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名就笑著說道,“可不是,其實我最想做的事,也是在慕容氏穩定以後,能和妹妹妹婿這樣一起,一家人出遊或者輕輕鬆鬆的過小日子呢,不過這會兒倒是提前的小小的了一下了。”
“我最想做的事,和你們差不多,不過,除了這個以外,就是想要一輕鬆的看遍名山大川!”習雲有些嚮往的說道,因爲他其實是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人,如今卻是被束縛住了。
說話間,隊伍已經行駛了許久了。
容綰起了窗戶,看向外頭,已經將鄴城走了一半了,鄴城並不大,這會兒只不過是午時,到了傍晚前,估著應該能出城,否則如果夜了,鄴城宵的話,那他們就出不去了。
“還早,我們傍晚前應該能出城的。”容綰說道,“可是,我們爲什麼要從這邊走啊?我們幾乎將鄴城橫穿了一遍,這樣走出鄴城好遠。”
孤濯解釋說道,“我就是想去遠的地方,然後慢慢的順著路回來,如此既能將所有的地方都順道去一遍,還能不走重複的路。”
容綰恍然,“原來如此,好吧,看來我們這次出門,什麼都不用心了,一切都給相公就是了。”
容綰口中的相公兩個字取悅了孤濯,他聞言笑了起來,出了潔白的牙齒。
慕容名見孤濯對容綰這樣好,還能連帶著這樣爲他們設想,真的是很難得了,相信走了以後,孤濯也會盡心將容綰照顧好的,縱然他也許沒有想到未發生的事那麼遠。但也一定能保護好容綰。
慕容名默默的在心裡嘆了口氣,卻也同時在心底裡爲容綰到開心。
幾個人商議完了以後,慕容名和習雲就打算回自己的馬車去了,因爲到了下午的時候,太太大,這炎炎夏日中,四個人在一個馬車實在是太熱了。
容綰和孤濯兩個人在馬車裡。多加些冰塊降溫。就要舒服多了。
因爲馬車要搶在日落前趕出鄴城,所以一路行駛都是十分的快的,如此馬車即便是勻速行駛。那也是十分的累人。
容綰一向不暈馬車的人,這會兒都被顛的有些難了。
孤濯見狀,對外面的馬伕道,“慢些。”
容綰聞言趕說道。“不必,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就行。”
“你不舒服的話。我們不必非要趕著今天出城。”孤濯說道。
“我沒有不是舒服,可以忍一忍的。”容綰說道。
然而,馬車這會兒像是碾到了之上,忽的整個車。都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孤濯及時將容綰攬進了懷中去,纔沒有讓摔倒。
容綰非常不舒服,秀眉都已經皺了起來。孤濯不悅的說道,“怎麼回事?”
外頭的車伕。立刻就惶恐的說道,“對不起,主,剛纔有個大坑,我們爲了避讓行人,所以就險些掉下去,卑職爲了不掉下去,所以加快的馬車的速度,讓主,夫人驚了,卑職罪該萬死。”
孤濯想要責罵他們幾句,又罵不出口來。
容綰像是知道他的難,便手抓了抓他的袖,“算了,我也沒什麼大礙。”
孤濯默默的嘆了口氣,說道,“不如,我們騎馬吧?如此又快,又不會這樣難了。”
“好啊!”容綰想也不想,立刻就答應了。
孤濯立即就吩咐馬車停止了下來,換了馬匹。
“不如讓姐姐,姐夫他們也換上馬匹吧?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快一些了?”容綰說道,“要不然,我們快了,他們顛著不是難嗎?”
“恩。”孤濯點頭說道。
正好這會兒容綰和孤濯下馬車來換馬匹,慕容名和習雲就探頭出來看他們,習雲就說道,“我們也要馬匹。”
孤濯正有此意,立即就給他們安排了馬匹,不過卻讓習雲帶上了帷帽,而容綰和慕容名則是穿上了胡人的裳,因爲胡人的裳有頭紗,可以用來遮掩面部,既然是悄悄出行,自然就不能讓人看到們是什麼模樣了。
整裝待發,並未花多長時間。
容綰一行人再次上路,也不過是一刻鐘之後。
上了馬兒以後,果然是快多了,而馬車裡沒有了人坐,馬伕把馬車拉的飛快也不會有什麼了,而馬伕本也都是武藝高強的護衛,自然不會覺得不適了。
到達鄴城城門關卡的時候,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比他們預計的出城時間還要早一些。
但因爲這會兒出城已經靠近關門的時間了,城門將領便要開始檢查了。
但是孤濯早就有所準備,他將通關文牒到了守城將領手中,守城將領只看了一眼,就很快讓他們放行了。
此次離開鄴城,孤濯是誰也沒有通知的,這份通關文牒,也是用了特別的方法找別人辦的,用的是別人的名字,
而被孤濯用了名字的那人,也是朝中十分厲害的人,所以守城的兵只看了一眼,就本不敢阻攔,那人是朝中一品員,執掌鄴城的刑部,十分了得,和孤家有一些關係,
孤濯用過他的名字,也不怕被發現,因爲他平時就算不出門也會備一些這樣的通關文牒在手,如此就可以以防萬一,萬一哪一天要夜晚出城,又恰好嚴,那他就可以用了。
出了城門以後,容綰就問道,“阿濯,我們這會兒要去哪裡?”
“我們順著走,先去濟州吧,然後去滄州。”孤濯說道,“這會兒出了城門雖然不必那麼快,但是我想要快些趕到城鎮去,否則我們就要在外宿了。”如果是他自己,在外宿也沒有什麼,可是容綰不行。他不想讓在外頭過夜,一來睡不安穩,二來衛生況堪憂,還有他會不安心,也不捨得讓吃這樣的苦,雖然這次出來有特別的打算,可是也沒有必要太苛刻。
容綰不說話了。這會兒都有些困了。不過沒有像之前一樣坐在馬車裡顛的難。
孤濯就問道,“你累嗎?要不要歇會兒?”
