將婚事辦了吧?」
三夫人點頭道:「母親確實有這個意思。」
二夫人輕哼一聲道:「到時候只怕還要辛苦大嫂和三弟妹了。」
謝安瀾挑眉,看來陸聞和陸夫人對這門婚事並不怎麼滿意啊。或者說陸家眾人對這個婚事都有些意見,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答應下這樁婚事?說起來,這幾天似乎都沒有看到陸蕎,難道是在準備待嫁了?
有些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小小的呵欠,謝安瀾眼神朦朧地聽著三人東拉西扯的說著閑話。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有趣的話題,比如說泉州那位對陸離一直心心念念的李家大小姐李婉婉。
李婉婉因為自殺的事傳出去壞了閨譽,李家為了名聲急急忙忙地想要將嫁出去。便在泉州家世差一些但是前程看著不錯的讀書人中挑選婿。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李家老爺一挑就挑上了林青書。畢竟去年的鄉試,泉州績名列前茅的就那麼幾個。言希是宦人家嫡子,而且已經娶妻。趙煥雖然尚未婚娶,但是人家表明了現在對娶妻不興趣。而林青書就不一樣了,尚未婚娶,才學不弱,家境貧寒急需要岳家支持。簡直是天賜給李家的東床快婿啊。
原本這應該是一樁好姻緣,但是李老爺哪兒能想到林青書竟然在之前就已經跟陸蕎有些關係了。林青書也不傻,陸家和李家該選誰他一清二楚,當時便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並且嚴明自己已經有了意中人。
李老爺心塞之餘只得作罷,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不曾想陸蕎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頓時大怒。不管不顧的衝到李婉婉跟前就是一陣痛罵和廝打,李婉婉也不甘示弱,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等到下人將兩人分開,李婉婉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左手骨折。陸蕎也沒有討到好,臉上被抓花了一道口子。
當時正是大過年的時候,這事兒在泉州鬧得極大。陸聞知道后大發雷霆,親自將陸蕎扔進了祠堂,將林青書趕了出去。沒想到陸蕎竟然尋死覓活非林青書不嫁,林青書也不知怎麼說了陸暉替他求。橫豎陸蕎名聲也好不了了,臉上還有條口子不知道能不能痊癒,不嫁給林青書也沒什麼可挑的,好歹林青書的學問還不錯。最後陸聞就是再怎麼嫌棄也只能著鼻子認了。
至於李婉婉,這事雖然算是個無妄之災,但是能跟人當街打架還抓花了人家姑娘的臉,李婉婉悍婦形象深人心。無奈之下,李老爺連等過完年都來不及,將李婉婉許配給了泉州治下一個偏遠縣城的秀才做繼室。陸家人啟程的前一天,李婉婉就嫁過去了。
聽完三個人的八卦,謝安瀾也很是無語。知道陸蕎這丫頭不是個省油的燈,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已經彪悍到敢當街跟人搶男人的地步了。還有李婉婉,說起來那丫頭除了心積慮想要勾引陸離,以及因為看上了陸離而對抱有各種惡意之外,其實也沒做過什麼大大惡的事。落得如今這樣的地步,只希能看開一些,跟丈夫好好過日子了。
三夫人有些怪異地看了謝安瀾一眼,總覺得這個四弟妹很奇怪。按說們小夫妻倆算是恩的了,畢竟婚兩三年陸離邊連個通房丫頭都不曾有。母親提起給他邊添人的事,這兩夫妻也是有志一同的流著拒絕。但是聽到們說起李婉婉的事的時候,謝安瀾臉上卻半點也沒有暢快的表。按說一個人面對想要勾引自己丈夫的人的時候,再怎麼淡定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顯出一些緒吧?但是謝安瀾看上去倒像是在聽毫無關係的人的故事一般。
難不,謝安瀾本就不在乎陸離?
這當然是個天大的誤會。
且不說不的問題,青狐大神對自己的所有有著非同一般的佔有慾。雖然跟陸離目前只能算是合作協議的婚姻,但是在這協議存在的期間陸離同學如果敢做什麼出軌的事的話,青狐大神一樣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但是李婉婉對謝安瀾確實是一個無關要的人。陸離對並沒有什麼心思,李婉婉的手段和計謀在陸離和謝安瀾看來更像是一場笑話。一隻天上翱翔的雄鷹會去在乎草叢裏的螞蟻想要征服天空的妄想嗎?
謝安瀾再一次打了個呵欠,將話題引回了正題上,「三位嫂子可是還有什麼事?」看見打呵欠還不速速告退反倒是跟東拉西扯,大夫人一向自詡名門淑,沒有這麼厚的麵皮啊。當然,當著客人的面打呵欠也不是什麼優雅的行為。
場面微冷了一下,大夫人沉默了一下方才笑道:「確實是有事兒想要求四弟妹。」
「我哪裏有本事讓大開口相求?有什麼事大嫂直說便是,咱們也好商量著看看。」果然是無事獻殷勤啊。
大夫人彷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前幾日聽大妹說,四弟跟臨風書院的東臨先生相?」
謝安瀾垂眸,淡淡道:「大嫂只怕是聽岔了,我聽夫君提起過,不過是前些日子在翠華樓與東臨先生有一面之緣。但是翠華樓發生了什麼事…大嫂也聽說過吧?東臨先生心不好,聽說回去就閉門謝客了。」
翠華樓發生了什麼事,大夫人自然知道。臉也微微有些僵,很快又勉強笑道:「我知道這事兒有些為難弟妹和四弟,但是……」
謝安瀾抬手住大夫人的手,輕聲笑道:「大嫂既然覺得為難,就不必再說了。」
「這…」大夫人的臉是真的有些不好看,謝安瀾顯然是本不想給說出口的機會。但是卻不能不說,聲音有些急促地道:「四弟妹,大家都是一家人,難道連這點忙也不肯幫麼?」
謝安瀾臉上的笑容漸漸沉下,笑容淺淡地看著大夫人,道:「大嫂是要弟妹我幫忙,還是要夫君幫忙?」
自然是要陸離幫忙,謝安瀾一個人能頂什麼事兒?
只聽謝安瀾道:「既然是要夫君幫忙,大嫂為何不親自去跟夫君說?不管是什麼事,能不能,總要夫君親自聽了才能決定。大嫂讓我轉述,我這人笨得很,萬一說錯了什麼耽誤了大嫂的事兒總歸是不好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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