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是寧珂隕啟程的日子。
寧代語用過早飯,早早地來到書房。
書房裏寧珂隕與必行哉等人已準備待發了。
“哥哥,”寧代語一邊查看著整理好的行囊,一邊不放心地叮囑:“明朝天高路遠,這一路前行可萬萬小心些,我前日讓綠芙送來的東西哥哥可有帶著了?”
左右來回看了好幾遍,口中的話不停,見東西確實都準備妥當了,這才安下心來。
畢竟是親生兄妹,雖說寧珂隕出門不過太久,但寧代語還是有些不舍。
瞧著活潑開朗的妹妹此刻如同話嘮一般囉嗦不已,寧珂隕心下很是,也覺好笑,將人扶住站定,瞧著其手上的針眼,語帶關切:
“小語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你在家可要好好照顧父親,對自己的子更是要多在意些,毒藥對子的損害不亞於大病一場,你方才痊愈,定要好好惜。”
兄長的話裏滿是關心,可寧代語卻聽出了過分張的意味,想著也許是兄長第一次出遠門實在是放心不下,也就沒有多思慮。
兩人又多說了一會兒,便到了出發時刻,寧珂隕道別家人後,便上路了。
寧荀接著出門了,偌大的寧家便隻剩寧代語一人了,有些困倦,連門也懶得出,便在院中就著那暖,懶洋洋地躺著。
“馬上就要冬了,這麽好的天氣曬曬太真是舒服。”寧代語舒服地喟歎一聲。
綠芙在旁邊擺弄著裳,瞧這模樣,跟著笑了起來。
可沒過多久,似是想到了什麽,手中的作停了下來,看了自家小姐兩眼,踟躕著開口:
“小姐,明日就是乞巧宴了……”
怕是不得再清閑了。
寧代語臉上的笑容霎時就定住了,極其緩慢轉過頭來,哀怨無比:“綠芙,你偏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件事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有了綠芙的提醒,寧代語從榻上正起來,低著頭自顧自地嘀咕了許久。
再次抬起頭時,臉上的翳一掃而,笑嘻嘻開口:
“綠芙,明天早上起來後,我們就按之前商量好的來,你先去前門作作幌子,假裝等我,我從後門的狗溜出去,等到時辰過了,我們在東大街拐角的胭脂鋪子集合。”
綠芙當然是不讚的,奈何老爺最近公務繁忙不著家,爺又出門了,隻得屈服於自家小姐的之下了。
堂堂郡主,終日跟狗為伴……
第二日一早,寧代語就拳掌,為溜出去做準備。
避開府裏的下人,一路小跑著來到後門。
悉的不能再悉的狗就在眼前,寧代語此刻都能想象得到池雲泠久等卻等不到時的表了。
肯定比往常要臭上幾倍。
天天仗著太子份四作惡,定是不會如他的願的。
寧代語哼著小曲兒,心愉悅,作無比練地低下了子,從狗慢慢爬出去。
“好了,終於出來了!”
吭吭哧哧從狗爬出去後,寧代語拍了拍上的灰塵,笑得如花兒一樣。
可當轉過去,麵上燦爛的笑意瞬時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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