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瑤這樣的子向來是不能主吃虧，別人打了他的左臉，難道自己還要把右臉湊上去？

當然不能，必須得給對方左右兩掌，這才算是完活。

早些年脾氣烈，後來有了師父之後好了些，再後來就到找師父，脾氣被磨得厲害，但是這並不是沒脾氣，隻是為了找師父自己願意委屈自己。

現在可沒什麽能讓願意委屈的，別人打上門，還讓當聖母，這不是開玩笑嗎？

九幽就覺得這會兒的程九瑤有點可怕，心裏慫慫的，忙不迭地開口道：“九姐啊，你可悠著點，你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不值得。”

程九瑤嗤笑一聲，“不值得，架不住我樂意，我值得就值得。讓這麽個人打我臉，你當我是個蠢貨？”

程九瑤氣瘋了要，想起歸辭淵臉更黑了。

那邊莫靜依也是傻眼，不是歸辭淵這前妻是從坤元大陸那種地方來的嗎？

這是地方來的？

“程九瑤。”

程九瑤猛的聽到寒湫的聲音，轉過頭去，就看到他從人群中出來，這才鬆口氣，至寒湫沒事，裝作約好的一樣開口，“你怎麽才來？”

寒湫不聲的瞅了程九瑤一眼，這才道：“早來了，看你打架呢，好不好玩？”

程九瑤：……

王八蛋，借機諷刺！

是怕寒湫的真被人發現，要是被這麽多修士圍攻，就算是化龍也未必能安全。

現在寒湫無事，以他目前的修為，也沒人能識破他的真，程九瑤這顆老母親的心啊，才算是安定了。

還敢諷刺，真是不識好歹。

寒湫渾一副我不好惹的氣息，就是莫靜依都看不他的修為，吃了這個虧，現在也不敢貿然找回場子，隻得深深的看了一眼程九瑤，心中記下再。

其他修士眼看著沒熱鬧可看立刻都散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等人群一散，程九瑤這才問寒湫，“怎麽回事？之前我看著你一頭紮進來，還是以原形，不嚇死我你不甘心是吧？”

“你怕什麽，這些人隻要不是一心一意，未必就是我的對手。”

“巨大利益麵前，你怎麽知道人家不會聯手？我告訴你人修更妖修不同，你心點。”程九瑤不是不諳世事的姑娘，知道人之惡不能高估。

甚至於有時候，程九瑤都不敢高估自己，巨大利益麵前，興許他自己都會搖。

畢竟，寒湫隻是跟合作，又不是契約。

想到這裏，程九瑤沒看寒湫，隻是低聲一句，“有時候，你連我都不要相信，畢竟也許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自己。”

寒湫：……

寒湫覺得程九瑤有點不對勁，但是現在也顧不上，他一把抓住程九瑤，“跟我去個地方，有好東西給你。”

程九瑤：？？

“什麽好東西？”立刻擺沮喪的神，程九瑤反抓住寒湫的袖子。

“咱倆不要防備。”寒湫涼涼的道。

“誰的？看你九姐不打死他！”程九瑤立刻道。

－－－－－－題外話－－－－－－

四更送上，還有兩更，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