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一副書生打扮,看起來有些邋遢,不過若是因此輕視他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此人名爲徐士,乃是上一屆的狀元,因爲說話太過耿直,得罪了權貴,被罷免了職,後來就以做私塾先生爲生,可是這只是表面。實際上他卻是樓的二把手,這還是抓到樓中人,問出來的,此人不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功權謀也不在話下,若是此時他尚未加樓,倒真真是一個好幫手。
“見過先生,不知道先生此次打算教我們什麼?或者說,能教什麼?”要想收復這樣的人,必須要有強於的實力,否者即便收了,他也不會信服。若是用尋常的招數必然不行,只能劍走偏鋒了。
徐士此時也就二十出頭,一傲骨自然不能容忍輕易挑釁,看向沈青鸞的面有些不善。
“姐姐,對待先生要恭敬,你這是做什麼?”沈青燕趕忙上去勸,今天的姐姐給的覺有些奇怪呀。
徐士臉並未好轉,而是轉就走,他教書也有好幾年,就算是公主郡主也都客客氣氣,何曾有人如此對待,如此頑劣的學生他還是不教了爲好。
“看來先生果然沒有什麼可教的,連我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世家小姐都不敢面對,先生以後還是不要再禍害別人了。”沈青鸞這話說得有些毒,卻偏偏激起了徐士的鬥氣,是呀,他可是前任狀元,文采出衆,連聖上都誇他學識驚人。名以來,挑釁他的人不計其數,皆敗於他腳下,現在面對一個從未上過學的世家庶,他又何懼!
“不是徐某教什麼,而是你會什麼?”轉過彎的徐士轉回來,迎面看向。
“呵呵,小子有一個問題問先生,若先生答出來,小子奉茶道歉,以後再也不敢說任何不敬的話,若是沒答出來,那先生需要答應小子一件事,當然此事不會讓先生違背其道義,如何?”沈青鸞微微一笑,看向他道。
“姐姐,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如此囂張跋扈,太過分了!”沈青燕尚未看明白,爲了給先生留下好印象,再次教訓起。
徐士本就是聰明人,很快便明白這沈家小姐是故意激他,想要與他比試,雖然不知道目的爲何,可是單這份勇氣,便讓他頗爲欣賞,至於邊上這個小丫頭的舉,他輕易便可以看,反而有些不屑,嚴厲道:“自古長有序,不管其姐做了任何事,作爲妹妹,都不該指責於,回去抄頌孝經一遍,明日再過來吧。”
沈青燕頗爲鬱悶,頂撞他的人他不罰,反而罰幫他的人,這腦袋唸書念死了嗎?心裡雖然如此想,不過面上卻是一片恭敬。
待走後,徐士在座位上坐下,略帶調侃的道:“小丫頭如此激徐某,究竟所謂何事?”
“先生果然非同一般,小子這小小計謀,實在是班門弄斧!”沈青鸞微微一禮,順便拍下馬屁。
“行了,不用誇了,還是趕快出題吧,要是徐某答出來了,你的小心思便沒用了。”徐士臉上出一笑容,眼前這子很是聰明,若是好生調教一番,應該是個不錯的人才。
沈青鸞也未推辭,朗聲道:“先生乃是大才,定然知道世間之事由因必有果,有始必有終,不會有無果之因,也不會有無終之始,是也不是?”
徐士點了點頭,這因果始終人人皆知,有何問題。
“小子之前住在偏院,需要自給自足,有一人小子在餵之時,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生蛋,蛋生,你說這是先有,還是先有蛋呢?”沈青鸞說的不疾不徐,說完之後,便看向一臉沉思的人。
這個問題在現代也是一件未解之謎,以這古代人的眼界本不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果然沒有讓等多久,徐士便站了起來,有些頹敗的看向道:“徐某輸了,但憑差遣。”
沈青鸞並沒有接著他的話,而是繼續說道:“世間之事本就是因果叉,這件事的因,可能是那件事的果,很難分出個清清楚楚來,先生又何必因爲一件事沒弄清楚,就開始自我否定了呢?”這徐士自名以來,鮮有敗績,今日被一個小姑娘打敗,定然十分懊惱,若是因此自暴自棄起來,那這一番心思,可正是白花了。
徐士沉默了幾息之後,恭敬一禮道:“自古達者爲先,小姐的學識已經不亞於徐某,徐某輸的心服口服!”
沈青鸞心中大喜,沒想到如此容易便將他收麾下,這可是始料未及的,其實想的太簡單了,若是沒有中華五千年的文化粹,也不可能讓他收心,不管怎麼樣,現在的計劃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在偏院時,便已經想好,既然老天爺讓重生,那便不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上一世,最大的敗筆便是將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送與他人,沒有保留任何勢力,就好像劉邦與韓信一般,最後等待的只有死。
所以的面前同樣有何韓信一樣的兩條路,第一便是反,當擁有超越皇權的勢力時,皇甫若賢便不敢隨便,第二便是,勢力盡散,找一地方歸,從此不再過問世事。這兩條路都可以走,不過沈青鸞選擇了第一條,這一次要用強大的勢力將自己包裹起來,如此,不管是沈家,亦或者是皇家,都不敢再有的心思。
前世在與樓幾番爭鬥時,便開始暗自羨慕有這樣一力量,所以重生之後,便有一個計劃,要做一個和樓一樣的勢力,或者比樓更加強大的勢力。而建立一個勢力,除了錢財,最重要便是人才,這也是將主意打在徐士上的原因。
“不知道小姐想要徐某做什麼?”在徐士想來,這沈家小姐雖然聰慧,不過畢竟是閨閣小姐,請他無非是想得到些什麼小東西,或者是看上了誰,請幫忙,所以他心裡其實並不以爲然。
“想要先生幫小子謀取天下。”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徐士瞬間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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