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看到兩個拍花子要翻墻逃跑,顧玉想都沒想就打算去追。
景君澤不知為何,心頭猛地一跳,還未來得及反應,手已經放在了顧玉的胳膊上,將攔了下來。
“你在這里等著!”
說完,自己快步趕去,一個飛踹把拍花子給踹翻在地,兵恰在此時過來,把拍花子給抓了起來。
兵張不已,對景君澤道:“太子可有傷?”
那話拍花子沒想到自己拐賣,竟然惹得太子出手,當即被嚇得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啊啊啊——”
景君澤聽到一聲哀嚎,莫哲彥瘋了一樣,連跪帶爬從街角跑了出來。
一只惡犬跟在他后面長著盆大口,馬上要追上他時,酈若猶如神兵天降,一把長劍干脆利落就把惡犬解決了。
莫哲彥哭著趴在酈若上:“嗚嗚嗚,嚇死我了。”
酈若罵道:“笨死了!”
雖然罵,但酈若還是兇道:“好了好了,狗已經死了,不會來咬你了。”
莫哲彥道:“好若若,幸好有你啊。”
酈若輕哼一聲:“去找醉香樓的姑娘們保護你啊。”
莫哲彥道:“不找不找,我只要我的好若若。”
短暫的混過后,整條街的百姓都被抓了起來,到了京兆府,將會一一審訊,只要跟拍花子有關的人,都會獲罪。
景君澤將后續事給京兆府,便跟莫哲彥和酈若一起匆匆趕回去找顧玉。
顧玉害怕自己真是月事要來了,到時候弄臟了子,哪怕夜深看不清楚,到底心里不大自在,便回到馬車坐著。
景君澤掀開簾子,張問道:“還疼嗎?”
顧玉已經緩過來了,道:“不疼了。”
景君澤松了口氣:“那就好。”
酈若和莫哲彥嘰嘰喳喳過來,景君澤不好多問。
宮門已經下鑰,好在景君澤這個太子時常留宿在外,慎獨院里有他一半的東西。
馬車停到鎮國公府門前,景君澤不由分說把顧玉抱了起來。
顧玉驚呼一聲:“干什麼?放我下來。”
景君澤有的一臉嚴肅鄭重,低聲問道:“你上一次來月事是什麼時候?”
顧玉隨即反應過來,自過寒后,的月事便有些不準,兩三個月沒來也是有的。
顧玉道:“一個半月前了。”
景君澤連呼吸都放緩了,抱著顧玉一路走回慎獨院,又有些手足無措。
以前顧玉月事不準時,他不是沒懷疑過,但最后空歡喜一場。
以至于景君澤現在不敢表示得太迫切,害怕若又是空歡喜,顧玉到力。
顧玉倒是坐在桌子上,自己給自己把起脈來。
景君澤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
顧玉眉頭皺,不知是因為張還是怎麼樣,似乎到一點兒脈的跡象,有轉瞬而逝。
一直把了許久,顧玉才放下手,在景君澤張的眼神中,說道:“我不確定。”
景君澤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轉了兩圈,對顧玉道:“我去請醫。”
前段時間,冷流寫信回來,說他行醫過程中,遇見一個村子,這個村子的人都生了一種怪病,他試了許多方法都沒有用,只好寫信求助冷大夫。
冷大夫便收拾藥箱,去找冷流,現在不在府里,只能請醫。
顧玉遲疑道:“會不會太折騰了?”
顧玉擔心希落空,連帶著兩方母親跟著失。
景君澤堅定道:“你剛剛還肚子疼,萬一真的有孕了怎麼辦?你別擔心,若...若是一場烏龍,就說是我今晚到不適,才得醫。”
景君澤向來雷厲風行,說要請醫,就一刻也不愿耽擱,他把自己的令牌給了關言,讓他就近去請。
關言一路策馬狂奔,去白醫的府邸拍門。
白醫是為數不多知道顧玉份的醫,也是婦科圣手,顧玉的子便是他跟冷大夫一起調理的。
白醫正在睡,迷迷糊糊被喚醒后,連服都來不及穿,對關言問道:“關護衛,這是發生了什麼?”
關言沉默語,又不明所以,只能道:“太子,出事。”
白醫嚇了一跳:“關護衛請容我稍后,穿件服,很快很快。”
關言想了想景君澤給他令牌的時候,看著并沒有什麼病,便讓白醫先去穿服。
換服的時候,白醫對自己的妻子低聲道:“快去通知宮里,太子若是真出了事,我可擔當不起。”
醫是個高危職業,夜里這麼匆忙叩門,怕是了不得,若是沒理好,上面怪罪下來,他真是有口難辯。
白醫走后,他的夫人便讓家中仆從去宮里傳消息。
帝原本睡得好好的,被巧穗輕聲喚醒,睡意朦朧問道:“怎麼了?”
巧穗道:“好像是太子出事了。”
帝瞬間清醒,張問道:“發生了何事?”
巧穗道:“發生了什麼不清楚,但今夜太子和顧丞相去抓捕拍花子了,聽軍說,好像還遇見了一群惡犬。”
帝連忙起,慌慌張張穿服:“莫不是被惡犬咬傷了?”
巧穗安道:“您別急,太子武功高強,定能化險為夷。”
帝搖搖頭:“惡犬可比人厲害得多,若非出了大事,他怎麼會夜里醫?還鬧到宮里來。”
帝越想越害怕,竟然還破例出宮。
巧穗道:“不然先等等醫的回話。”
帝堅定道:“出宮。”
巧穗見勸阻不,只得命人安排出宮事宜。
另一邊白醫也來到了慎獨院,不敢細思太子為什麼大半夜不會東宮,反而在顧丞相這里。
見到安然無恙的景君澤后,白醫問道:“太子究竟怎麼了?”
景君澤道:“給顧丞相診脈。”
白醫搭上顧玉的手腕,左右手都把脈后,驚訝道:“恭喜太子、丞相,這是有喜了。”
沒想到不是太子出事,而是顧玉有孕。
顧玉和景君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期待已久的事真,竟有一些不敢相信。
顧玉道:“真的嗎?我剛剛自己給自己把脈,脈象模糊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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