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拍著言微微的腦袋瓜子,笑呵呵地說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臭老道說過,人心的時候,心臟跳的頻率會不一樣,雖然老子不信他,他是個臭道士,懂個屁。”
“那你看我的時候,心臟跳得快嗎?”言微微突然手按在他的心臟上,臉突然變了,氣呼呼地把手套扔給秦海:“剩下的碗你洗了,哼。”
目送言微微傲的背影,秦海按著的他的心臟,心跳平穩,毫無加速的跡像!
他只能摳下,小生的心思太深奧,這也值得生氣?他轉把剩下的碗理了,垃圾也一并收拾好放在廚房門口,明天一早老李頭下樓會帶走。
干完這些秦海才去沖涼,想到馬明拍著口保證的話,激得睡不著,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早,秦海就捂著手機等消息,一直到吃了中午飯,電話都沒個響。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馬明的電話終于來了,他在電話里說委托朋友查到了車牌的資料,顯示這車牌早就失效了,現在這個車牌號碼屬于一個羅大有的人。
秦海一聽就炸了,羅大有,不就是孫大海說的中藥店的老板?一問,還真是,不過馬明也說了,那輛雷克薩斯車早就到了報廢的時間,原車主不申請繼續保留,車牌就流出去了。
羅大有拿下這個車牌號也就是去年的事,這下好,一盆冷水澆下來,秦海的心涼了。
他還是有些不甘心:“馬總,那車的原主人能查到嗎?”
“江北車管所的資料保管周期是十五年,二十多年前不好查了,這車是從我這里銷售出去的,但二十年前的銷售資料早清空了。”馬明有些不好意思。
手下人說舊資料占空間,所以每隔十年清理一次,不再需要的文件統統銷毀,馬明拍著口的樣子還歷歷在目,秦海現在只能哭笑不得。
“羅大有,怎麼那車牌這麼巧就在他的手里?”秦海思來想去,還是要去中藥店一趟。
他到達中藥店的時候,店里只有一個老太太在買中草藥,看樣子和老板娘得很。
秦海一進來,店員們就認出他來了,扯著嗓子說道:“老板娘,賣犀牛角的來了。”
呸,什麼是賣犀牛角的,一點不順耳,秦海角一扯:“我今天來不是賣犀牛角的,是來找你們羅老板的,他人呢?”
“貨一經售出,不能反悔。”老板娘沈娟娟雖然嫌收犀牛角的價格高,可不想退貨。
秦海笑了:“娟姐,我找羅老板有事,不是來要回犀牛角的。”
正說話的時候,那買草藥的老太太回頭瞪了他一眼,兩人一對上眼,秦海汗全豎!
等老太太出門,秦海就說道:“這老喝多藥也不管用了,都病膏肓了,娟姐,你說是不是?”
沈娟娟臉發白,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相書有記載,人有將死之相,三氣冷寒,死期不遠。氣冷神衰者,一面之間但見雖艷,六暗黑。六者,三三也。四余干枯者,指甲干、須發焦、黑、耳焦者是。”
秦海指著剛才走出去的老太太背影說道:“那位阿婆指甲干枯、頭發干枯、黑、耳朵焦枯,完全符全四干八枯的跡像,活不久了。”
“你小點聲。”沈娟娟趕把他拉到一邊去:“你一個小伙子怎麼知道這麼多呀,那個阿婆肺癌晚期,是沒得救了,就想喝點中藥熬到時間到就算了,你真懂唉。”
“從小學到大,要是不懂,不是白瞎我師父這麼多年的教誨,娟姐,沈老板去哪了?”
“找屎去了。”
“找死?”
“我是說他找屎去了。”沈娟娟噗嗤笑了:“你找他有急事的話可以去找他,離這不遠,也就三四公里吧,那家伙臭脾氣,你小心點。”
沈娟娟痛快地說了地方,秦海趕去找,等到地方的時候,遠遠地看到羅大有正在一戶人家的門口站著,手里著一團東西在聞。
走近一看,秦海樂了,沈娟娟沒說錯,羅大有就是來找屎了!
看到秦海,羅大有眉頭皺得飛起:“你小子怎麼在這,你是倒賣藥材的,還是跟著我過來的,魂不散。”
要不是孫大海打過招呼,就沖他這語氣,秦海的拳頭就要招呼過去了:“我找你有事,老板娘說你出來找屎了,我就過來看看。”
“那個臭婆娘,臭得很。”羅大有一聽就來氣了。
秦海角揚起:“老板娘說得沒錯,羅老板你的確是來找屎的,這些東西不都是排泄。”
羅大有挑起眉:“怎麼,你認得?”
“這些東西不止認得,我還用過。”秦海拿起其中一樣:“這個東西夜明砂,其實是蝙蝠的糞便,清肝明目,散結消積。五靈脂是鼯鼠科橙足鼯鼠和飛鼠的干燥糞便,是一種常用的活祛瘀藥。蠶砂又名蠶矢,是家蠶的干燥糞便。味甘溫,肝、脾、胃經,有燥、祛風、和胃化濁、活定痛之功。”
“這一個是矢白,就是家糞便上的白部分。味甘咸,涼。有利水,泄熱,祛風,解毒等作用。月砂又稱明月砂,是野兔的干燥糞便。平味辛,有明自殺蟲之功效,民間常用它來治療目疾、疳勞、痔瘡等疾患。”
“還有這個算是見,夜明砂,其實是化香夜蛾、米黑蟲等排出的糞便曬制而的中藥材。它有消食積,助消化,健脾胃,祛暑清熱,提神解的功效。”
秦海看了看,這戶人家就提供這三種,其實臭老道說過,有七香,夜明砂,五靈脂,蠶砂,蟲茶,矢白,月砂、龍涎香!
這七香之中,就數龍涎香可以活、益髓、助道、通利脈,作用最大。也只有它價貴過黃金,在古代是皇帝專用的珍貴藥材。
這些東西和犀牛角、牛黃一樣,全部是可以藥的好藥材,秦海一說完,噗,羅大有把手里的夜明砂丟進筐筐里:“就這些,找人送到店里去吧,找老板娘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