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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宗門都是戀愛腦,唯我是真瘋批》 第71章 最煩這種心里鬼多的人了

戚準活了一千多年,又以怨氣供養的魂存在了幾千年,如今卻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困于掌之間。

他自以為舍棄了那拖累的皮囊,卻依舊被一個孩子困住了。

一個千瘡百孔的皮囊,和一個天生不足的軀,一對一不過五五開,一開始誰都在故意拖延時間,殘破的軀只能緩慢調力量,等待對撞的時候,無論誰輸誰贏都帶了一點運氣在,誰也不知道誰調的力量更多,誰的狀態更差。

可舍棄皮囊之后,千年的魂對一個十幾歲的生魂,卻依舊棋差三招。

林渡早就先了他幾手。

陣法可分陣與外陣,外陣在外,借用地理位置和陣法材料施于外界,為常規陣法,陣是布在人上的陣法。

林渡以為陣,連通村外的金剛墻,借了金剛墻大半的基礎陣型,等到和戚準見面之后確定了最后一筆方位,劃下最后一筆,外相即是陣心。

陣雖然靈巧機變,但尋常陣法師不會用,一是變數太多,不能算無策,二是稍有不慎必定反噬自

戚準沒想到自己招惹了個太過聰明還會偽裝的瘋子。

如果這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被釣魚了,戚準就實在枉為人一回了。

“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不對的?”

“囚徒沒有提問的權力。”林渡好整以暇地再度將陣紋下了一寸,聲音落在戚準耳中宛若黑夜低語的惡魔。

“但作為獎賞,我可以告訴你,是邵緋告訴我們不對的。”

黑影先是詫異一口而出一句,“不可能。”

林渡跟著問道,“怎麼不可能?你沒發現嗎?就是引我們來看你的呀。”

“但分明……”戚準被金剛陣紋迫得聲音都像是扁了一般出來了糙的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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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幫你解圍?迫不得已?你覺得那是在幫你解圍嗎?那不是在讓我們起疑嗎?戚準,蠱師這東西,想要控制一個人的確很容易,可人心是多麼復雜的東西,你不是最清楚嗎?”

林渡嗤笑出聲,“現在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那頭虎妖的崽在哪?”

“什麼崽?”

林渡一怔,接著瞇起了眼睛,“邵緋和你都沒遇見過虎妖嗎?”

到了這種程度,戚準實在沒有必要裝蒜,魂被困,就算他不老實說,林渡也有的是辦法強行搜魂,只不過千年的魂要搜需要費些功夫而已,對的神識來說也不友好,會到一些怨氣侵擾。

那就怪了。

還能憑空丟了個老虎崽子?

“沒有,邵緋好像跟我說過,你們今天打了個虎妖。”

林渡微微蹙起眉心,來不及細細思索,“最后一個問題,你是誰?真名是何,借了誰的軀,又為什麼,會和邵緋混為同門?”

戚準卻沒有再說話,甚至破罐子破摔將自己團了一團泥濘的黑霧團,怨氣森森。

林渡卻煩了,讓陣紋強行下,直將那人到了地面之上一尺,垂眸睥睨著那團東西,“我問你話是給你面子,你覺得我就不會搜魂了?”

“你要知道千年養出來的怨氣,你沾染上,會變什麼樣子?你會做出比我更偏激百倍的事,今日我栽在你手里,不過是我尚未能夠找到合適的軀!你以為……”

林渡回道,“你以為我怕嗎?”

“我今日便讓你知道,什麼,人比鬼更可怕。”

面無表地將神識傾瀉而出,陣紋將那錮得彈不能,只能任由林渡的神識探

年的瞳深若濃墨,黑的驚人,冷冷淡淡地機械作,像是從前不帶任何緒地剖開臺面上固定好的實驗兔子和白鼠,取出需要的臟,接著稱重,研磨,作,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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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準只到了一極冷的寒意,那覺讓他誤以為自己回到了自己那殘破的軀殼著那該死的烏雪青蛇的寒毒。

那毒可真冷啊,他的之軀是紅柳枝所化,嗜嗜怨,可依舊被那毒凍得渾骨頭都疼,甚至有種自己要被凍死的錯覺。

他不會死的,他怎麼能死呢?

