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不知道啊。」
慕容霖滿臉嘲諷,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這個實驗項目,最先是由灰鐵三角洲的人開啟的,真正野心的是灰鐵三角洲啊!
如果不是灰鐵三角洲欺人太甚,又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結果?」
陸謹寒和舒瀾之間的特殊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多。
但華國鑒查與灰鐵三角洲的合作,卻是人盡皆知的。
此時此刻,陸謹寒沒有說話。
而慕容霖就彷彿是要將這些年來所的鬱氣全都發泄出來一樣,一雙猩紅的眼睛裏滿是癲狂。
「我知道,你們現在肯定都在嘲笑我,嘲笑我這麼多年都在為他人做嫁……
但他灰鐵三角洲,憑什麼欺辱我x洲這麼多年?真當我x洲任人宰割嗎?」
即使慕容霖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陸謹寒面上依舊沒有失態。
他目平靜的看著慕容霖,緩緩問道:「這場實驗,是灰鐵三角洲最先開啟的?」
「對啊。」
慕容霖冷笑一聲說道:「不然呢?你以為這件事為什麼會被埋藏這麼多年?
從前灰鐵三角洲但凡是死了一個人,就要發瘋,就好像……」
說到這裏的時候,慕容霖眼睛裏已經流下了瘋狂的眼淚。
「就好像這全世界,只有他們灰鐵三角洲的人命是命,別人的命都不是命!
陸,你是華國方的人,你真的覺得……灰鐵三角洲這樣的組織該存在嗎?
如果這項實驗不是矜親自開啟的,他們死了那麼多人,這麼多年來怎麼可能會隻字不提?」
陸謹寒沉默下來,一時之間沒說話。
慕容霖還在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這麼多年了,只是可惜了牧家那孩子。
牧家那孩子為了整個x洲能擺灰鐵三角洲,最後搭上了命……」
他說的是牧雲琛。
人活在這世上,都是有立場的。
從灰鐵三角洲的立場上去看,牧雲琛不是好人。
可如果站在x洲的立場上。
牧雲琛原本應該是牧家主,青年才俊,將來會繼承國際計算機研究院。
就只是為了x洲能擺灰鐵三角洲的控制,他盡折磨,最終死異鄉。
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在說完這些之後,慕容霖就的盯著陸謹寒,期待著陸謹寒能就此失態。
只可惜的是,陸謹寒並沒有出任何不同的神。
「我想知道,灰鐵三角洲為什麼這麼做。」
「瘋子!矜就是一個瘋子!他活了很多年……他早就瘋了……」
迄今為止,就算是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陸謹寒微微頷首,說道:「慕容先生,我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你去x洲國際監獄待著吧。」
說完,起就要離開。
「等等!你等等!」
慕容霖連忙大吼著住陸謹寒。
陸謹寒頓住腳步,蹙眉。
慕容霖這才說道:「玥兒在誰手上?」
陸謹寒說道:「是我把令從療養院裏接出來了。」
聽到慕容玥並不在灰鐵三角洲的人手上時,慕容霖彷彿是送了一口氣。
「你們放過玥兒,不管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配合……」
「真奇怪,慕容先生如果真的如此在乎令的話,之前令還在華國的時候,為什麼不說呢?」
為什麼不說?
慕容霖臉上出一抹恍惚的神。
那時候,他還覺得一切都有轉機。
卻沒想到,他把自己的兒害到了這種地步。
「陸,禍不及妻兒!」
禍不及妻兒,這是規矩。
陸謹寒也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好,我會放令自由。」
「不……不行!」
慕容霖又立馬了起來。
「不行!我倒臺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玥兒的……他們不會放過的!」
x洲這種地方,向來沒有法律可言。
方掌權人一旦倒臺,無論是曾經的合作夥伴,還是他以前的對手,都會把一切與他有關的人清理乾淨。
慕容霖心裏很清楚,一旦他獄,那就是必死無疑。
他沒有能力再保護自己的兒,慕容玥也活不下來。
陸謹寒還沒說話,慕容霖就直接給陸謹寒跪了下來。
「玥兒是無辜的!」
聽到這話,陸謹寒臉上的神愈發疑起來。
「你是想說,雖然你害死了我全家,但你兒是無辜的,所以我還要保護?」
「什、什麼?!」
陸謹寒緩緩的說道:「你剛才說了很多,但一直在轉移重點,實驗是回帖三角洲開啟的,那531炸案是誰做的呢?總不能是灰鐵三角洲自己人殺自己人吧?」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得出來,慕容霖只說了對自己有利的那一部分。
陸謹寒不關心這項實驗究竟是為了什麼,也不關心他們這群人究竟是誰在對付誰。
從頭到尾,他最關心的,就只有531炸案是誰幹的。
陸謹寒垂頭看向慕容霖,緩緩的說道:「把531炸案后經過代一下吧,不然的話……這裏是x洲,不是華國。
在一個沒有法律規則約束的地方,我也可以做很多從前我不願意做的事。」
慕容霖臉上一片灰白,最終癱在地上。
——
與此同時,x洲沙漠地帶。
舒瀾帶人找到了藏在沙丘後面的飛機。
這是一架積並不大的戰機,可以攜帶兩枚導彈,殺傷力巨大。
21區的副教轉頭看向舒瀾,抓了抓頭髮說道:「沙漠裏沒有翔降落的條件,對方應該是急迫降,機頭都已經陷進了沙子裏,利用沙子的力停下來的。」
在場眾人看著眼前的景,都紛紛直呼牛。
周圍一片都是沙地,在這種條件下,飛機起落架一接到地面,馬上就會陷進去。
而飛機沒了起落架緩衝,相當於直接砸進了沙地里。
沒炸都算是命大。
駕駛員竟然能在這種況下,在他們來之前就逃了。
可見是真正的高手。
這時候,舒瀾正站在一旁,讓軍醫幫理頭上的傷。
倒不是了什麼重傷,只是因為擋風玻璃碎了,炸起來的沙石砸在了的腦門上。
左眼眼眶上方被砸出了一個大包,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軍醫詢問了舒瀾視力有沒有到影響,舒瀾回答沒有之後,便直接開口。
「舒教,您這點傷……好像不用包紮,等回去拍一個x片,如果沒有骨裂,點葯等消腫就行……」
軍醫這話說的十分委婉,但看著舒瀾的眼神好像是在說——
您什麼時候這麼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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