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畢竟你還單,不懂我們親後婦人的心態。像這種上門挑釁搶人夫君的人,第一次見麵那就把對方打趴下,讓知道什麽做規則。不然別人都以為我好欺負,我家的夫君誰都能來搶一搶,豈不是永無寧日?”程九瑤並不是意氣之爭,而是經過深思慮的。
畢竟不管是奇芙先聲奪人要搶的丈夫,還是表哥跟奇家之間的恩怨,還有師父被趕出離域的恥辱,樁樁件件都跟奇家有關係。
既然已經注定是敵人,幹什麽心慈手?
又不是自我犧牲化世界的白蓮聖母。
但是這裏頭的關聯有太多,程九瑤不可能跟每一個人解釋我們有仇,還不是一件仇事,所以把這件事歸類於奪人夫君的恩怨,顯然是更一目了然更加清晰。
戚修謹跟莫靜依不清楚,但是董維星跟石寬卻能想的明白,二人對視一眼,都沒有開口阻攔,隻是站起來,道:“我們陪你。”
戚修謹跟莫靜依真的驚呆了,這是簡直是妥妥的護著熊孩子搗蛋過度溺的家長啊。
看著三人往外走,戚修謹怎麽可能錯過這一場熱鬧,立馬跟上。
莫靜依還能怎麽辦?勸也沒勸住,隻能跟上去見機行事,若是九瑤這邊落下風,好歹還能借著歸海族的名頭一。
剛打開門,就對上了錢多多的臉,錢多多唬了一跳,往後跳了一步,看清楚人,立刻喜滋滋的開口,“九姐,真是太厲害了,真的拍下了,我跟你那邊沒能拍下來,那臉黑的喲,簡直是大快人心。”
“你又看到了?”程九瑤看著錢多多問,他總有些別人沒有的本事,得到些獨家消息。
“正主沒看到,但是邊的狗子那臉黑的跟鍋底似得,推想一下正主那也差不多。”錢多多嘿嘿兩聲,“九姐,你們這是幹什麽去啊,這就要走了?”
這麽快的嗎?
“哦,閑來無事,去看看我對家的臉。如此奇景千年難得一見,豈能錯過。”程九瑤該裝時絕對不慫,邁開大步就往奇芙的包廂走。
錢多多聞言眼睛都亮了,“我帶路,我,太了。”
這馬屁勁兒,看的後邊的人眼角一陣。
錢多多剛才才從這邊了魚,還輕輕鬆鬆的搭上了前來跟奇芙討公道的白臉的線,帶起路來毫不怯。
剛才是,這才是昂首。
若用個十分妥的形容詞來形容下,程九瑤覺得人得誌最合適不過了。
雖然錢多多是個好人,但是……太猥瑣了。
奇芙的包廂距離程九瑤的包廂並不遠,走幾步就到了,門外守著四名護衛,瞧著他們一行人浩浩的走過來,立刻戒備的盯著他們,眼神很是不善。
錢多多一馬當先上前一步,看著那幾人開口,“歸海族歸辭淵歸真人道程真人前來拜會,煩請通稟一聲。”
錢多多這一桑子那一個亮,樓上樓下不知道多人聽了去,頓時嘩然。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