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的話,對於顧景深來說,是致命般的打擊。
「每一次?」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紅的眼睛,緩緩看向杉杉。
「這五年來……一直和季司寒在一起?」
「嗯。」
杉杉淡淡的一句『嗯』,差點廢去了顧景深半條命。
他以為只賣過一次,卻沒想到竟然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五年。
難怪季司寒看舒晚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原來他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
那他該怎麼辦啊,他喜歡了整整十五年啊……
從竇初開到失憶前的深,幾乎刻進了骨子裡。
他那麼,到寧願自己被車撞死,也不願委於別的男人來救他。
他只要想到舒晚躺在別的男人下,被別的男人瘋狂佔有,就無法接。
所以當他得知賣救自己時,他才會像個瘋子一樣瘋狂指責。
他承不住,哪怕只是一次都承不住,更別說是足足五年……
他的晚晚,從小捨不得一下的晚晚,竟然和季司寒在一起五年……
心臟痙攣般在一起,連帶著四肢百骸都跟著疼,幾乎是眼前一黑,驟然昏了過去。
看著突然倒在自己眼前的顧景深,杉杉嚇了一跳,連忙保安幫忙將他送去了醫院。
等安頓好顧景深從醫院出來,天都黑了,杉杉無奈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舒晚發消息。
[晚晚,你還是早點來醫院見一下宋斯越吧,他似乎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
舒晚看到這條消息,深深吸了口氣,顧景深這麼急著找到底有什麼事?
看了看自己的況,雖然用了特效藥,但一時半兒沒那麼快起效果。
特別是背部的新傷,稍微一下就疼得不行,就算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想了想給杉杉回了一句『我儘快』,就放下了手機,看向正在幫拔針管的季司寒。
輸了一天的,到晚上才輸完,期間換藥瓶、喂吃東西、喝水的人,都是季司寒。
其實這種事讓傭人來做就可以了,他卻非要親自照顧。
舒晚看著忙前忙后的男人,覺得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讓快點好起來,好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想到這裡,渾就猶如被狠狠潑了一盆冷水,讓忽視了季司寒有嚴重的神潔癖。
也忽視了有這種病癥的人,在誤以為和顧景深睡過的況下,是絕不可能會的。
季司寒拔針管時,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的手背上,他一拔,就立即收回手。
避開與他的作,落在季司寒眼裡,有些刺眼,寒冷的眸子,冷冷掃了一眼。
「你上哪個地方我沒過,躲什麼?」
質問不屑的語氣,向來是他的口吻。
以前覺得他強勢霸道,現在卻覺得他從沒把放在眼裡過。
舒晚抿著沒回他的話,蒼白的小臉,染著一落寞。
季司寒抬起修長的手指,一把住的下,強迫看向自己。
「想去找宋斯越?」
從他裡再次聽到宋斯越的名字,舒晚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隨即又很快反應過來,方才給杉杉回復消息時,應該是被他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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