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傾和夜殺正要出府,賀蘭清、紀曉嵐匆匆趕來,自忽略站在一旁的夜殺。
紀曉嵐又急又擔憂,“慕傾,你知曉了嗎?夏國三公主在酒樓擺宴請你前去赴宴。”
“你不會正要去吧。”賀蘭清連忙擺手,“慕傾,別去,我和曉嵐幫你打發了就是。”
“我和三皇子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你無需出面。”紀曉嵐信誓旦旦地保證。
那隻該死的鶴竟然跟在夏國三公主在一起!
而且他還陪著胡鬧,這不是擺明了辱、欺負慕傾嗎?
好歹那陣子慕傾待他那麼好,兩人如膠似漆,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慕傾?那隻該死的鶴就是個不知恩的花心大蘿蔔,是個渣了的混蛋!
之前,雲孤鶴爲了月輕煙背叛慕傾,轉頭又跟夏國三公主好上了,太不要臉,太無恥,居然還敢來蒼國“耀武揚威”。
既然他敢來,他們一定要找機會把那個花心大蘿蔔削一片片,再剁蘿蔔泥,然後扔去餵魚!
薄慕傾輕淡道:“我沒事,你們無需擔心。”
紀曉嵐和賀蘭清怎麼可能相信沒事?
那隻該死的鶴兩次背叛、拋棄,借酒消愁兩次,喝得爛醉如泥,可見對他的意。雖然時過境遷,但不可能那麼快忘的。
他們不能讓再刺激!
“慕傾,你就好好待在碧水閣,哪裡也不要去。明日他們就會在蒼都消失!”賀蘭清的眉宇出戾氣。
“酒樓那邊聚集了很多人,慕傾,你千萬不要去。”紀曉嵐勸道。
去了,就會到夏國三公主的辱。
那麼,蒼都所有人就會知道,慕傾喜歡的男人被搶了,面都丟了。
夜殺面目清寒,碧眸閃著冷冽的芒。
傾兒不介意夏靈韻攜著雲孤鶴耀武揚威,只是他們如何知道傾兒就是無?
這件事,他必須查清楚。
“他們千里迢迢來到蒼都,好歹是客,我不去,說不過去。”
薄慕傾雲淡風輕地說著,已經準備好接夏靈韻的挑釁和即將面臨的各種狀況。
在眼裡,夏靈韻算個什麼東西?
賀蘭清和紀曉嵐知道,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也就不再勸了。
這時,他們注意到旁邊有一個男子,不睜大眼眸,面面相覷。
碧水閣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妖孽的男子?慕傾和他是什麼關係?
夜殺大大方方地讓他們觀,一副“我帥我俊我我無敵”的神態。
及腰的銀髮,一雙碧盈盈的眸子,緻絕的五,玄袍……
倘若戴上一張銀面,可不就是……
頓時,他們想起在萬鬼魔淵遇到的那個神男子,跟月輕煙在一起的銀髮男子。
他不是月輕煙的男人嗎?怎麼會在這裡?
紀曉嵐、賀蘭清連忙把薄慕傾拉到一旁,低聲問:“慕傾,那人不就是……他來做什麼?”
“他是夜殺,是我朋友。”薄慕傾給了一個言簡意賅的答案。
“朋友……”
他們對視一眼,朋友這倆字值得玩味。
照理說,不該和月輕煙的男人有牽扯,也不是那種剪不斷、理還的姑娘,怎麼會這樣?
“你們不用猜來猜去,我會日夜保護傾兒。”
夜殺冷冽道,一副“有人膽敢來犯,就大開殺戒的”的冷酷模樣。
賀蘭清、紀曉嵐看見他們往外走,連忙跟上。
……
蒼都最繁華熱鬧的大街,名氣最響亮的酒樓。
樓前聚集著很多人,有路過的民衆,更有世家大族、達貴人的人來看熱鬧,看看夏國三公主如何挑釁薄四小姐,結果又是怎樣的。
夏國三公主在酒樓擺下宴席,誰不知道是鴻門宴?
那些羨慕妒忌薄四小姐的,想看看如何面不保,聲譽掃地。
那些追捧的,想看看如何化解這次危機。
在這些湊熱鬧的人裡,五大世家的年輕一輩都來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薄千姿站在靠近酒樓大門的角落裡,和薄千紫一起。
薄凌雪從人羣裡信步走來,氣定神閒,仍然是一朵盛開在高峰絕巔的冰雪之花——雪蓮,得高高在上、纖塵不染,得高標清華、不屬凡塵。
薄千姿和薄千紫瞠目結舌,怎麼會這樣?
尤其是薄千姿,震驚得無與倫比,這賤人的雙已經廢了,怎麼可能行走如常?怎麼可能?
的煞氣掉了薄凌雪的雙,薄凌雪本不可能再長出兩條。
所有人都知道,薄家二小姐是一個廢人,整日臥榻養病。
而現在,薄凌雪就站在他們面前,完好無損。
春風吹起雪白的春裳,那廣袂削腰的裳飄逸如仙,宛若一片晶瑩的清雪,高貴出塵。
親眼目睹的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薄凌雪怎麼做到的?
雙殘廢之人能行走如常,太逆天了!
薄家兒個個都是逆天妖孽,不可思議的事接連發生,再三地刷新民衆的認知。
薄千姿鬱地盯著薄凌雪,暗暗思忖。
這賤人必定是以不尋常之法恢復的。
不過,的雙真的恢復了嗎?
薄凌雪著萬衆矚目的風,下頜擡起來,神采熠熠,麗如初。
在寢房悶了這麼久,這一刻,全城關注,風無限,失去的尊嚴與信心全都回來了,以前才貌雙全的薄凌雪回來了!
這一刻,無疑是激的。
看見薄千紫和薄千姿,走過去,姿婀娜娉婷。
“千紫,千姿,你們也來看熱鬧了呢。”淺淺而笑,像是清雪上浮著的一微,“今日這熱鬧,必定是一場彩好戲。”
“凌雪,你的……真的痊癒了?”薄千紫不敢置信地問,“恢復如初了?”
“不然我怎麼會出來呢?”薄凌雪瞟向薄千姿,眉梢含笑。
淺笑的深蓄滿了尖銳的冰屑,銀針般飛出,刺向薄千姿。
總有一日,會報仇,把薄千姿碎萬段!
薄千姿冷冷道:“恭喜二堂姐。”
無論薄凌雪這賤人是如何站起來的,雙是不是復原了,都不要。
要的是,絕不能讓薄凌雪再度強大起來,爲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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