只需要一點,最好是修士的,紅柳枝就會修復這的。

他還能活,他一定能活。

孩子的還不夠,他需要修士的,帶著充裕靈氣的

邵緋說,林渡是最好的選擇,,修為高,還沒學過,沒有自保之力,陣法符都不會。

結果都是假的。

林渡不會,一拳就能砸凹紅柳所化之軀的膛,林渡會陣法,比誰都會。

戚準想,果然重點應該在那一句,林渡有腦子。

最煩這種心里鬼多的人了。

邵緋,邵緋也是這樣的人。

明明是他救下的那個連修煉都不能的廢,可這人居然還敢背叛他。

當著他的面說他是有再造之恩的救命恩人,什麼都愿意為他做的人,轉頭就能在無上宗來的時候把他賣了,甚至不顧有他的子蠱,每時每刻都可以探聽靜,只要他手指,就能殺了

林渡也在奇怪。

奇怪的是戚準為什麼能把自己過得這麼凄慘還非要活。

他是一百年前才從境之中出來的,魂之中的怨氣沖天,上還有柳妖的氣息,原居然窮的讓他連找個法寶遮掩的錢都沒有。

外門弟子也無師承,在境中表現不好沒能順利筑基進不了門,他也害怕被人發現這個份的異樣,干脆出逃,在滇南時誤了一個蠱門寨子里,被人以為是天生的質,這樣的質養黑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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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他了蠱師,借用蠱蟲的煞之氣遮掩魂之的怨煞之氣。

但柳妖化的,需要維持生氣,否則便會逐漸衰敗。

戚準從前也是個極為風霽月的君子,他修君子劍,行君子道,人人都說他是正道一門最為有禮的劍修,或許也會有機會飛升。

直到人們驚覺,蘭句界已經許久沒人能夠飛升,甚至連第七候的修士都沒有了。

修士或許沒想飛升那麼遠,可是誰都想活。

那一段的記憶,在戚準的魂魄里都是極度混的,像是蒙著一層黃沙,支離破碎,前言不搭后語。

看來對于戚準來說,那也是一段連他都錯愕的夢魘。

但在明界的記憶,就是現實的荒唐了。

修君子劍的人為了活,像是里的老鼠,覬覦著,游在人間,修著至至邪的蠱了個邪道,不敢以正道進階,怕天劫之時明界的天道發現這個外來者。

是啊,他們是以特殊的方法進明界的,最該怕的不是任何人,是天。

到頭來,都是天作弄人。

邵緋是他一時興起救下的,他不想再吃人了,他想有個正常人的軀,想要搜集好能順利奪舍換魂的材料,但要想要徹底功奪舍,避免所有的意外,還需要有個衷心的仆人。

一個絕脈之人,在他手里,不能再合適了。

誰能想到這人居然還敢聯合外人來噬主。

林渡看完了他的記憶,一字一頓道,“明界百余年,你吃了五十七人,你還記得嗎?”

那些人都吃得很干凈,無聲無息,無人驚,蠱師用蠱毒煉制的化骨水也是個好東西。

起先戚準前面還在克制,甚至直到前陣子,他每一次覺自己衰敗的時候都在克制,克制到軀老化,蠱蟲反噬,毒傷自

他的軀之所以詭異地被拉長,是因為紅柳太久不吃,再慢慢地往原型退化。

但他終究每一次都克制不了對

而白日里他吃那孩子收尾的最后關頭,邵緋跑過來,倉促地說,“村長喊了無上宗的修士來了,你快跑,我幫你善后理。”

現場卻居然留下了那些殘留的碎,很顯然那就是邵緋的功勞了。

林渡探完神魂忍不住笑起來,這個邵緋,當真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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