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回吧!”燕修竹見事已,一臉淡定的對孟青羅道。
孟青羅沉默著上了燕修竹的馬車,今晚是燕鷹趕車。
半晌后,孟青蘿看向燕修竹,“你陪我去刨墳!”
恩?
燕修竹以為自己聽錯了,拿眼神看。
孟青羅一激,將面紗一掀,“我說,讓你陪我一起去挖墳!”
“嘶……”
燕修竹倒吸了一口涼氣,子往后一仰,人差兒點從凳子上摔下,眼神驚嚇的盯著孟青羅的臉。
不是被的話嚇到了,而是被的臉嚇到了。
先前,孟青羅一直穩穩的帶著面紗,哪怕燕修竹捂眼睛的時候也是隔著面紗捂的。
二人一起干了那麼久的壞事,燕修竹一直面如常的,讓孟青羅忘記了自己畫了那能嚇死鬼的煙熏妝。
真是作孽啊,沒嚇到別人,倒是嚇到了自己人。
在車廂里夜明珠那幽幽白的照耀下,的確是能嚇死個人的。
不怪燕修竹都失態了。
“咳……”孟青羅趕重新把面紗蓋上,訕訕一笑,“不……不好意思,忘記我來這里之前易容了,嚇……嚇著你了!”
燕修竹重新坐穩,好半晌,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驚,他想先緩緩,再想靜靜!
終于搞明白為什麼那晚燕修銘能嚇得屎尿失了!
“所以……那晚在吉祥鎮好運來客棧,揍燕修銘的是你,劫他銀子和夜明珠的是你,嚇他的人也是你,對吧?”燕修竹突然低聲道。
孟青羅:“……”
這不能承認,絕不能承認!
“你想多了,不是我!”
后又立即岔開話題:“我先前問你的話呢,你應還是不應?”
燕修竹低低的笑了起來,笑了好半晌才出聲,“好,好,陪你去,不過不是今晚,今晚你出來時間夠久了,家里平平和安安會不會要醒了?”
“哦,對!”孟青羅手扶額,差點將家里的兩小崽子給忘記了。
燕修竹將人送到院門前,看著孟青羅翻墻進了院子這才離開。
至始至終沒有問孟青羅為什麼要刨墳?又是刨誰的墳?
屋頂上的符三月見孟青羅回來了,這才起追上燕修竹的馬車,跟著他一起離開回王府。
“沒什麼事吧?”燕修竹問他。
“沒事,就算屬下不在,也不會有什麼事,家里有薛神醫擅毒,還有二黑和白浪,別看那倆寵小,厲害著呢!”
燕修竹眼神鋒利的掃了他一眼,“不可大意!”
“是,是,屬下知道了,不會大意的,也就這麼一說!”
“明天一早派人去干一件事。”
“什麼事?”
燕修竹把將軍府今晚發生的事對符三月說了,“將軍府里的人肯定會瞞這件丑事,你去把這事宣揚出去,讓整個京城人都知道。”
阿蘿想要出氣,燒了將軍府的庫房都沒解氣,還氣得要去刨將軍府自家的祖墳了,他必須出手幫幫。
孟青羅要是知道燕修竹是這樣想的,肯定會說一聲:年,你有點腦補過頭了,謝謝!
其實孟青羅突然想到去挖墳并不是出氣,而是今晚發生的事再一次深深的刺激到了。
想挖開親娘柳氏的墳,去查看的尸骨,看能不能找出些什麼線索出來,查看當年柳氏的死到底正不正常。
實在將軍府太齷齪骯臟了,里面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吶?
不,他們不是人,就是些吃人的妖魔鬼怪!
“我滴個乖乖啊……嘖嘖,孟將軍要是知道這事,怕是要氣得當場吐,再從邊疆攆回京城來拿劍殺了他那二弟吧!”
“你做事,話怎麼那麼多?”燕修竹一臉嫌棄的盯了他一眼。
“哦!”
符三月乖乖閉。
前面趕車的燕鷹也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話多,被主子嫌棄了吧?
院子里,孟青羅溜進自己的房間,進了空間把上的裳換了,再把臉洗凈出了空間。
剛剛出空間回到房間里床上,就聽大寶和小寶同時娘親。
“誒,娘親在,娘親在。”
倆寶聽到娘親的聲音,瞇著眼本能的索著爬了過來,一邊一個,拱到孟青羅邊,靠著又睡著了。
看著兩個小崽子的睡姿,孟青羅差點兒笑噴。
兩個人都是跪趴在那,頭抵著,屁翹得老高,睡得還。
孟青羅笑著把倆寶睡覺的姿勢調整好,這才閉眼睡覺。
次日,燕修竹說讓孟青羅幾個再歇息一天,推后一天再去宮里給太子治。
路上走了七八幾日,晚上又出去搞事,的確累得慌。
孟青羅睡到日上三竿還沒醒,倆團子都比先起來吃好了早飯。
“娘親,親親,起來了!”安安。
“娘親,親親,起床了!”平平也。
倆寶推開房門,一前一后的走進了房間,自己了小鞋鞋爬上床。
然后一左一右的趴在孟青羅邊,用小親的臉,起床。
因為娘親早晨他們起床都是這樣噠,親親小臉就醒了,起床了,太公公照屁了!
聽著兩小家伙用小音自己起床,孟青羅哪里再睡得著,了個大懶腰,睜開眼笑道:“平平,早安;安安,早安!”
“娘親,早安!”
“娘親,早安!”
兩小團子見自家娘親被自己醒了,開心的在床上蹦了起來。
安安和平平兩個面對面站在床上,哥弟倆一邊扭著小屁屁,一邊里唱著:“嗷嗷,泰山,嗷嗷,姑娘……”
孟青羅:“……”
“阿蘿,起來了,今天還得出去添置些東西呢!”楊氏聽著房間里熱鬧了起來,知道是醒了。
“好,這就起!”
孟青羅起來洗漱完,吃了楊氏給留的早飯后,一家人全出到街上買需要的東西去。
離國子監不遠的一座茶樓里,準備明年參加春闈的學子柳不凡站在茶樓的窗戶邊,欣賞著京城的風景。
不遠,一輛簡樸的馬車緩緩駛來,趕馬車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年,人長得很是端正,腰板得很直,一看就知道不是學過功夫的,就是在軍營里鍛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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