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得直皺眉頭,王丫丫這麼明顯的為陳打圓場,陳卻仿佛沒反應過來。眾人都有些疑,一向明無比的陳,不知今天為何變得這麼愚鈍。
如果他再這麼執迷下去,今天肯定要徹底一敗涂地了。
高玉凱哈哈大笑。
“大家都看到了吧?他連斗彩和琺瑯彩都鑒別不出來,還敢自詡是本領最強的鑒定大師?”
那些手下手機從各個角度拍攝著陳,將他的言談舉止毫不的直播到網上。
王丫丫有些無奈,示意旁的攝影師,不得不對準陳。雖然電視臺錄制各種節目可以回去剪輯,和臺里可以剪掉一些對陳不利的鏡頭,但是旁邊還有那些現場直播人員,關注網友更相信直播的視頻。
即使回去剪輯了,恐怕電視臺的報道也不會對陳有任何幫助了。
“陳,你得了失心瘋吧?胡說八道什麼?”李重樓臉沉,大步走上來。陳如此做法極有可能讓他毀于一旦,他想方設法替他挽回局面。
高玉凱得意之極,幾乎笑出眼淚來:“你們就不必替他周旋了,他這不已經原形畢了?以前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蒙騙了所有人!”
“這下裝不下去了吧?”
陳冷冷的瞪著他:“你一個跳梁小丑,在這放什麼屁?老子說它是斗彩,它就是斗彩!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打個賭!”
“打賭?”高玉凱冷笑道,“可以呀!如果他是琺瑯彩,你就磕頭認錯,我三聲爺爺,并且承認自己以前坑蒙拐騙,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陳冷哼道:“如果我贏了,你也磕頭給我當孫子嗎?”
高玉凱臉一黑,哼道:“當然!”
陳搖頭道:“我可沒有你這種蠢孫子!”
高玉凱大怒,還不能發作,陳繼續道:“這種賭注太無趣了,也沒有什麼損失!有你這種蠢孫子簡直是對我的侮辱!倒不如你輸了磕三個響頭,說你們整個高家都是廢,你們高家是藏污納垢之所,灰的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嫂子的嫂子,所有人都是男盜娼!你家老太爺也是愚蠢如牛!”
“你另外再賠我五千萬!”
“你……欺人太甚!”高玉凱氣得臉通紅,挽起袖子,就要沖上來。
陳輕笑一聲:“如果我輸了,除了磕三個頭,另外再將我所有的家都賠給你,至有二十億吧!”
一聽到這話,高玉凱剛要邁出的腳步,仿佛釘在地上,一也不能,愣愣的盯著陳。蔣婉兒、李重樓等人更是詫異的看著陳,不知道他是什麼風,竟然說出這種胡話。
高玉凱那些手下急忙舉著手機,不僅拍攝陳,也把高玉凱拍進去。兩人的一舉一,瞬間呈現在全國所有網友面前。
原本這個視頻并不太惹人注意,但是兩人的這番打賭,瞬間引所有人的眼球,無數的網友瞬間沸騰起來。
眾人紛紛留言,極力催促兩人一決高下。
高玉凱臉一陣紅一陣白,心中在權衡利弊,雖然陳這個賭約極為侮辱自己高家,但自己一旦贏了,自己就有二十億進賬。
高家經營了一輩子,現在整個家族的資產也不過是百億。
自己這一下子就賺得了五分之一,即使是自己父親一輩的商業天才,也沒有這樣的手段,自己贏得這筆巨額賭注,年輕一代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和自己搶奪家主的位置了。
此時,不僅省城的高家、肖家、蔣家老太爺子,京城的郝天鵬、劉文靜、史家等各個知道陳的大人,無不切的注視著視頻。
高玉凱呼吸有些急促,臉更是憋的通紅,這是他生平有史以來面臨最大的抉擇,自己贏了,為家族的榮耀。
一旦失敗,自己不僅是親自侮辱家族的罪人,更極有可能被整個家族踢出去。
半分鐘后,他終于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全網所有的人幾乎都在期待著他應戰,眾人不在乎誰贏,而是有熱鬧可看。
但是高家、肖家等人卻是面凝重,陳不是白癡,在明知自己一定會失敗的況下,為何要故意做這種事?
假如他想翻盤,眾人帶他的角考慮,卻實在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反敗為勝的機會?
陳臉上出一詭異的笑容,他就知道高玉凱一定會答應,面對這種垂手可得的勝利,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
“去拿兩瓶醋來!”
一名保鏢急忙快步向店外跑去,過不一會兒,他從旁邊的超市買回兩瓶醋。
陳又讓白靜怡拿過一只塑料盆,放在地上。
他將醋瓶打開,將兩瓶醋倒進去。
所有的人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
李重樓、吳浩文等人不住的搖著頭,暗道,陳這一次輸的實在太慘了。
琺瑯彩雖然懼怕酸質的腐蝕,但僅僅食醋這種弱酸,本不會造半點的損傷。
網上那些收藏家和鑒定師們,忍不住紛紛搖頭冷笑。
尤其是京城,原先一直支持陳出國尋寶的大師們,更是失。而一直反對他的人,此時更是理直氣壯。
陳右手五手指著那只琺瑯彩瓷杯,悄悄的將一靈氣順著手臂傳遞到杯子上,整個杯子中的靈氣越聚越多,陳緩緩的將杯子放盆中,醋水頓時將杯子淹沒。
無論是網上的觀眾,還是現場的薛明珠等人,雙目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浸沒在醋中的琺瑯彩瓷杯。
而陳手指仍然著杯子,一不。
過了五六分鐘,蔣婉兒突然驚一聲:“咦,怎麼回事?”
眾人順著的視線過去,只見浸沒在醋中的那只瓷杯上的琺瑯彩圖案,彩竟然慢慢的暗淡下去。
而陳此時已經回手,蹲在一旁,微笑的看著這一切。
“怎麼可能會褪?”
薛明珠和李重樓都驚呼出聲。
網上那些觀看視頻的收藏家和鑒定師們也雙目瞪得溜圓,仿佛見到了鬼似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食醋的酸絕對不足以腐蝕琺瑯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