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煙寒能跟五王爺和離也是意外的,狗回頭算讓高看一眼。
而且和離以後恢複的容貌簡直是大梁一絕的人兒,能把攝政王這個不近的男人勾搭了,也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舒玲去把本宮帶來的玉膏拿來送給淑妃。”
“是皇後娘娘,奴婢這就去。”
皇後看著淑妃麵笑心不笑,“妹妹的臉都腫了,可心疼本宮,你先回去好好養傷。”
這就算是給淑妃一個麵子下臺了。
“妾多謝皇後娘娘的諒,妾告退……”
淑妃就算還想要在找唐煙寒的麻煩也不能,忍著怒意,在溫慕雪的攙扶下離開。
不過這次溫慕雪為說了一些好話,淑妃以前瞧不太上這個庶,現在想著司徒星辰娶是對的選擇。
起碼聰明伶俐,會說話,也能幫得上司徒星辰,是個不錯的賢助,簡直比唐煙寒那個囂張無禮上不了臺麵的蠢貨要好上太多了。
找個時機和皇上說一下,把抬上正妃的位置。
皇後真的就是簡單的來問了一下唐煙寒以後就離開。
唐寧侯也跟隨著皇後離開,不過離開的時候還是囑咐到他那邊的營地去,他會讓人照顧。
拉著有桃花伺候的理由,唐煙寒謝絕唐寧侯的好意。
唐寧侯也沒說什麽。
齊貴妃把七王妃喊到外頭。
現在不反對和唐煙寒走的那麽近。
畢竟這次有人刺殺司徒星辰,唐煙寒也連帶到危險,攝政王出手救,可見宴會上的那番話是真的。
唐煙寒真要了攝政王府,老七也得和都打好關係。
隻是,看著唐煙寒邊站著的金子,眼就越發熱。
司徒久意娶端木蓉也快兩年了,肚子到現在還是一點兒的靜都沒有,看看老大的媳婦都已經快二胎了。
“不是我說你,別人的事兒你摻和,你和久意都親兩年了,讓你管著一點他,你不管他,還讓他整天在外頭花天酒地,你這媳婦就算是對丈夫好,也不應該讓他總是跟著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是,母親。”
“你別隻會敷衍我!”齊貴妃沉沉的看著端木蓉的肚子,“回去以後,你別去什麽練武場了,在兩個月你必須懷上孩子,讓久意定下心來!”
“本宮會每天派太醫來給你做檢查。”
端木蓉眼底閃過幾暗沉,“母親,練武場我必須去。”
本不給端木蓉反抗的機會,齊貴妃冷冷道,“我會和你父親說的,就這麽說了,你現在的事就是給久意生個孩子。”
若沒有孩子綁住他,他什麽時候才能安定,長大?
就算在這邊努力的給他穩住地位,讓他當上太子,他要是做不好,還不得被廢?
本以為端木蓉嫁給司徒久意會管住,但就隻會舞刀弄劍,什麽都不上心。
這兩人可真是把這個老母親的心都碎了。
狩獵出現刺殺,死了不人,連老六都失蹤了,皇上沒心在狩獵讓老八留下來搜找老六,便下令回宮。
攝政王殺了幾位大臣之子,被各大朝臣借此彈劾。
不過當事人的像是事不關己一般,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
至於司徒星辰指認了攝政王殺了張子楓以後,這算是徹底的和攝政王為敵了。
當然,司徒星辰是在拚,拚一個為王的機會!
也是為了自己的私心。
和攝政王為敵的確兇險,可是若不比攝政王狠,有手段,他想要稱王不可能。
朝堂不安,每天都為攝政王殺人朝臣之子的事在爭執。
唐煙寒回來以後就在府裏休養,不出門。
下了一夜的雪,大地銀裝素裹,一片白茫茫。
“娘親,我去學院了,你在睡一會。”小秋秋在唐煙寒的臉上吧唧了一口,“等下小桃花姐姐回來會給你帶好吃的。”
因為傷還沒好,唐煙寒昨晚還熬了大半夜,此時顯得十分疲累,睜著惺忪的眼,抬手小秋暖絨的腦袋,“外頭風雪大,你要不今天就不要去上學了。”
“風雨無阻,娘親我想學習!”
小秋年紀小毅力讓唐煙寒都驚。
每天不管多冷到點早早就起來練武,練完武以後就自己吃早飯,然後讓小桃花帶著他去書院,晚上自己寫字看書,熬到子時才睡覺。
覺得自己已經很勤快了,和小秋相比有點慚愧。
前兩天的藥鋪開張了,推出的創傷膏,還有凍瘡藥賣的特別快,得多弄些來,每天都限量都賣的的。
現在賺錢要。
唐煙寒從床上爬起來,“行,娘今天送你去學院”
“娘,大夫說你要好好養傷……”
唐煙寒自己就是大夫,想要讓自己傷好快一點什麽辦法沒有,七天了,的傷口幾乎都愈合了,隻要在養半個月上保證半點的傷疤都不會留下。
“娘好的很……”
唐煙寒最後還是帶著小秋去了學院。
兩輛馬車同時停下。
唐煙寒牽著小秋的手下馬車。
溫慕雪和司徒星辰帶著司徒來聖德書院。
兩方見麵,寒冷的飄雪的氣氛顯得更加詭冷。
唐煙寒上披著一件緋紅的披風,白的雪花飄落在的上,形鮮明的對比。
那傾城的容眉眼慵懶帶著些許病態的弱,寒冷的天將的臉頰,鼻頭凍得微紅,無形之中著清純的嫵,就像是攝魂的小妖。
“唐姐姐,好巧。”溫慕雪僵著臉帶笑對唐煙寒打招呼,隻是心裏恨不得撕碎唐煙寒的臉。
司徒星辰見唐煙寒帶著小秋來聖德書院,眸微閃,“你是帶小秋來求學的?”
不等唐煙寒開口,司徒星辰繼續道,“聖德書院是皇家學院,雖然是最好的學府,可你,現在已經不是王妃,小秋不能上這個書院。”
“但,你若願意,我會幫你,小秋還可以到這裏上學,畢竟我還是他父親。”
就算不是親生的,但好歹也是名義上的。
以前司徒星辰覺得唐煙寒會求著他,會後悔和他和離。
自從和唐煙寒經曆生死以後,他知道唐煙寒不會回頭,更加不會後悔。
他想等唐煙寒求他是絕對不可能,唯有他先低個頭,重新的將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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