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幫我把這個香腸吃了吧。”鄧高遞給趙明新一條香腸說,“我吃不下了。”
“我也吃不下了,你給胖子吃吧,胖子能吃。”趙明新說,“還有,不要我小新!和你說過多次了!你我小趙、小明甚至黃我都不怪你,就是不要我小新!
“好的小新!”鄧高把香腸遞給黃舒華,“那你吃吧。”
“我也吃不下了啊!”黃舒華說,“剛才吃了十幾隻翅膀,真是撐死我了!”
“誰你們買這麽多的。”陸說,“平時吃飯一個人兩隻翅膀就了不起了,就算是在外麵吃飯,加一倍也不過是三四隻。來買東西的時候我就和你們說不用買那麽多……結果你們買了8斤翅膀4斤排骨還有拉拉雜雜一大堆東西,不吃撐才怪。”
“買東西的時候總覺得能吃完啊。”黃舒華說,“我們好幾個壯男,要是隻提著兩斤翅膀去燒烤,那何統!”
“翅膀啊,總覺得幾口就能吃完一個,十個八個都不在話下。”鄧高也說,“現在我隻吃了六隻,就覺得撐死了。”
“你的戰鬥力太差了。”趙明新說。
“總比你吃得多,我看你就吃了四隻。”鄧高說。
“我還吃了香腸玉米豆腐幹呢。”趙明新反駁說,“不像你就一味的吃翅膀。”
“做人當然要專一才行。”鄧高說。
“你們別吵了,還有這麽多東西該怎麽辦?”黃舒華指著地上一大堆的塑料袋,裏麵都是醃製好的食品,翅膀、排骨、香腸都一大堆,玉米和豆腐幹什麽的基本都沒過。“總不能又帶回學校去吧?天氣這麽熱,明天就要餿掉了。”
“那也不能扔了啊,多浪費。”鄧高說。
“你們可以現在都烤好了,然後拿回去吃。”陸對這事很有經驗,“烤了就沒那麽容易餿了,要是真的吃不完,你們還可以分給其他同學一起吃嘛。”
“那好吧,那就先烤了吧。”黃舒華說,“胖哥我快熱死了,還得在這火爐邊幹活……真是麻煩啊!早知道就不買這麽多了。”
這一烤就是一個多小時,人陸陸續續都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幾個到照相流連忘返的。眼大肚子小的人很多,其中也有很多是自己不做飯的。那些人走之前看到李穆他們還在烤翅膀,就用生的和李穆他們換的,兩個生翅膀換一個的翅膀,可以帶回去吃。這些都是學校的老師和後勤,最差也是學生會的,黃舒華也不敢拒絕。這麽換來換去,李穆他們手頭的燒烤原料越來越多。偏偏這時候天又忽然黑了起來——不是太下山,而是雨雲又飄了過來,小雨很快淅淅瀝瀝的把整個竹林都染上一層白霧,讓這裏變得好像人間仙境一般。
黃舒華卻沒有心欣賞,發愁地說:“靠!怎麽忽然下起雨來了,還有這麽多翅膀怎麽辦呢!”其實不隻是翅膀,還有排骨香腸什麽的,還有一些人居然割了五花來烤
“我來烤吧,你們先回去好了。”李穆想了想說,“也不要烤了,我拿個電飯鍋煮了算了,明天給你們帶去。”養豬場裏麵現在已經有工人住著了,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
“那就辛苦你了。”黃舒華說,“我們先走了啊……煮的時候多放蒜頭。”
天越來越黑了,其實這才下午四點多鍾,可卻黑得好像是晚上六七點的時候一樣。眼看就是又一場大雨要下起來了,李穆急忙把東西都收拾進去場長辦公室裏麵。說是辦公室,其實主要是黃益在這裏的宿舍,隔兩間,外麵擺了一張辦公桌,裏麵是一張床,被褥齊全,還有電飯鍋熱水壺什麽的。那個電飯鍋不是很大,李穆正盤算著幹脆趕在下雨之前開車出去算了,艾莉現在住的地方有冰箱,把這些東西帶去艾莉的公寓放冰箱裏麵慢慢吃,安琪就進來了。
“安琪小姐,你怎麽還在啊?”李穆問,“我以為人都走了呢。”他也不好意思安姐姐什麽的,謝夫人不讓了,隻好連名帶姓安琪小姐,不過這麽一聽起來就好像是商業場合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稱呼一樣。
“我想和你說說話。”安琪說。
“嗯……安士,”李穆決定換這樣稱呼,“就快下大雨了啊,你是坐誰的車來的?”
