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正常上班了不?」葉景淮拒絕了秦江遞過來的煙支,問道。
「你有事兒?」秦江問。
「打算去趟青城,帶安安過去。」
「過去,見安暖?」秦江笑。
葉景淮也沒有否認。
「安暖應該,還是被你了些吧?」
「沒有。」葉景淮想起,也有些無奈,「去了青城兩三次了,每一次見到過安暖。這次看帶著安安,能不能有希。」
「祝你順利。」
「你也早些下班吧。」葉景淮說道,「看到新聞說白小兔出了點事兒,你如果想要追回,就多幫一些。」
「嗯。」秦江點頭。
「那我先走了。」
「拜拜。」
葉景淮離開。
秦江又惆悵了。
總覺得,現在做的事,有點對不住兄弟。
他和葉景淮這麼多年,兩個人出生死,葉景淮這麼信任他,他卻背著他搞這種違法紀的事。
然而一想到白小兔……
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幫白小兔救出周銳澤,白小兔會一直懷揣著對周銳澤的愧疚,一直愧疚。
秦江終於還是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過去,「找個人頂罪,統一口徑。周銳澤吸毒是在不清醒的況下,被人惡意陷害。」
「是,長。」那邊收到命令答應道,卻又還是帶著疑,「長真的要這麼做嗎?」
「出了事兒我擔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覺得……」
「先這樣做吧。頂罪那個人,安排好他的所有事,確保他口風嚴。」
「是。」
秦江掛斷了電話。
又是,重重嘆了口氣。
以前確實也做過很多見不到的事。
但真的走上正道之後,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利用過自己的權利去做犯了法律的事。
他琢磨著有一天。
他可能真的會死在,白小兔的手上。
秦江代好了一切,離開了辦公室。
心裡想的是,白小兔還在家裡等他。
不剛剛態度有多惡劣,現在卻還是會想要回去。
怕,真的等自己太久。
怕著。
他開車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些。
回到家裡。
打開房門,卻看到房間空無人。
秦江抿了抿。
又自嘲的笑了。
他總把白小兔的話當真。
殊不知。
白小兔對他,從來都是敷衍。
上床是敷衍。
對他好也是敷衍。
他有些疲憊的躺在了沙發上。
就這麼躺著。
躺著等白小兔回來。
也或者。
不回來了。
他就這麼一直等一直等。
也不知道等到了多久。
房門終於有了靜。
大概是白小兔回來了。
秦江也沒有去看,就這麼還是一直躺著。
只覺到,邊似乎有人靠近。
悉得味道。
他知道是白小兔。
也覺到白小兔在小心翼翼給他蓋毯。
「回來了。」秦江開口。
然後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就看到白小兔,看著他突然睜開眼睛,明顯被嚇到。
他是,有多嚇人啊?!
「吵醒你了嗎?」白小兔問。
「本沒睡。」秦江從沙發上坐起來。
白小兔有些詫異。
但也沒有多問。
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會兒了。」
「吃過晚飯了嗎?」
「你吃了嗎?」
「我沒吃。」白小兔連忙說道。
秦江看著。
「剛剛經紀人給我打電話,說只需要半個小時,讓我去錄製一個申明。因為周銳澤的事,很多代言等都到了影響,品牌商要求我們必須表態,所以就去錄了一個。本以為很快,結果經紀人老是不滿意,所以錄製的時間長了點。你剛剛說你要很晚,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白小兔解釋。
「嗯。」秦江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我去把晚飯熱一下。」白小兔也覺得有些尷尬。
連忙起,去了廚房。
秦江看著白小兔的影。
心裡,也不知道什麼。
他們之間……到底,有希嗎?!
白小兔對他,到底,抱著什麼心態。
一味的討好。
只是討好嗎?!
白小兔在廚房熱菜。
此刻也有些心不在焉。
剛剛在經紀人的迫下,不得不對外澄清,去看周銳澤只是朋友的關係去見他,並無其他,而且並沒有吸毒,會主配合警方進行檢查。至於周銳澤的況,不便多說,到時候自然有方部門進行通報。
如此一來,也可以保全了自己的名聲。
只是,真的撇清了和周銳澤的關係。
要是秦江不幫周銳澤。
就真的,了那個忘恩負義的人。
此刻也不想問秦江了。
仔細一想,秦江把周銳澤救出來,就是違規的,秦江這麼大的職,更不能濫用私刑,他有他的顧慮,其實不應該強迫他。
今天想了一天,也想明白了。
就當是欠周銳澤的吧。
以後。
自然還是和秦江好好過。
秦江對的真心,能夠覺得到。
所以,試著忘記曾經,試著,接他吧。
白小兔熱好了飯菜。
「秦江,過來吃飯了。」白小兔熱的著他。
秦江從沙發上,走到飯桌前。
白小兔擺好了碗筷,說道,「聽說你喜歡吃江湖菜,所以特意在網上學了一些,你看好吃不?不好吃一定要給我提意見,我好改進。」
秦江就這麼看著白小兔。
所以白小兔想要食再來他是嗎?
「吃吧。」白小兔催促著。
秦江拿起碗筷,夾了一塊干煸腸。
紅辣椒的味道很濃郁,腸是炸過的,外里,吃著,很有嚼勁。
味道,不比外面的餐館差。
秦江想。
他終究是拒絕不了白小兔的。
特別是此刻,看到白小兔為了滿足他的口味,分明吃辣椒吃得眼眶都紅了的樣子,他就真的,破防了。
他說,「周銳澤的事,我理好了。」
白小兔辣得眼淚都出來了。
聽到秦江這句話,整個人一下愣住了。
就這麼看著秦江。
有些不相信。
秦江說,「明天就會無罪釋放。」
「你……怎麼做到的?」白小兔,忍不住問道。
秦江笑了笑,「還能怎麼做到的。」
白小兔心口,突然莫名一痛。
即使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欠了秦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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