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質椅上的男人,仍舊沒回答的話,似乎是真不願意和多說,只是來看看的下場。
寧婉看著這般冰冷無的他,眼裡的恨意褪去,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的,往下滴滴滾落。
「司寒,看在我和你青梅竹馬,又了你那麼多年的份上,回答我一次吧……」
季司寒微微偏過頭,淡漠的視線,從上到下,掃了眼寧婉。
「我從來不覺得長得像你,如果你有這種錯覺,那就毀了那張與相似的臉。」
這句話一出,寧婉眼裡的淚水,驟然止住,放大的瞳孔,再次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你……」
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兩個面人按在地上。
接著一把小刀,在臉上狠狠劃了個十字。
刀尖劃開的冰涼,令寧婉疼到尖出聲。
「啊——我的臉!」
父親說過,的臉是兄弟姐妹里,生得最好看的,也是最引以為豪的!
現在季司寒卻為了那個賤人,毀了的臉,這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季司寒,你會後悔的!!!」
慵懶俾睨著這一切的男人,眼底滿目寒霜。
「若非你是我大哥喜歡的人,我早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寧婉氣到發的子,驟然僵下來。
他的意思是,派人強上舒晚,他就派人強上!
坐在地上,捂著鮮淋漓的臉,看著那個自己了半生的男人。
「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面人會是你,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愚蠢到派人去冒充你!」
「而是悄悄的,綁了那個賤人,了的皮,了的筋,將挫骨揚灰,扔進海里,讓你永遠也找不著!」
將死之人,沒什麼好顧忌的,寧婉也就肆無忌憚的,挑釁著那始終冷眼看著發瘋的男人。
可是……
就算憤怒到極致,用惡毒的言語,侮辱著他的人,卻仍舊沒有引起他的主意。
他就坐在那裡,像看跳樑小丑般,一言不發的,冷冷看著,眼裡沒有一緒。
他似乎是為了消磨盡對他大哥僅存的善念,這才容忍著在生命最後一刻的肆意妄為。
寧婉看穿他的想法后,坐得筆直的子,驟然往後跌坐下來……
努力那麼多年,還是失敗了……
季司寒不,就是不。
阿澤翻倍給了寧婉兩掌后,聽到男人冷無的聲音傳來——
「理乾淨。」
男人丟下這句話,起就走,連頭都沒回。
寧婉凝著那道背影,忽然勾起紅笑了起來。
「季司寒,你現在還不能殺我,因為——」
「唯一知道你大哥死亡真相的,只有我……」
已然邁向臺階的步伐,驟然停止下來。
季司寒轉過,本就充斥著紅的眼睛,此刻更是嗜。
「你……說什麼?」
寧婉微微昂起被鮮覆蓋的下,凝視著為止步的男人。
這一次,沒再開口說話,只是高傲的,看著他,癡癡的笑。
他會讓,好好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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