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婕坐在自己的車裏,越想越氣憤,越想越不甘。
認定了那個沈愉就是故意的!現在這一切都是沈愉造的!
恨不得撕爛那張臉!
婁婕火從心頭起,立刻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沉沉地道:“上幾個人,跟我去一個地方!”
在導航裏輸楊卉給發過來的沈愉公寓的地址,油門一踩,轎車衝了出去。
婁婕在沈愉小區門口看見了一輛悉的黑捷達,下車後,捷達上也下來五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你們跟我上樓,我先敲門,一會有人開了門後,你們就立刻把那個人給我弄住!”婁婕惡狠狠地說。
“放心吧婁小姐,敢惹您的人,管他是誰,我們絕對讓他生不如死!”
“對!”
婁婕角溢出一縷惡毒的笑容。
求沈愉?絕對不可能。倒是要看看,是沈愉的骨頭,還是這些人的拳頭!
婁婕到了沈愉的公寓門口,讓那些大漢們藏好,自己開始按門鈴。
好幾分鍾過去了,門鈴按了好幾十遍,也沒見人出來開門。
婁婕逐漸不耐了,開始拍門:“沈愉,我知道你在裏邊,開門!”
還是沒有回應。
婁婕的最後一抹耐心也消失了,直接對邊那些大漢們道:“給我砸!”
大漢們二話不說,“砰砰”地開始踹門。
婁婕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等了兩分鍾,房門終於被踹開了。
婁婕立刻走了進去。
沈愉的公寓是個八十平的兩居室,是大學期間自己兼職賺錢買的,現在每個月還在還房貸。
雖然不大,卻裝修得致簡潔,可見主人是個品位不錯的人。
婁婕將臥室廚房衛生間都轉了一遍,也沒見到沈愉。
怕沈愉是躲在了櫃裏邊,還將櫃裏邊的服全都魯地拽了出來,也沒找到人,可見沈愉沒回來。
婁婕一口火氣堵在腔無從發泄,咬牙切齒道:“都給我砸了!”
大漢們二話不說,強盜一樣將沈愉的家、電視甚至廚全都破壞了,整個房間一片狼藉。
婁婕掃了一眼這慘不忍睹的房間,這才覺得心稍微好了點,正打算離開,卻在門口撞上了幾個陌生的男人。
婁婕心下一抖,立刻警惕問道:“你們是誰?”
那幾個男人換了一下眼神,最前邊那個二話不說就朝著婁婕踹了過來,一腳將踹得騰飛而起,重重砸到了地板上。
婁婕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宛如移位了。
那幾個男人還未作罷,鐵桶一樣的拳頭鋪天蓋地地砸了下來。婁婕抱著腦袋蜷了一個蝦子,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打得碎裂了。
哪裏想到本來是來收拾別人的,結果卻反被別人收拾了呢?婁婕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就被打得隻剩下痛覺了。
而帶來的那五個地流氓在這幾個人手下,本就不堪一擊,早就顧不上婁婕的死活,狼狽跑路了。
直到婁婕出氣沒有進氣多,這幾個男人才收了手,迅速離去。www.x33xs.com
他們在沈愉小區幾十米外的一條小巷子裏找到了一輛白的跑車,對著駕駛室裏的人道:“房間裏邊隻有一個人,是卷發,沒有您說的另外一個直發人。所以隻打了那個卷發人。”
駕駛室門打開,一個背包從裏邊扔了出來。
男人們撿起來一看,裏邊都是一疊一疊的現金。
“做得不錯。”駕駛室裏傳來一個聲。
這幾個男人沒再多說,拿了包就離開了。
幾秒鍾後,這輛跑車發,開進了沈愉所住的小區裏,停在了的公寓樓下。
車門打開,下來的人赫然是楊卉!
楊卉對著電梯壁調整自己的表,去臉上的笑容。
見沈愉公寓門大開,裏邊一片狼藉,楊卉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急忙跑了進去,一把將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婁婕扶了起來,焦急又驚恐地道:“小婕,你怎麽了?小婕?”
婁婕已經昏死過去,當然沒有回應。
楊卉架著婁婕起,艱難地將扶上了自己的車,朝著醫院開去。
沈愉在晚上十點多收到了鄰居的消息,說家進賊了。
彼時剛剛從藥房打完點滴出來,剛走到水月灣的大門口。
鄰居連著發了好幾張照片和小視頻過來,房間裏邊宛如被強盜洗劫了一樣,慘不忍睹。
沈愉下意識就轉,準備回公寓看看。但是剛走兩步,又頓住了。
不行,不能回去。
這件事可能是婁婕做的,也可能是傅時予。但是不管是誰,沒有找到,必然不會輕易收手,說不定還潛伏在公寓不遠等著回去呢。
再者,也想到了自己半路被季睿誠劫走的事。季睿誠能劫一次,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要是第二次落到他手裏,那就真的是翅難逃了。
這麽一想,沈愉發現自己邊真是充滿了危機。
於是直接報警,並且說明自己的人安全有威脅。
出警的警察來了一趟水月灣,用警車接上了沈愉,一起去了的公寓。
住的地方位於老城區,距離水月灣很遠。小區年代久了,基礎設施不是那麽完善,攝像頭都沒多。
當初買這裏的房子,完全是因為便宜,畢竟當時也預想不到自己後來會遭遇這麽多事。
看完現場之後,沈愉又跟著警察去看監控。老小區人員混雜,車輛來來往往。不過在這些車流裏,沈愉還真看見了一輛悉的白跑車。
是楊卉的。
“這輛車是我繼姐的。”沈愉指著那輛白的跑車說,“我和我繼姐關係不好。”
言外之意,今天的事有可能是做的。
警察們立刻鎖定了那輛車的信息,聯係車主,準備傳喚楊卉。
沈愉跟著警察們一起去警局做筆錄。
警車上,手機來了個本地的陌生電話。
沈愉剛接起來,就聽見了傅臨淵冷淡如霜雪般的聲音:“又沒有喂元帥,這份工作你還能不能幹。”
沈愉眼皮一跳,立刻道:“傅總,我遇到了些事,現在在警局,做完筆錄馬上回去。”
那邊沉默了一瞬:“你在警局做什麽。”
“家裏進賊了。”沈愉說完,意識到自己表達不清,又加了一句,“是我原來住的公寓,不是水月灣。”
傅臨淵“嘖”了一聲,像是不耐,語調更冷了:“哪個警局。”
沈愉說出了警局的名字,驚喜又不可置信地小聲問:“傅總,您要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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