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思還是接了父兄的安排,人家一生的幸福告的就是丈夫與孩子,現在還沒有孩子,誓必要抓住的男人,若是不能好好的抓住屬於的那一份幸福,這一輩子,是白活了。
“玉人樓”是京裡有名的*戶,玉人樓裡的姑娘有兩個明顯的特點,是與別家*不同的,一是人,二是才佳,是這兩點就已經足夠讓衆多男人趨之若騖,個個甘當孝子捧著大把銀子往玉人樓裡的玉人兒送。
玉人樓的當家花魁柳湘兒更是京裡高顯貴想要關近的人兒,徐家父子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捧著銀兩把柳湘兒請回任徐府,教授琴思這勾男人的活計,偏偏柳湘兒架子可是大得很,不是有錢就能請回來的,徐家雖說攀上了七王爺這門親事,可是大家都清楚,並不得七王爺的*,這份面子,玉人樓是不會給的。
他們若想習得這一招必殺計,就得屈膝低頭步向玉人樓。
徐琴思做了一番裝扮,花費了幾個時辰,換上一男裝,沾上鬍子,將自己打扮一個男人,男人進出玉人樓,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若是人那便是玉人樓的姐兒,搞不好有人認出是徐琴思,還以爲閒暇之餘還上玉人樓兼差,那可是聲名掃地,這輩子再也無擡頭見人。
“背得直一點,你越是一團,就越惹人注意,”徐琴剛提了妹妹一把,這頭尾的樣子早就引起路人關注,要是萬一再遇上一個眼尖的,勢必是要暴的,“敢上*找人,就得像個爺們。”
“我又不是爺們,”徐琴思咬牙切齒,“再說,我上玉人樓也不是爲了學得像男人,你也不要那麼多廢話了,乘現在還早,沒什麼人,趕去。”
“是是是,”徐琴剛大翻白眼,“這會客人還未上門,三三兩兩的姐兒也還未開工,我已經與玉人樓的媽媽說好,也付了訂金,讓柳湘兒單獨跟你相一個時辰。”
“才一個時辰?”徐琴思皺眉,“一個時辰太短,能教會什麼?萬一再拖拖拉拉,我豈不是白來了。”
“你就別不知足了,能讓柳湘兒說上一句話就夠你用的了,一天一個時辰,一邊三日,柳湘兒也只騰得出這些時間來,再多就沒有了。”那還是他千求萬求,唱作俱佳求來的,他多想爲自己求,柳湘兒可是個絕人兒,誰不想一親芳澤,*恩,若不能親接,同一室說說話兒,聽聽琴,彈唱與舞姿,也夠回味上一輩子了。
若不是爲了徐家,爲了未來的大好日子,他纔不願意把這麼好的機會給奉獻出去。
“的架子倒是不小,有錢還要看有沒有時間,男人就是犯賤,”徐琴思不屑極了,“人的溫以對,他們全然看不見,偏偏耍些小脾氣的,倒合了你們男人的脾味,”這不是犯賤還會是什麼。
“你就別倔了,”
“我還不是爲了徐家,只爲我一個人嗎?辛辛苦苦在七王府與人爭得無完,甚至還有自己最親的姐妹,”徐琴思的眼中盡是狠意,“在我辛苦了這麼長時間,我絕不對讓王爺繼續無視於我,徐琴剛,”直呼兄長的大名,“你最好保證柳湘兒有你說得那麼厲害,否則,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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