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炎彬拿在手中,打開一個看珠寶的紫燈,來回觀察。
“老板,沒有起斑吧?”
“沒有,保存絕對完好,一直都是標準度的環境中收藏。”
“就是太貴了一些,便宜一點我還有意。”常炎彬略帶惋惜的口吻說。
“起斑?是什麼意思?”秦凡問袁老。
“呵呵,紙幣由于比較特殊,如果經過手指接,沾染了汗、油污、或者。”
“會在一定程度下,表面生長出形如癬狀的白斑點。”
“那樣,就破壞了品相,還有一個原因是,四套紙幣的印刷工藝與油墨不同,在燈下五彩斑斕,非常漂亮,又熒幣。”
袁老對收藏的知識非常廣泛,詳細地給秦凡介紹了一番。
“呵呵,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紙幣中還有這麼多門道。”
隔行如隔山,秦凡不嘆道。
那老板見袁老說得頭頭是道,也說道:“老先生是個行家。”
“老板,能不能讓我看看熒幣的樣子。”
蕭雪同樣非常好奇,哪會想到平時常用的紙幣,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老板見幾人來了興趣,便隨意的了一張80版的5元。
紙幣是放在一個明的保護中。
他將紙幣放在一個臺式的紫燈下。
頓時,在紫燈下,5元的紙幣呈現出翠綠的松針,層層疊疊,仙鶴也是栩栩如生。
“哇!太漂亮了。”
“小姐,這是蒼松翠鶴,單張價格120元一張。”
蕭雪雖然不缺錢,也不由得咋舌紙幣的增值率。
就打算老板的價格比較虛,價值也是在面值上翻了十幾倍。
秦凡也拿在手中看了看,的確看不出什麼。
“老板,你把那刀50的給我瞧一瞧。”
秦凡拿在手中一看,不微微皺眉,他看出了其中端倪。
在紙幣的油墨表層有一些暗影,那些暗影不同的形狀,或點或團。
只是眼觀看,或燈下看,還真看不出。
但是秦凡的天眼有視的技能,自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約中,他嗅到的不是油墨的香氣,而是一若有若無的藥水味。
如果他不是醫生,可能還沒有這般敏。
秦凡沉不語。
他在心中琢磨,為什麼看到不同面值的兩種紙幣,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景象。
從利潤來說,面值回報越大,做手腳的可能越大。
袁老也接過去查看,他沒有天眼,自然看不出問題。
而常炎彬一見秦凡沉思不語,以為秦凡也心。
“老板,這刀8050能便宜一點嗎?”常炎彬再次問。
“先生,50元的刀貨存世量不大,又是龍頭幣,你誠心要,23萬不能再啦。”
常炎彬還是搖頭,“就是二塵上,也不至于這麼貴。”
常炎彬說的二塵,是一個收藏類門戶網站。
他想了想,“老板,15萬我就要了。”
“15萬?不行不行,虧到姥姥家了,誠心要,20萬。”
老板連連搖頭,“哎!如不是湊錢買房子,我才舍不得出手呢。”
秦凡好幾次想打斷他們,提醒湯茗雪,可不上。
一番討價還價下來,最后說定18萬易。
這個價格相比市場的定價,的確算小撿。
眼看易就要進行。
秦凡實在忍不住,提醒道:“湯茗雪,謹慎一點,不是小數目。”
他本是一片善意,提醒對方別騙上當,那不是幾百幾千的小錢。
可誰知,湯茗雪嘻嘻一笑,含沙影的說道。
“秦老板,這點錢我們還是有的,從鼎力公司出來,還不會肚子。”
得了,好心沒好報,讓秦凡了一鼻子灰。
秦凡也知道湯茗雪與周雨蘭競爭激烈,不過怎麼說,那只是工作上的競爭。
并且,湯茗雪也是從鼎力公司出去。
心中有些怨氣,也很正常,秦凡也不至于真見的氣。
“不是,我覺得真有問題。”
“別在這里瞎說,這刀8050,我都收藏了十幾年。”老板有些不滿地說。
