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麼就趕醫藥費,我們再給你兒子上好藥。要麼你就把欠的十萬醫藥費補上,把你兒子帶走。”
“別堵在我們醫館門口,影響家父的名譽。”
李慶云滿臉絕,老淚縱橫,心如死灰,他兩眼空的著前的那個盒子,仿佛是一沒有靈魂的行尸走。
陳遠遠的著李慶云的側影,剛才他一進人群時,就到玉佩傳來陣陣的熱氣,此時他雙眼略微一掃那個盒子,眼孔陡然一。
“老爺子,你兒子是什麼病?”李慶云正茫然無措時,突然眼前閃過一個年輕人的影。
他抬頭一看,見到陳的笑臉,不知為何,竟然莫名的心安起來。
“白病!”
現在雖然醫學非常發達,但對白病仍然束手無策。
白病在古代“證。”
“白病?我覺得我能治!”
所有人不由得詫異的著陳。
“你能治白病?你不是在說瘋話?”王天澤冷笑不已。
眾人更是紛紛嘲諷。
“現在醫學都不能徹底治愈白病,這個年輕人竟然夸大話?不是神病吧?”
“不是瘋子,就是嘩眾取寵!”
“不會是醫學生吧?現在不醫學生學了一點兒一些皮,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可以醫治天下所有的病……”
陳對眾人的議論恍若未聞,李慶云也訝異的著陳,雖然見他信心十足,但他本不相信。
王天澤卻追不放,雙目盯著陳:“你說能徹底治愈白病?你是哪家醫院的?用什麼方法?”
陳淡淡的道:“中醫!”
“中醫?”王天澤側頭看著他,冷笑道,“你是哪位名醫的高徒?”
“我就是名醫!”陳雖然語氣平靜,但話語中著一狂傲。
“就你?”王天澤臉上嘲諷的意味更加濃厚,差點笑出聲來。
“我家是祖傳中醫,我爺爺都不敢說能夠治愈白病,就你一個頭小子?是不是背了幾句湯頭歌,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劉飛譏笑道:“你要是能夠醫治白病,老子就能治癌癥了!”
眾人更加冷嘲熱諷,在人們的心目中,那些中醫大師都應該是白發蒼蒼的老者,畢竟,中醫是靠經驗,只有那些行醫幾十年的老者,醫才更加湛。
而陳這個年紀,明顯是剛拜哪位大師名下。
李慶云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年輕人無疑是信口開河。
陳不屑的撇撇。
“你爺爺治不了,別人就治不了了?你爺爺治不了,只能證明他是個廢!”
王天澤大怒:“小子,你敢侮辱我爺爺?我打斷你的!”
陳輕蔑的笑了一聲。
“小子,你趕快跪下,給我爺爺道歉,我就饒過你一命!”王天澤怒不可遏,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又怕影響保和堂的聲譽,只得忍氣吞聲。
劉飛更是氣沖斗牛:“小爺,不能饒過這家伙!敢侮辱師父的,都絕對沒有好下場!”
王天澤瞟了他一眼,也不做聲。
“喲,保和堂這麼牛?”陳雙手抱肩。
他轉頭著李慶云,不著痕跡的掃視著他眼前的盒子。
“老先生,你的盒子里裝的什麼?”
“是一塊玉。”李慶云臉頹唐,木然的回答著。
他捧起前的灰紙盒,打開盒蓋,只見里面裝的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綠玉。
那塊玉一寸見方,高將近一寸,通閃著淺綠的芒。
陳剛才就已經查看過了,此時又悄悄運用視之眼了一下。
他手捧過,只覺得手沉甸甸的。
“獨山玉?”圍觀的眾人也都目不轉睛的著這塊玉,剛才眾人都對這個盒子里的東西產生了好奇心,此時卻不由得都異常的失。
“就這麼一塊獨山玉,王爺給五萬,也不了。”
“就是啊,獨山玉也不值錢!”
“我剛才還以為王爺面冷心黑,故意榨他!現在才知道,大錯特錯了!”
“我要是王爺,也給不了他幾個錢!”
眾人立即轉向。
王天澤洋洋得意,想不到自己竟然收攏了一波人心,實在是意外之喜。
獨山玉產于南市北八公里的獨山,因此得名,又稱獨玉,也南玉。
獨山玉和和田玉、岫巖玉、藍田玉號稱我國四大名玉。在早幾年,獨山玉、岫巖玉還有一些市場,但現在,其他三種玉,幾乎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當今的玉市場,幾乎就是和田玉的專場,而和田玉的價格,逐年上揚。
獨山玉的度為6---6.5,比重為3.29,其度幾乎可與翡翠媲,故有地質學家稱其為“南翡翠”,但卻并不能使他價倍增。
在四大名玉中,獨山玉和岫巖玉價格是最低的,究其原因,它倆的儲存量實在太大了,而質量又不高。
獨山玉質地糙,渾濁,和翡翠或者和田玉相比,它的部結構雜質多,化學質不穩定,時間長了容易變。
無論是翡翠還是和田玉,都是溫潤細膩,給人一種純凈亮的覺,油脂強,而獨山玉水頭差,部結構雜質多,澤斑駁陸離。
由于數千年來,人們潛意識里,就已經認定玉質白為佳,因此羊脂白玉為和田玉的頂級珍品,即使一擲萬金也難求一塊。
而獨山玉居然有綠、藍、黃、紫等諸雜皆有,又品相極差,自然而然讓所有玉石好者而卻步了。
陳微微一笑,他若是沒有視之眼,看著外面的這層獨山玉,他可能也打退堂鼓了。
【皇后之璽】
【時間:西漢】
【價值:無價之寶】
著眼前的這幾行金字跡,陳心頭微微一跳。
“大叔,你這塊玉賣三十萬?”他用手掂著這塊玉璽。
李慶云猛得抬起頭,眼中閃過一喜。
“小兄弟……你……你要?”
陳點點頭:“大叔,你這塊獨山玉應該是明末清初的老件,不僅僅值三十萬,你真的決定三十萬賣掉?”
他雖然很想撿,但這位大叔急著給兒子看病,他不想昧著良心,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