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參賽的兩支隊伍場,先朝著趙匡胤行禮,再向著觀眾們揮手致意。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老齊?那個四號位不是老齊麼,哈哈,這是陷陣營呀,鐵騎軍的陷陣營呀。”
趙笑道:“大兄認識那個四號位?”
“認識,當然認識了,那是鐵騎軍的王牌營,那老齊我有印象,斬將奪旗,特別勇猛,在整個殿前司,陷陣營都是僅次于慕容兄長的銳。”
“這麼說,鐵騎軍豈不是贏定了?”
“自然是贏定了,我在殿前司那麼多年,誰強誰弱我還不清楚麼。”
“那我跟大兄打個賭如何?”
“打賭?賭什麼。”
“我賭虎捷贏,若我贏了,你多給我點零花錢,如何?大兄,這橄欖球賽可是在我的育館里辦的,幾乎把其他的項目全都給了,還不給場地費,收了的門票昭兒也不給我,這不斷我財路麼。”
趙匡胤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瞅你那點出息,什麼時候能長進呢?也罷也罷,我跟你賭這一把便是,那你輸了如何?”
“我輸了,我這育館給你免費用,以后再也不提收錢的事了便是。”
趙匡胤心想,好像你提了我能似的,不過他心里這一局自己是穩贏的,也答應了。
球賽開始。
銳營和普通營的差別其實是非常懸殊的,一切如趙匡胤所料,一開場,虎捷軍派出了一個特別壯的壯漢去撞四分衛的老齊,結果鐵騎軍這邊沒派人保護,而是由老齊怒吼一聲,不退反進,朝那個壯漢使勁的撞了過去,并使了一個摔跤技,直接將那大漢撂倒在地,然后從容不迫的指揮鐵騎軍發起進攻,很快將球送到了底線。
趙匡胤見此非常高興,忍不住的還輕輕的拍了幾下手,畢竟他原來是殿前司的老大,看到自己原來的小弟威風他也與有榮焉,只是一想到自己現在是皇帝不能表現出偏心來,這才生生的忍住了好聲。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戰都是沒用的,況且老齊是久經沙場的宿將,戰他也不輸給旁人。”
趙笑道:“賽這才剛剛開始,育賽事的魅力,是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能斷定結果,大兄咱們拭目以待便是。”
趙匡胤自然信心十足的不以為意,這不過是趙的炮而已。
正打算說些什麼,突然場一聲哨響,虎捷軍居然把球攔下來了,還沒等趙匡胤看明白是怎麼回事,虎捷軍一方便齊齊發起了進攻,明明他們力量不如鐵騎,卻神的將球線一口氣推進了足足七八米,正在關鍵時刻,突然間那個攔球的鐵騎軍哎呀一聲,竟然把自己的腳給崴了,虎捷軍得分。
趙匡胤的臉不太好看了,有一種被人打臉的錯覺。
“怎麼樣大兄,我說,球場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吧。”
趙匡胤冷哼一聲:“運氣而已,不過這樣的意外應該不會再有了,不管是球場還是戰場,真正決定勝負的永遠都是實力!”
趙笑笑不說話,繼續陪著趙匡胤看賽,結果越看趙匡胤的臉越黑。
論實力,鐵騎軍這邊很明顯是在虎捷軍這邊之的,但是分卻一直打的很焦灼,而且并不是虎捷軍這邊名不見經傳的這個營打的有多棒,更多的是鐵騎軍這邊的頻頻失誤。
如剛剛,兩個鐵騎軍的二貨一不小心居然自己撞到了自己,腦瓜子duang的一下,因為沒護的原因傷后世的橄欖球賽重得多,直接躺地起不來了。
如果說一次兩次是巧合,是運氣不好,但一直這樣,那令人玩味了。
果然,當最后虎捷軍以極微弱的優勢絕殺鐵騎,險勝出線的時候,趙匡胤的臉已經低沉的都快出水了。
趙笑笑道:“怎麼樣大兄,我說的沒錯吧,球場決定勝負的可不僅僅是實力哦,還有最主要的運氣。”
趙匡胤黑著臉問:“你當我缺心眼麼?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虎捷軍會贏的,說!”
趙笑笑道:“其實很簡單,真是運氣,只不過這個運氣到底是老天爺給的還是別的什麼人給的,那不好說了,我只知道這一組如果鐵騎軍再贏,這一營要出線了,您也說了,這是老牌強營,您知道,我知道,軍的其他將士也知道,所以雖然他們的賠率很低,但將士們依然全都買了他們贏,如果他們真的出線的話,石守信要賠足足七八千貫呢,對了,我還聽說昨晚突然有一大筆資金,足有一萬多貫買了他們輸,悅哥教過我一句話,當所有人都覺得你能贏的時候,都將錢押在你的時候,你一定不能贏,因為一旦你真的贏了,莊家可要破產了,而莊家是永遠不會破產的,所以這個時候,運氣很重要了。”
趙匡胤張著大,好半天沒反過勁來。
后世的球迷經過博彩公司長年累月的摧殘,對球場出現這種狀況已經幾乎免疫了,因為總出現這種況,育迷們甚至會覺得這樣才是正常的,這樣才是有意思的。
如孫悅穿越之前的那屆世界杯。
但大宋是第一次搞這個東西呀,趙匡胤簡直不能想象,社會的路已經這麼了麼?
最主要的是,他這真的是在組織一場單純的賽麼?當然不是,他這是在練兵啊!是在給他的軍改試水呀!他的將士們居然敢堂而皇之的當著他的面打假球?
他為什麼讓石守信來當這個點檢,大宋他有資歷的將領不一抓一把?不是因為這個結義兄弟懂事,而且鎮得住場子麼,現在好了,剛剛先是看了一場侍衛司部的‘友好切磋’,又看了一場幕后帶著導演的‘激烈撞’,他都已經快被氣炸了。
這說明,石守信已經一點也不懂事,而且還鎮不住場子了。
更何況,特娘的北宋還賭。
“我日他娘的老母,給老子把石守信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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