“不懂就別裝懂,我玩錢幣時,秦老板可能還穿開吧。”
常炎彬也譏諷嘲笑道。
“你們怎麼不知好歹,秦凡就是再不懂,提醒你們總是好意。”
蕭雪有些發怒,沒見過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是呀,多一個心眼總是好事。”袁老也勸道。
“呵呵,不用心,我相信自己的眼。”常炎彬一副自信滿滿。
湯茗雪更是發出一聲輕笑。
“是不是我們放棄不要,回頭你們就買走。”
兩口子的話嗆得秦凡、蕭雪和袁老都說不出話來。
那老板見狀,更是一把拿過50元紙幣的盒子。
“算啦,你們懷疑,不賣給你們了。”
“嗨~老板,我們可是說好價格的,沒說不要。”常炎彬急忙表態。
最后,老板才不不愿,很勉強地給了常炎彬。
當即就完了微信轉賬。
秦凡無奈的只有搖頭。
忽然,他的目看向旁邊攤位的一堆破瓷爛紙中,有一方硯臺靜靜地躺在地上。
滿的塵土和滄桑使它變得平淡無奇,毫不起眼地被老板隨意放在攤邊。
可在秦凡的眼中,是悠遠古樸,充滿靈。
他走過去,彎腰捧起,手中是沉甸甸。
“老板,這方硯臺多錢?”秦凡問。
那老板見秦凡不選攤位上的好硯臺,而看中廢一樣的硯臺。
隨意地回答:“200元,要就拿走,不要就放那里。”
實際上,200元他都是喊高了。
袁老和蕭雪都大為不解,因為那硯臺真的就像一個破爛貨。
無銘文,無多余的雕刻圖案。
“哈哈,秦老板,你不會以為撿吧。”湯茗雪譏諷嘲笑道。
“茗雪,幸好你辭職出來了,鼎力公司老板這里有問題。”
常炎彬指了指腦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秦凡懶得搭理他們,直接付了現金,捧在手中像寶貝一樣。
四人便離開了攤位。
“秦先生,你這是?”袁老看不懂,他也沒有深研究過硯臺。
“我也說不上,只是我的覺有戲。”秦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覺?我聽我爸說過,你和他一起賭石,也是覺。”
蕭雪眼睛一亮,“袁老,有沒有可以鑒定的地方?”
“有啊,古玩市場都有藏品鑒定,但是鑒定費用非常貴。”
“一次鑒定需要花費大約2000元。”
一聽只需要2000元,對于蕭雪來說,就是一瓶香水的價格。
當即四人就朝古玩鑒定走去。
湯茗雪和常炎彬一見四人要鑒定,也是好奇得很。
還有幾個收藏好者也都跟了過去。
到了鑒定,蕭雪一見常炎彬和湯茗雪也跟著。
氣不打一來,“怎麼?你們也鑒定?”
“呵呵,我們看一看秦老板是不是撿。”
湯茗雪捂笑道,說白了,就是想看秦凡的笑話。
“你們那刀紙幣是真有問題。”秦凡再次提醒。
“切~秦老板,你別逗了,你如果有這種眼力,也不會買不要的硯臺。”
“湯茗雪,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面對湯茗雪不斷地挑釁,秦凡覺得應該給對方一個教訓。
“哦~打什麼賭?”常炎彬眸子中閃過一奚落。
“我們就賭誰的藏品沒問題,賭注也不要大,誰輸誰支付對方的鑒定費。”
秦凡淡淡一笑。
見秦凡如此篤定,常炎彬和湯茗雪心中一“咯噔”。
可那種對自己眼的自信又占據上風。
常炎彬玩紙幣的確多年,也在這方面有不的經驗。
他驕傲地說:“好,就這樣一言為定!”
秦凡也沒找中間人作證,就是賴賬,也大不了2000元。
主要是想教訓一下目中無人的湯茗雪兩口子。
雙方很快就辦理了鑒定的手續,這種排隊鑒定,大概要等十幾分鐘。
不一會,出來一位老者。
他同樣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毫不起眼的硯臺。
又小心謹慎地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