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魚將如月關進柴房的消息,不出一個時辰便已傳遍了沈家。
晚膳時,壽安堂傳來消息,羅氏讓沈沉魚過去伺候用膳。
沈沉魚隻用一句“用過了”便輕飄飄打發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總算清了如月的底細。
難怪那晚的宮宴沈雲夢會好端端進宮,原本的科舉宴,與和宋修文可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原來,是存的這種心思。
用過早膳,沈沉魚便去了大長公主府。
“清歡,幫我去查個人。”
“好說,這事我最擅長了,話說這人什麽,是男是?”
“姓孟,是淮縣令的兒,年芳……”沈沉魚聲音一頓,上一世,孟晚香遇上沈明淵時是永嘉六年,那時是二十八,“年芳二十五歲,我想為說門親事。”
“年芳二十五?這孩子都生一窩了吧?”池清歡驚訝出聲。
“人家還是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呢。”
“這麽大還沒嫁出去?”池清歡再次驚訝,“你打算給說什麽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沈沉魚說著起了,“對了,順便幫我查一查在盛京可有親戚。”
池清歡立即追過去,“怎麽剛來就走了,今日天氣好,走,我們去遊湖!”
沈沉魚被拉去了玉潭湖。
初夏,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玉潭湖麵早已被翠玉般的荷葉鋪滿,的花瓣高高佇起,宛若亭亭玉立的,含苞待放,說還。
微風乍起,湖麵泛起圈圈漣漪,花瓣搖曳起,好似仙娥翩翩起舞,引來蜻蜓翩躚,不勝收。
沈沉魚和池清歡剛上了烏篷船,前麵的秦朔便朝他們招手。
池清歡立即讓船家加快了速度。
“這是哪來的風,把您給吹來了?”秦朔將手中剛摘下的荷花朝池清歡遞了過去。
船上的子委屈,“秦小公子,這是您答應要給奴家摘的花。”
“嘁!送本郡主一朵破荷花,你可真夠摳的。”
池清歡卻沒接,直接將他另一隻手中的蓮蓬搶了過來,而後興衝衝地對沈沉魚道:“沉魚,我給你剝蓮子,可好吃了!”
秦朔忍不住了角,“你倒是會借花獻佛。”
“囉嗦什麽,你們若是惹了本郡主,明兒個我就讓人把玉潭湖封了,到時候你們可沒辦法遊湖了。”
“不敢不敢,我們怎麽敢惹郡主您,還要蓮蓬麽?”
“要,多摘點!”
“得嘞!”秦朔立即領命而去。
沈沉魚看著男人的背影,忍不住笑道:“盛京的混世小魔王見了我們清河郡主都變小綿羊了。”
“誰讓他打不過本郡主。”池清歡每次提起這事就十分驕傲。
想當年小時候,一天將秦朔打哭八回!
“我看他不是打不過你,而是讓著你。”
池清歡十分不屑,“笑話,本郡主需要他讓?”
“我覺得他是喜歡你。”
池清歡一怔,“你瞎說什麽,我和他?絕不可能!”
沈沉魚托腮看過去,“嗯?”
池清歡朝前麵的烏篷船看去,“剛才你沒看見麽,他那船上有人。盛京人誰不知道,秦朔離了人會死,每天一個,永遠不帶重樣的,這樣的男人,本郡主一拳能打死十個,我若是嫁給他,指定要守寡。”
沈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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