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科大學的學生,來自于五湖四海,家庭環境各不相同。
薛劍在武科大學之中,屬于那種出非常好的學生。薛家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但是并不在云海市,而是在跟云海市相鄰的另一個市區,河源市。
云海市比起河源市來說,經濟發展的更好一些,人口也更多,當初在這兩個地方,關于武科大學究竟建在哪里,是有過一番爭論的。
但是當王辰一發言,那些爭論的人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多麼可笑,最終決定地址的,只可能是王辰。
河源市薛家,是一個比較古老的武世家,薛家老爺子名為薛山,放在普通人當中,薛山是以一當百的好手。
薛山最擅長的就是劍法,一手劍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此外各種拳法也非常通,是河源市很尊重的武名家。
薛劍是薛老爺子最疼的一個晚輩,因為他天賦好,又懂得討爺爺歡心。
在整個河源市,因為薛山的緣故,只要是跟武學沾一點邊的人,幾乎就沒有不認識薛劍的。正是這個原因,造就了薛劍不能吃虧的個。
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人敢讓薛劍不愉快。
比薛劍實力強的,份又不如他,所以本就不想跟他手;比他實力弱的,那就更不用說,他自己都能一手解決了。
正是這種顯赫的家境以及薛老爺子的溺,讓薛劍無法心平氣和的接失敗,他要爺爺來云海市武科大學,幫他說幾句話。
當初在河源市,就算薛劍惹了很多不能惹的人,只要他爺爺薛山一出面,任何問題都能解決。
這種思想,如今被薛劍帶進了大學。
蘇九真的家族一直都依附于薛家,兩人從小在一起玩耍,表面上親如兄弟,只有蘇九真心里清楚,薛劍心總是將他當作仆人,看不起他。
但是份擺在那里,蘇九真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可蘇九真不是個傻子,武科大學讓他覺得很不一般,薛劍傷過后,想要跟學校討個說法,蘇九真心覺得這不是一件好事。
想來想去,蘇九真還是決定說出他心中真實的想法:“劍哥,你真要薛爺爺來給你找回面子嗎?我認為武科大學沒那麼簡單,要是失敗了怎麼辦?”
薛劍眼神翳,冷笑著說道:“武科大學也不過是氣勢大一些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信爺爺來了過后,學校敢不給我們薛家面子!”
蘇九真心有些忐忑:“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劍哥你要不要再好好考慮一番。”
躺在病床上的薛劍,眉頭皺了起來,冷冷的看了蘇九真一眼:“你特麼到底是站在哪一邊,來到武科大學后,你難道忘了自己的份?”
蘇九真被薛劍一番痛罵,但是臉依舊很平靜,看來這樣的事以前沒發生過。不過既然薛劍聽不進去勸告,蘇九真也不打算再多言了。
俗話說得好:忠言逆耳!
蘇九真保持沉默過后,薛
劍卻自言自語起來:“你看看武科大學,除了有錢之外,還有什麼?靈武學院的班主任,一個個沉默寡言,看起來就是一副土鱉的樣子,跟沒見過世面的鄉佬一樣。”
薛劍這句話要是讓靈武學院那些班主任聽到了,不知他們會作何想。
此刻薛劍肯定還不知道,靈武學院每個班級的班主任,都是玄門中人,他們哪怕出一小拇指,也能將薛家毀滅很多遍。
只是王辰有過嚴格的要求,平日里除非遇到什麼突發況,否則玄門中人不能展現出他們的實力。
所以在大多數學生看來,靈武學院每個班級的班主任,都是平常無奇的,甚至沒有任何特點。
曾有學生放出豪言:“你看我們班的班主任,一天到晚不茍言笑,沉默寡言,真不知道他怎麼能進武科大學教書,我自己都比他教的好。”
也有學生不滿老師,說道:“真是讓我失,武科大學靈武學院,宣傳得那麼好,可是班主任卻那麼差。”
王辰從玄門帶回來的那些人,其實沒有一個差的,他們當中實力最低的也是青銅級別,像薛劍爺爺那種普通強者,一個青銅武者,單手就能捶殺一百個!
只是在王辰下了命令過后,這些玄門中人全都藏了實力,選擇當個普通的老師而已。
靈武三班的班主任名為陳道權,曾經是神刀教的三弟子,也是王猛和崔海的師弟,實力已經快到鉆石級別了。
“蘇九真,你說我那個班主任陳道權,長得又不高,究竟何德何能可以為我薛劍的老師,真是他一輩子的榮幸,對吧?”薛劍瞥了蘇九真一眼。
既然薛家強行要讓蘇九真回答,他也只好順著薛劍的意思說:“劍哥說的都對!”
“你不服氣?”薛劍狠狠瞪了蘇九真一眼。
蘇九真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我是心悅誠服。但是我們作為武科大學的學生,還是應該尊敬師長,最后說這些壞話,總覺得不太好。”
薛劍冷笑著說道:“那你這是在教我做人,覺得我沒有素質?”
蘇九真心嘆了口氣,不想跟薛劍胡攪蠻纏,他服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劍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薛劍還想說點什麼,忽然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有人來了,我去開門。”蘇九真送了一口氣,趕跑去將病房的門打開。
一看到門口站著的兩人,蘇九真連忙問好:“王校長,刀校長,原來說是你們啊,快快請進。”
蘇九真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為了讓薛劍聽見,好讓他有點準備。
“薛劍同學在比武中不幸傷,我們特意來看看他。”刀皇朝著蘇九真點點頭,一邊朝病房里面走,一邊說著。
王辰走在后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薛劍,王校長和刀校長來看你了。”蘇九真朝著病床上的薛劍喊了一句。
但是薛劍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