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此時此刻,地下車庫裡。
慕羽臉上的神簡直隨時都要哭出來。
「你這種有錢人為什麼剝削我一個月族?你在國沒車的話,空運一輛來就好了啊!為什麼要剝削我?為什麼?!」
舒瀾這幾年看起來不怎麼隨意揮霍了,實際上早兩年的時候,和慕羽的好都差不多。
揮金如土是常有的事。
這一切源自於年時期質的匱乏。
所以在擁有一定質條件之後,就會想方設法的去揮霍。
而且比起慕羽來說,舒瀾還有點收集癖。
即使是一樣的東西,也要把頂配的所有全部弄到手。
迄今為止,舒瀾在全世界各地的車庫裡,都擺放著無數輛頂級超跑、各式各樣的豪車。
舒瀾對上慕羽的眼神,笑了一聲,瞇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
「我記得你欠我錢來著。」
慕羽:「……」
舒瀾繼續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咱就考慮一下還錢的事吧。」
「哎!別!」慕羽連忙說道:「車我有的是,慢慢挑,都是自家姐妹,也不算什麼大事……你說對吧?」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舒瀾點點頭,「那我就要這倆了。」
慕羽回頭一看,差點接暈過去。
那是一輛大紅的蘭博基尼超跑。
剛出廠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是因為慕羽格外喜歡這輛車,所以後期改裝噴塗的。
不說這輛車價值多,就只說後期改裝噴塗的費用,就已經比這輛車本的價值還高了。
慕羽花在這輛車上的錢,大概算下來,可能將近九位數。
舒瀾盯著慕羽臉上的表,笑了一聲。
「你覺得這輛不合適啊?」
慕羽此時簡直就像是隨時會昏過去一樣。
不過好在,這輛車的價值目前還在他的承能力之。
所以只能忍著泣一般般的心疼,點點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舒瀾向出手,笑瞇瞇的說道:「車鑰匙給我。」
慕羽只能無比心痛的咬牙說道:「車鑰匙就在車上,我沒拔。」
這是的私人車庫,一般人也進不來。
更沒有什麼小有本事進的地方東西。
也因為慕羽的車太多,不好打理,所以車鑰匙一直都是放在車上的。
「那行。」舒瀾滿意的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把車開走了。」
「等等!你等等……」
眼看著舒瀾就要拔車鑰匙,慕羽連忙上前攔住,吸了吸鼻子說道:
「你不要這麼殘忍,讓我先跟我的小寶貝兒告別。」
慕羽趴在車前蓋上,與的小寶貝難捨難分。
「小紅啊,從今往後,你就是別人家的車了,在黑蛇姐姐那裡一定要聽話……知道了嗎?」
舒瀾:「……」
在舒瀾滿是無語的目中,慕羽直起,強行讓自己的眼從小紅上移開。
「好了,你們走吧,走了之後就別再回來了!」
「你差不多得了!」
舒瀾恨不得踹一腳。
但凡是慕羽名下的車,就沒有不是全球頂級的。
現在看裝模作樣的,好像很人。
實際上有些車,放到報廢都未必能想的起來自己還有那輛車。
一輛車而已,對慕羽真沒那麼重要。
慕羽剛想再矯兩句。
舒瀾卻直接打斷了的話。
「小丑最近在星娛有什麼靜沒?」
自從那天曲惜年去學校,在面前放下狠話之後,舒瀾就一直關注著這件事。
只是時至今日,小丑卻還是沒有任何作。
這未免有些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風了。
「還能怎麼樣啊?」
慕羽不怎麼在意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有點大病,就一幫人陪著他玩,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小丑是個瘋子,們當然不可能真的讓他進軍娛。
畢竟萬一他要是發個瘋,整出條人命來,誰也收不了場。
所以慕羽在諮詢過付韶桓之後,就找了些導演、道組什麼的,陪著他玩、陪著他演戲。
他要是真的發瘋,人家頂多也就是背地裡罵他一句神經病,也不至於真的鬧出什麼事來。
聽到這話,舒瀾點了點頭。
「我本來準備讓蒼龍回來對付他呢,結果蒼龍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蒼龍你是別指了。」
慕羽聳了聳肩,輕哼一聲,「前段時間老師找他,已經忙過一陣子了,據說是請假了,但人卻不在京城。」
舒瀾瞬間來了興趣,「不在京城、也不在基地、更不在老師那裡……他還能去哪兒?」
也不怪舒瀾覺得奇怪,因為沈輕言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沒什麼私生活可言。
或者說,沈輕言除了工作和學業之外,幾乎是沒有自己的生活。
這樣的人,竟然也會請假?
「鬼知道。」
慕羽毫不在意的說道:「估計是不知道鑽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研究他的宇宙奧去了,反正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舒瀾也沒在多問。
灰鐵三角洲的眾多總教之間,其實很關心彼此的私生活。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要是事無巨細的都要關心,那才真是欠揍。
「那我走了。」
舒瀾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慕羽不舍的看著舒瀾,那神幾乎可以說是悲痛絕。
「你路上小心點,當心減速帶啊!」
隔著車窗,舒瀾微微一笑,「這就不用你心了,告辭!」
慕羽:「……」
將車子開出車庫之後,舒瀾才停下車來打了個電話。
要跟沈輕言說一下,自己拿到駕照了的這事。
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舒瀾也不在意,而是滋滋的說道:「蒼龍,告訴你一件事。」
而對面的沈輕言不知道在幹什麼,似乎是有些不耐煩。
「說。」
舒瀾心好,也不在意,「我在國有駕照了!」
「哦。」
沈輕言淡淡的應了一聲,「知道了,沒事我掛了。」
「哎!等等!你在幹嘛呢?你最近是不是不在國?」
沈輕言沒說話,舒瀾知道,他這是準備掛電話了。
舒瀾連忙問道:「蒼龍,你是不是朋友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電話對面,沈輕言的聲音非常奇怪,有點沙啞。
對於已經有了某種經驗的舒瀾來說。
覺得,沈輕言很可能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靜。
過了好幾秒鐘,電話對面的沈輕言才啞著嗓子說了兩個字。
「沒有。」
「那你在幹嘛?有氧運?」
「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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