“不累。”容綰說道。
“你靠著我歇會兒,一會兒到了我你。”孤濯說道。
容綰點了點頭。就靠著他閉上了眼睛,孤濯就是一隻手攬著的腰讓靠著他,他的手臂就好像一隻強有力的鉗子,如此勾著。穩穩的坐在前面,一點兒都不會覺得不安全。即便在馬上,也覺得十分的安心。
容綰便是靠著他的手臂閉上了眼睛。
等容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孤濯。因爲知道是在外邊,就很快就醒了,一會兒都沒有賴在他懷裡不願意醒來。
可是。明明覺得自己並未睡多久,怎麼這麼快就過去了兩個時辰。
眼前是一個小鎮子。鎮子不大,只有兩條街,除了兩條筆直的十字大道以外就再就是一些小巷子,周圍都是一些平房,但一共加起來也沒有多家,
那十字大道上倒是有幾家還不錯的客棧,想必這個小鎮子,就是給路過的人歇腳用的吧。
孤濯下了馬,手過去的時候,容綰就手到他手裡,他稍稍一用力,容綰就穩穩的從馬兒上下來站穩了。
後邊慕容名和習雲也到了,兩輛馬車以及那些護衛等等的也都到了,他們隨並未帶多行囊,因爲孤濯一路都會安排住宿的地方,那些大城市裡自然是住在孤濯安排的地方了,這些小鎮子給些銀兩就是了,所以他們也只帶了幾套換洗的裳以及足夠的銀兩就沒有帶其他的東西了,而且他們穿著也十分注意,看上去很低調,不會惹人注意,相對來說,如此就大大的增加了他們的安全。
孤濯帶著三個人進了客棧,其餘的人則是各自找樹林或者農家落腳了。
這會兒已經太晚了,客棧裡只有一個值夜的小二在看守,
小二坐在桌子旁打瞌睡,
孤濯進來就敲了敲桌子,小二立刻驚醒,看到進來的四個人,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起走過來問道,“幾位客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這麼晚了,自然是住店。”孤濯說道。
“好嘞,現在客棧裡大部分的房間都空著,什麼樣的房間都有,不知道客要什麼樣的房間?”小二說道。
“來兩間上房即可。”孤濯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來兩錠十兩的銀子,“住的好,還有賞。”
小二一看見這麼大兩錠銀子,眼睛都直了,重新打量了一下孤濯一行人,但卻見到孤濯眼神中有些許不悅,便很有眼的不再打量,而是客氣的讓他們進去,並且連連說道,“幾位貴客快請進,快請進!”
小二一面說,一面給一行人帶著路,上房就在二樓,而這個客棧雖然很大,卻只有二樓,不過卻是個中空的院子和中空的樓,也就是說後院是圍著這兩層樓房的,一直到大門後邊,而這樓房也是中空的。
這個客棧房間多的,小二帶著他們來到了靠後邊比較安靜的屋子,“這兩間都是上房,客請進。”
孤濯帶著三個人進了客棧,其餘的人則是各自找樹林或者農家落腳了。
這會兒已經太晚了,客棧裡只有一個值夜的小二在看守,
小二坐在桌子旁打瞌睡,
孤濯進來就敲了敲桌子,小二立刻驚醒,看到進來的四個人,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起走過來問道,“幾位客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這麼晚了,自然是住店。”孤濯說道。
“好嘞,現在客棧裡大部分的房間都空著,什麼樣的房間都有,不知道客要什麼樣的房間?”小二說道。
“來兩間上房即可。”孤濯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來兩錠十兩的銀子,“住的好,還有賞。”
小二一看見這麼大兩錠銀子,眼睛都直了,重新打量了一下孤濯一行人。但卻見到孤濯眼神中有些許不悅,便很有眼的不再打量,而是客氣的讓他們進去,並且連連說道,“幾位貴客快請進,快請進!”
小二一面說,一面給一行人帶著路。上房就在二樓。而這個客棧雖然很大,卻只有二樓,不過卻是個中空的院子和中空的樓。也就是說後院是圍著這兩層樓房的,一直到大門後邊,而這樓房也是中空的。
這個客棧房間多的,小二帶著他們來到了靠後邊比較安靜的屋子。“這兩間都是上房,客請進。”
孤濯就打算進屋。
小二卻忽的問道。“客需要吃的嗎?小人可以去準備。”
孤濯聞言看向容綰,問道,“不?”
“不,困了。”容綰搖頭說道。
孤濯這纔看向了慕容名和習雲。“你們要吃東西嗎?”
慕容名和習雲均是搖頭,“不,我們也想睡覺了。”
孤濯就再次看向小二。吩咐道,“不用準備吃的。多準備些熱水來就好,再弄些冰塊來給屋子裡降溫消暑。”
小二連連點頭道是,並且說道,“幾位客需要什麼儘管說,有什麼吩咐儘管提,小人必定好好伺候幾位。”
孤濯看了他一眼略微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再理會他,推門進屋去了,容綰跟著孤濯進屋子,那邊慕容名和習雲也是一樣。
容綰進了屋子以後,才發現這個客棧的房間裡還是講究的,雖然不知道其他房間是不是也這樣,但是這間是相當不錯的,裡面的裝飾十分的細,不奢侈但卻舒服,每一個細節都很舒服,
屋子一共是三個套間連在一起的,中間有紗簾遮著,最裡邊是睡房,中間是休息室,最外面是客廳,有桌子椅子可以吃飯,茶茶葉什麼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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