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康王這會兒剛為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突然,他一直放著的易號碼牌發出了滾燙的熱度。
他趕將號碼牌取了出來。
發現自己的號碼牌居然變一號了時,他驚喜不已,迅速進了易房。
但是,等他再從易房裏出來時,他的臉卻有些古怪。
「老七,易房又出什麼好東西了?」
三王爺迫不及待地問道。
七康王看了一眼邊的季書嫿,小聲地說道:「有控制燈陣的陣法玉佩。但是……要用夫妻的來易。」
三王爺一怔,「要?」
「是的。夫妻兩人各要一小碗。」
說著,七康王看向了季書嫿,「書嫿,你看?」
季書嫿一聽,頓時沉了臉。
沉片刻后,忽然說道:「應該是只要一男一的吧?易房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分辨得出那兩小碗的主人是不是夫妻吧?」
畢竟,每個人的都是不同的。
又不是用驗親子關係,按理說,是不可能用驗出是不是夫妻的。
七康王覺得季書嫿說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也有可能是這樣!」
三王爺剛想要說話,就覺自己的易號碼牌也發燙了。
他取出來一看,發現自己是一號了,所以趕看向了沈瑤知。
「瑤兒,我先進去看看!」
沈瑤知點點頭,「好。」
三王爺趕碎號碼牌,進了易房。
而季書嫿則悄悄在七康王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七康王點點頭,立即就讓自己的一個侍衛和一個婢放了兩碗出來。
等三王爺出來后,就一直在看著自己的號碼牌。
的號碼牌序號已經排在,如果前面幾個人沒有易功,那很快就該到了。
果然,很快就到季書嫿了。
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信念,小心翼翼地端著那兩碗,進了易房。
看到易圓臺上那枚漂亮又晶瑩剔的陣法玉佩時,心中微喜,立即上前進行易。
但是,當把放上易圓臺時,桌上的兩碗卻突然沸騰了起來。
下一刻,那些突然自碗中飛出,潑了季書嫿滿臉。
並且,有一神的力量直接將給拍出了易房。
好巧不巧,離開易房后,是臉著地,而且還臉蹭著地出了好遠。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真的是嚇到了附近的所有人。
「七……七王妃!」
離得近一些的沈瑤知,獃獃地看著就趴在自己腳邊的季書嫿,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七康王後知後覺地跑過去,將季書嫿扶了起來。
等他將季書嫿翻過,看到的臉時,他整個人又是一驚。
因為季書嫿的臉上居然用書寫著一行小字:「弄虛作假,騙取寶者,必天譴!此人,列易房黑名單,特此警告!」
七康王發愣的時候,沈瑤知和三王爺也看到了季書嫿臉上的字。
三王爺一臉驚駭地說道:「好可怕!」
他剛剛其實也過小心思,想著,只要季書嫿用他人的易到陣法玉佩,他以後也這麼干。
幸好!幸好啊!
幸好他晚了一步!
不然,這會兒慘的人就是他了。
沈瑤知卻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易房是公平公正的,要不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什麼也買不到。
跟季書嫿本就沒什麼,所以,哪怕季書嫿現在看起來很慘,也沒在意。
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易號碼牌,自己排到八號了呢,馬上就該到了自己了。
想到這裏,立即看向了三王爺。
「王爺,您要不要給我一點?」
三王爺其實是不願意自己傷的,但是,如今黑暗當道,他也不可能真的永遠留在寒落城,所以,有一個燈陣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從長遠來看,這個易其實是劃算的。
想到這,他立即對著沈瑤知點了點頭。
「好,我們試一次。」
沈瑤知見三王爺願意取,心中,立即就取來了兩個小碗,自己先割破了手指,開始滴。
出自葯谷,小時候製藥,也用過自己的的。
所以,這點疼痛於而言,真的不算什麼。
葉一凝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心中若有所思。
其實,比起沈瑤知的,更想要的是季書嫿的。
當初,那個白人就是憑著手上有自己的,來對施展噬心咒。
如今,也只是想收集季書嫿和沈蟬的,方便到時候判斷,們跟那個白人是否有關係。
沈瑤知放了小半碗后,覺頭有些暈,但等易號碼牌到排第一時,還是堅持拿著三王爺的,進了易房。
想著,要是不夠,一會兒在易房再放一些出來。
但令驚喜的是,剛進易房,手裏的便飛走了,同時,易圓臺上那枚陣法玉佩也已經飛落到了的手上。
沈瑤知高興極了,拿著陣法玉佩就迅速出去了。
「王爺,您看,我買到了!我買到陣法玉佩了。」
三王爺看著沈瑤知手裏的陣法玉佩,高興地抱了抱。
「太好了!太好了!」
跟他們的興相比,一旁的七康王和剛剛醒來的季書嫿卻是黑沉著一張臉。
七康王心煩悶的原因是,季書嫿臉上的字居然不掉。
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自己的王妃就算不是絕世人,那也不能丑到不能見人呀!
季書嫿這會兒同樣心碎難,因為覺自己全難,自己丈夫還不給好臉看。
不過,等後知後覺地知道自己臉上有字時,發了瘋一樣,人打了水,瘋狂地洗著那張跡斑斑的臉。
這邊,葉一凝和燕繁領著人又建好一排木屋后,便各自挑了一座木屋,去佈置屋子了。
因為自己從雪中小院帶出來的傢,都放在了之前修建的木屋,送給了百姓,葉一凝便又吩咐工匠房重新製作了一批傢。
傢才剛剛擺放好,出去打水的雲來忽然拎著空桶跑了回來。
「小姐,寒落城的水井都結冰了。恐怕這邊也快要下雪了。」
葉一凝微驚,「是所有水井都結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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