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兒,二人告辭準備上樓休息,,楚天翔又看一眼桌子上那個瓷瓶,想了想,把瓶子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左手托住瓶,右手四指深瓶口側仔細地來回挲,他微微皺了皺眉,把瓶子放下,抬上樓去了。老爺子看了一眼阿翔,沒有說話。
戴東回到自己的房間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準備上床先休息一會兒,因為晚上的酒局絕對不會像昨天那樣風平浪靜,都是平輩中人,酒肯定是不能喝,先養足神,真要喝起來絕對不能弱了京城人的氣勢。
這時傳來“咚咚”敲門聲,戴東過去把門打開,一看是阿翔,問道:“怎麼不休息,有事?”
楚天翔走了進來,關上門對戴東說:“戴叔,有個事,我拿不準,但要是不說憋在心里還難。”
“什麼事?”,戴東有點張問道,在這里,他相當于楚天翔的監護人,可別出什麼事。
楚天翔坐在沙發上,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覺樓下孫爺爺那兩個瓷瓶有一個是假的,但我不知道是哪個?”
“假的!你怎麼知道?”戴東瞪大眼睛問。
“這跟看原石一樣,這兩個瓶子就不是一個坑口出來的。”
“啊!這你也看得出來?”戴東大驚。
猶豫了一下,戴東問:“這事你有多大把握?”
“您要是問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一點把握也沒有,但確定兩個瓶子不是一樣東西,跟我看原石一樣。”
戴東沉了一下,抬頭看了楚天翔一眼,楚天翔點了點頭。
戴東說:“這麼的,你先回你的房間,別睡,等我,我下樓一趟。”說完,他穿上外就往外走。
樓下。
老爺子正在跟管家聊天,見戴東從樓上走下來,微微有些奇怪,
“小戴啊,怎麼還沒休息?”
戴東走到老爺子跟前,表嚴肅地說:“孫叔,有個事想和你說一下,要是說錯了您多擔待。”這就是必須說的意思。
老爺子笑道:“什麼事啊這麼張,說吧,我不怪罪。”
戴東看了一眼管家。
老爺子說:“沒事,說吧,這是跟了我幾十年的老管家。”
戴東點點頭坐了下來,想了一下,抬頭對老爺子說:“那我就直說了,剛才天翔臨上樓前看了一下您的那個瓶子,上樓后他和我說,先前看的那個瓶子和后來看的那個瓶子,不是一個坑口出來的。”
戴東說不是一個坑口出來的,意思是說兩個瓶子不是一個年代的,那指定有一個是假的。
老爺子聽了眉頭一皺:“天翔看石頭厲害,看古董也這麼厲害?”
戴東道:“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古董,但他很確定,看不準的事這孩子從來不說。”
“他下來!”老爺子沒猶豫,說完,回頭對管家說:“把那兩個瓶子都放我書房的桌子上,一會兒讓天翔仔細看看。”管家答應一聲走了,戴東也連忙上樓楚天翔。
曾寧回來后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休息了一會兒,起來換了一服準備出去陪爺爺聊會兒天,走到廳里看見客廳沒人,問了一下正在干活的仆人,仆人指了指書房,走過去輕聲敲了敲門。
“爺爺,是我,”
“進來。”
什麼況?曾寧進來后發現爺爺,戴叔和管家都坐在沙發上,三個人危襟正坐,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書房主桌邊上的楚天翔。
桌上橫放著兩個瓷瓶,瓶口朝外,瓶子底下墊著厚厚的絨布,每個瓶子左右都有一本書擋著,防止瓷瓶滾相撞或滾落地下。
再看楚天翔閉著眼睛,兩只手分別進兩個瓷瓶的里頭,在慢慢地挲瓷瓶部表面,作非常緩慢。
曾寧一看這架勢大氣兒都不敢,躡手躡腳地走到沙發邊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大概過了有十分鐘,楚天翔睜開眼睛對戴東說:“戴叔,過來幫一下忙,把瓶子位置互換一下。”聞言,戴東和管家連忙起過來幫忙。
楚天翔又把手進瓶子里,這回沒到三分鐘,他睜開眼,小心地把手從瓶子里拿出來,長出了一口氣,對眾人說:“沒事了,兩個絕對不是一樣的東西,工藝有很大區別,用的沙也不對。”
幾個人站了起來,管家快步上前,把兩個瓶子都小心翼翼地放回原。
老爺子問:“分辨不出真假?”
“孫爺爺,分不出來,我不知道真的應該是什麼樣的。”楚天翔回答道。
曾寧有點沒明白,還有這樣檢測古董的。
戴東靈機一,問老爺子:“孫叔,你有沒有同時代確認是真品的瓷,得絕對保真。”
老爺子一聽就明白了戴東的意思,他快步走到博古架直接拿過來一個瓷碗遞給楚天翔,楚天翔接過看了一看,說:“孫爺爺,不行,這里外都是釉面,我得看不掛釉的那種。”掛釉這詞還是剛學的。
老爺子又拿過一個小瓷瓶,楚天翔接過來,苦笑了一下,瓶口太細,只能進去一手指頭。
這回沒用多長時間,他指著其中的一個說:“這個跟小瓷瓶工藝一樣,沙粒也一樣,這兩個應該是同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