“我自己開車來的。”安琪說,“我也會自己開車回去。你不用管我的。”
“哦,安士自己開車來的啊。”李穆說,“那塊玉牌……”
“那塊玉牌我賣給何主任了。你啊,還是年青,做生意的時候,太過躁了。你賣給老謝那塊玉牌……你賣得太便宜了,沒拿到的利潤就等於是虧損。我一看就知道是清朝早期的平安無事玉牌。老謝以為是明朝的,其實是清朝的。明朝沒有控製新疆那一片玉產地,和田玉的原料很珍貴,都是做隨型件,不會大幹戈雕玉牌的,浪費的原材料太多了。”
什麽清朝的明朝的,那明明是本朝的好不好……李穆心裏麵想著,這是盧思雅弄出來的假貨。不過話又說回來,盧思雅做的這塊玉牌已經騙過了謝校長、安琪、何主任三個人了,難道盧思雅的手藝真的這麽好?還是說謝校長他們幾個都是半桶水?看來和盧思雅一起造假古董這個生意幹的過啊。“那塊玉牌……”
“那塊玉牌價值7,80萬的,而且還很有升值空間。我是沒辦法要著急出手,所以才60萬賣給何主任。讓那個猥瑣的胖子占了便宜。”安琪一副行的樣子說,“你25萬賣給老謝是賣便宜了。不過你自己也知道的吧?你後來還想要回去。”
李穆的確是想要回去,不過是為了避免安琪吃虧。“我對玉的事不太懂。”都這樣了,李穆隻能這麽說,先把自己置事外。到時候何主任發現了蹊蹺去問安琪,安琪肯定會全部推給李穆的。
“不懂的行業就不要做。”安琪說,“幸好這一次水沒有落到外人田。”
說起水,李穆就想起了這個詞指代的東西——排泄。有個笑話說剛解放的時候,兩父子抬著大糞去田,父親不小心摔倒了,大糞撒得滿地都是。兒子趕去扶,父親就罵:“別管我,先搶救公社的大糞!”李穆現在的排泄也差不多是同一個待遇,現在他每天都去黃益在大學裏的實驗室提供排泄,這些排泄用營養衝開溶解,每一滴都被黃益和他的學生們仔細研究。為了避免收拾自己的排泄和拿著排泄招搖過市,李穆都是忍著到他的實驗室去的,這麽幾個月下來,排泄倒是規律了很多。
“其實……嗯……”李穆在煩惱要不要說實話,要是不說,這是出來就不好收拾了。可要是說了,這事同樣不好收拾。不過……管他呢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這時候就算是告訴安琪了,也不會相信的。“那塊玉牌其實是我朋友的。”李穆說,“來路可能有些問題……”
“你別和我說這個,這和我沒關係。”安琪說,“他的來路有問題是他的事。我是從你手裏買的,所以我的來路沒有問題。這種事你以後不能和別人說,明白嗎?隻有賣假貨的才會和別人說我這東西來路有問題,所以便宜點賣給你。你以後賣東西,不管是什麽來路,就要堅持說這是我祖傳的,差一點也要說是我朋友祖傳的。”
問題是我這就是假貨啊!李穆在心裏麵吶喊。“要是安士你喜歡的話,我那朋友手裏還有其他的一些古董。”李穆說。既然安琪這麽執迷不悟的話,幹脆換一個方向算了。李穆也想認識多一點這個圈子裏麵的人,為以後用古董抵押來貸款做準備。現在李穆隻認識盧思雅一個做古董的,這是很危險的,很容易就會上當的。
“我現在可沒空幫你賣古董。”安琪可不想惹什麽麻煩事,那個李穆的朋友什麽的,一聽就是滿都是麻煩的人,“我也不想去認識你的朋友。不過要是你手頭有東西,價格又合理的話,我可以幫你買下來。”
“現在我朋友手頭有一個明朝的石碑,不知道能值多錢?”李穆趁機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先從安琪這裏得到一個大致的估價,再對比盧思雅給他的價格,就能略的知道,盧思雅辦事究竟靠譜不靠譜了。如果盧思雅在這種小事上麵都想騙他,那麽李穆以後就要找別人合作了。不過李穆自己知道自己是外行人,外行到額頭上刻著‘錢多人傻’不騙就天理難容那一種……所以李穆決定,如果盧思雅騙的不是很多,李穆就原諒。(當然,就算盧思雅在這種小事上麵沒有騙李穆,也不能擔保以後再大生意上也不騙李穆,李穆還是會小心的。)
“你就這麽說,神仙都估不出來!”安琪說,“是誰刻的?刻的文字是什麽?寫得好不好?清晰不清晰?石碑有多大?保存狀況怎麽樣?這些不弄清楚,誰知道能值多錢啊?如果是石匠隨便刻的墓碑之類的東西,你扔大街上都沒有人會撿的。”
“大概……大概這麽大吧。”李穆用雙手比了一比,“字跡有些模糊,刻家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書法家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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