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灝非要試,加上被時曦衍點破。
顧葉悠也沒法,只能坐著冷眼旁觀。
顧葉灝將手串取下,放在桌子上。
剛放下手串十幾秒。
突然有人驚呼喊道:“啊,小心!”
顧葉灝懵了下,順著他的目抬頭看。
接著發現頭頂上的葡萄架,突然有一竹子落下。
還是很尖銳的一頭,朝著他的頭直直掉下來。
他整個人都呆愣住。
現在是坐著的,本沒法躲開。
他心想,完蛋了。
就在這時,舒泊蘅拿起手中的茶杯蓋,朝著顧葉灝的頭頂飛去。
很速度和準的將那支竹竿打歪,落在顧葉灝的腳邊。
顧葉灝臉白了白,“這倒霉來的也太快了吧。”
他又看向舒泊蘅道:“舒大師,多謝了。”
如果沒有舒泊蘅幫忙,他的頭肯定得見。
舒泊蘅笑笑沒有說話。
顧葉灝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準備驚。
誰知道剛喝下去,就被嗆到了,整個人猛的咳嗽起來。
臉更是瞬間紅,看得出來他嗆的很厲害,更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
看上去比較痛苦。
顧葉悠見狀,急忙站起手為他拍背。
過了一兩分鐘,顧葉灝才停下來。
整個人著氣,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后怕。
他想哭了,“這來的也太快了。”
夏開口道:“這是當然的。”
“你把氣運給出去三分之一,佩戴這手串的幾倍反彈,來得不快,才不正常。”
又道:“你向你弟弟,要氣運試試。”
顧葉灝急忙看向顧葉鈺,“老五,把你的氣運給我一半吧。”
顧葉鈺:“……”老四這狗東西,還真黑。
“顧葉悠和你要三分之一,你卻向我要一半,你是不是太狠了?”
顧葉灝道:“要三分之一,如果了肯定沒法出效果。”
“要一半,才能試得出來吧。”
顧葉鈺想錘死老四,這狗東西居然打的這個主意。
要是了,他沒了一半的氣運,老四就能全部彌補失去的氣運。
他看向夏問:“我答應給?”
夏道:“你要是相信我,你就答應。”
“玉牌你戴著的吧?”
有了這護玉牌,就算誰想手腳,也沒法的。
顧葉鈺點頭,“帶著的。”
他又立即表忠心,“我當然是相信你的。”
夏頷首,“你去和他試吧。”
顧葉鈺就看著顧葉灝道:“行,我給你一半的氣運。”
“給你,給你,拿去吧。”
說完之后,顧葉鈺還特意站起來,在四周走了幾圈。
他松了口氣,“我沒倒霉。”
顧葉灝見狀有些失,他也站了起來。
才走了幾步,突然腳崴了一下,朝著旁邊的花壇倒去。
而讓人心驚的是,花壇由許多不規則的石頭圍。
顧葉灝倒下去的位置,剛好有一塊三角形凸起的尖銳石頭。
這要是臉下去,怕是要毀容。
要是頭下去,怎麼都要磕出一個來。
顧葉灝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往下倒。
就在這時,一條水袖從桌子那邊飛出。
裹住了顧葉灝的腰,將他往旁邊拉了拉。
他這才摔在旁邊平坦的地方,避開了圍花壇的石頭上。
這條水袖是從夏袖子里飛出去的。
今天穿的這一古裝,剛好有兩條水袖。
夏之所以會救顧葉灝,主要還是因為,是讓他試的。
在直播間里,讓他頭破流畢竟不好。
反正這家伙類似的倒霉,時候還多著呢,不差這一次。
顧葉灝從地上坐起來,臉又白了白。
簡直太可怕了。
他問:“我現在戴回手串,還有用嗎?”
夏道:“有用,和之前一樣能暫時制你的倒霉。”
“等手串失效之后,你接下去的三四個月,就得驗像是剛才那種倒霉了。”
這話一出,大家看向顧葉灝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同。
這也太慘了吧。
同時也嚇了一跳,原來氣運還能給出去,這也太可怕了。
“夏夏,一般給氣運需要什麼條件?”
他們要多了解點,以防將來中招。
夏回道:“有不邪,都能奪氣運,換氣運,或者換命。”
“像是顧葉灝和顧葉悠這種況很,你們一般也遇到不到。”
“最可能遇到的就是,路上撿到一個寫了生辰八字,或者文字符號、數字的紅包。”
“里面裝著錢,要是撿了之后收下,并花出去。”
“那命或者氣運就會給對方。”
“這種做買命錢或者買運錢。”
“所以路上有紅包,或者紅紙、白紙包著的錢,最好別撿了用。”
頓了頓又道:“除了這種況外,就需要你們自愿給出去。”
“比如有人和你說,你的命太好了,要是你們能換一換就好了。”
“像是開玩笑一樣問你,能不能換換。”
“或者問你,能不能把你的好運給。”
“反正類似于這樣的問話,你們可千萬別說同意。”
“要是對方有你們的生辰八字、頭發或者,也是有可能借走你們氣運或者壽命的。”
指了指顧葉灝和顧葉鈺,“當然,像是他們剛才那樣,沒有過手腳的,就算答應了,氣運也不會給出去。”
“不過,我的建議就是,有人問你們借運借命,別答應就對了。”
“可千萬別想著要去試試,或者不放在心上。”
“不要覺得,不就是給點運氣嘛,好像也沒啥。”
單獨指了指顧葉灝,“他就是一個例子。”
“他的倒霉樣,你們是看到的,這就是自己無所謂,答應把氣運給出去的后果。”
顧葉灝角了。
他都這麼倒霉了,夏還拿他來對所有人當方面教材,好丟人。
他起快速將手串戴回手腕。
先著吧,之后反彈了再說。
戴上手串之后,顧葉灝又走了幾圈,這次就沒有出任何事了。
也讓在場的人和直播間的觀眾們,看得稱奇不已。
這倒霉還真是收放自如啊!
顧葉灝回到原位置坐下,看向顧葉悠眸復雜,“悠悠,剛才的況你也看到了。”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顧葉悠咬了咬,一臉難過的道:“四哥,我真不知道會這樣。”
“我的那個朋友,他真沒有告訴過我這些。”
“等綜藝結束之后,我帶你去找他,你親口問問他。”
準備出去之后,讓叔叔幫忙,找個人來背鍋。
反正咬死不知道,絕對不會承認的。
以四哥對的寵和信任,應該還會再相信的吧?
只要他相信,那以后就對他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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