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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引誘,傅先生太難追》 第44章 放開她

“傅時予,你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沈愉不斷拱著,臉青一陣、白一陣,分外難看。

“好啊,老子倒是要看看我能怎麽後悔。”傅時予獰笑一聲,猩紅的眼尾彰顯著他如今的急不可耐,“你有什麽花招,盡管使出來吧你!”

傅時予常年泡在人堆裏,上沾染著一種怎麽都去不掉的糜豔味道。現在這味道不停往沈愉鼻子裏鑽,嗆得頭暈腦脹。

晚上喝了不酒,早就不舒服了。現在傅時予上的味道像是最後一道催化劑,讓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胃裏翻江倒海,擊潰了沈愉的最後一道防線。“哇”的一聲,吐了。

正和糾纏不休的傅時予自然倒了大黴,嘔吐沾了他滿滿臉,頭發上也是,讓他惡心地幾乎也要吐出來。

“沈愉!”傅時予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怒吼,整個人瞬間從沈愉上彈了起來,蹦到了幾米開外。

吐完之後,胃裏那翻江倒海的不適平息了一點,沈愉覺得沒那麽難了,就連力氣也都恢複了一些。

“我都說了讓你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沈愉朝著傅時予出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你自己不信。”

傅時予指著沈愉,一肚子的髒話,竟然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罵。

嘔吐的味道一下下地衝擊著他,讓他幾作嘔,傅時予扔下一句“等老子出來收拾你”,轉頭進了浴室。

沈愉半口氣都不敢鬆,朝著那個早就盯了好久的杯子去。

雙手被綁在床頭,能活的範圍實在有限。好在那張桌子離得不算太遠,用盡全力,總算將上邊的杯子踹了下來。

玻璃杯落地、碎裂,沈愉用腳艱難地將幾塊玻璃碎片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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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邊沒有繩子,所以的手現在是被床單撕的布條綁在床柱上。沈愉雙手住勾來的玻璃碎片,開始割手上的布條。

浴室裏的水聲就像是催命的音符,催促著快一點,再快一點。

被綁著的兩隻手不太方便,手心、手指都被玻璃片割出了細碎的劃痕,沈愉恍若覺不到痛,隻顧著割手上的布條。

不知道浴室裏邊的傅時予什麽時候會洗完出來,也不知道攝像頭那邊的季睿誠什麽時候會發現的小作過來製止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分奪秒,割開這布條,趕跑出去。

沒有人可以求救,唯一能靠的隻有自己。

媽媽現在還生死未卜,是媽媽唯一的依靠,一定要盡快出去。

一顆心怦怦直跳,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汗,汗珠匯集,沿著的額角流下。

胳膊上的繃帶在剛才的掙紮時候已經紅了,腥味刺鼻,的整條右臂幾乎都要失去知覺。

小小的玻璃碎片被掌心的了紅,手腕上的布條也被浸染出一道道深紅,不過好在,已經割開了一條隙。

瑩潤潔的指甲被糙的玻璃割麵弄得麵目全非,十指頭全部模糊。不過好在,在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手腕一鬆,上邊的布條終於被割斷了。

沈愉立刻爬起來,頭也不回地奔向門口。

與此同時,浴室的水聲停了,傅時予一開門,就瞧見了從房間閃出去的影,頓時心下一抖:“沈愉,你給老子站住!”

沈愉當然不會站住,直接扯開房間大門,和外邊季睿誠的人打了個照麵。

外邊幾個人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們親手綁住的人竟然還能跑出來。而沈愉借著這個空檔,子一矮,從這幾人邊躥了出去,直接往電梯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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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高層,不同於上次在傅時予的那間別墅裏。要是從這裏跳下去,連個全都撈不到。

電梯還在下邊,慢悠悠地上來不知道還要多久。沈愉耽誤不起,直接跑進了一邊的安全通道裏。

聽見季睿誠那幾個人一邊追一邊在換信息說跑了,還聽見傅時予嗚哩哇啦的著急大

傅時予當然是著急的,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又飛了。

他長這麽大,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人亦是。凡是他看上的人,他都能得到。對方不願意,他就用強的,反正傅家有錢有勢,最後輕而易舉就能幫他擺平。x33xs.com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沈愉這樣的。屢次三番,都讓他沒辦法得手。

而且很多次馬上就要得手了,卻又被跑了。這種看得見得著卻吃不到的覺,讓傅時予幾乎忍無可忍。

“一定要給老子抓住!”赤著上半的傅時予怒氣衝衝地大喊,“誰抓住的,老子給他一百萬!”

一百萬!季睿誠那些手下們瞬間更來勁了。

沈愉跑著跑著,聽見下邊也有腳步聲不斷往上,和上邊的腳步聲形了包夾之勢。

立刻停下,從手邊的安全通道大門鑽了出去。

這家酒店極大,樓層多,走廊也多。雖然跑起來有些暈頭轉向,不過也給拖延了時間,讓那些人不能輕而易舉抓到

沈愉氣籲籲,累得不過氣,頭腦中卻異常清醒。

一定不能被抓回去,否則不要被傅時予辱,還要被那個攝像頭錄下來。以後會發生什麽,連想都不敢想。

第一次在傅家莊園裏,遇見了傅臨淵,他救了

第二次在宜盛資本大廈裏,他亦幫解了圍。

第三次落在季睿誠手裏,他雖說不知道是誰,最後卻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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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事不過三,沈愉也覺得,大概沒有第四次了。

這裏又不是宜盛資本大廈,死在這個安全通道裏,他應該都不知道。

他現在應該還在那家夜總會裏,著那些老總們的逢迎,著那位夏小姐的濃意。他興許會以為喝多了回家了,更或者,他不曾注意到在哪裏。

反正,他不可能知道在這裏。不可能像前幾次一樣,神明般從天而降,挽救於水火之中。

口鈍痛,腥的鐵鏽味堵在嚨裏,讓無比。

撐著膝蓋,聽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卻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力氣。

甚至這一瞬間產生了“要不就這樣算了”的念頭。

怎麽鬥得過他們呢,他們隨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批強力壯的人替他們辦事。而隻能用盡全力躲、逃,像是在陪他們玩一場一開始就不公平的、貓抓老鼠的遊戲。

但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任由他們宰割。

憑什麽呢,分明什麽都沒有做錯,憑什麽要去承源於他們的不公平對待呢?

不,絕不束手就擒,絕不服認輸。

沈愉繼續下樓,卻因為力竭而不得不放慢了速度。聽見上邊傳來一聲呼喊:“就在下邊!”

幾名大漢蜂擁而至,臉上出了貪婪的神,看著就像是看著一百萬現金。

他們魯地扭住沈愉的胳膊,準備去複命,卻見安全通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一行人霍然出現,頃刻間便將他們圍了起來。傅臨淵站在最前邊,居高臨下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群螻蟻。

他冷淡的眸落在扣著沈愉胳膊的那大漢的手上,眼裏流出淡淡的寒意,聲音如高山之巔經久不化的雪水,冷得刺骨。

“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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