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季涼川愣了好久，這才反應過來二哥問的是顧景深會不會娶舒晚。

「怎麼可能，舒小姐這種出的，顧家怎麼可能會同意顧景深娶進門！」

「是嗎？」

季司寒淡淡反問了一句，眼底滿滿都是不信。

他和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又是人。

因為失憶彼此錯過五年，現如今相遇重逢，必然會破鏡重圓吧。

在不知道兩人過往之前，他還敢確定顧景深不會為了舒晚和顧家抗衡。

現在卻覺得，恢復了記憶的顧景深，一定會為了不顧一切，畢竟他們曾經那麼相。

「二哥，你……怎麼了？」

察覺到他失落的緒，季涼川很擔憂。

在二哥心裡，還是有點喜歡舒小姐的吧？

不然二哥怎麼會那麼關注舒小姐的事？

「我沒事。」

季司寒看到那輛勞斯萊斯駛出園區后，收回視線，轉看向季涼川。

「找我什麼事？」

見二哥又恢復冷漠疏離的樣子，季涼川到邊的話也就收了回來。

「人工智慧七號型了，下個月就要開發布會上市了，二哥，你要派人再去測試一嗎？」

「不必。」

季涼川鑽研計算機多年，在人工智慧領域取得無數次非凡的就，季司寒對他是非常放心的。

「上市后的數據，及時發我。」

季司寒管控整個季氏集團，他從不問過程，只要結果。

季涼川點了點頭，「沒問題。」

聊完了正事，季涼川才說起寧大小姐。

「二哥，方才寧大小姐在樓下和保安吵起來了，你看見了嗎？」

季司寒淡漠點了下頭，對此毫不興趣，季涼川卻忍不住吐槽。

「不僅和保安吵架，還自稱是你未婚妻，明明都沒訂婚，怎麼……」

「明天我會去寧家提親。」

季涼川還沒吐槽完，就被季司寒一句話噎住。

「什、什麼？」

季司寒淡淡看了他一眼，「回老宅讓許管家準備好提親禮。」

季涼川愣了半天，這才慢慢找回自己的聲音。

「二哥，你真的要娶寧婉啊？」

寧大小姐的人品，本配不上二哥。

可是，二哥這輩子能娶的人，只有。

季司寒沒回話，淡漠的眸子里，著黯淡的。

他整個人就像掉進了深淵裡一般，那麼孤寂、寒冷。

季涼川的眼底，充斥著同，和無可奈何。

「二哥，其實可以再等等的，不用這麼著急……」

「等什麼，有什麼值得等的？」

季司寒勾了下角，寒冷的笑意，不達眼底。

季涼川看到這樣的季司寒，只覺得沉抑。

他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無益。

無論等多久、拖多久，最終二哥還是要娶寧大小姐……

「那二哥，我先回老宅讓許管家準備提親禮。」

季涼川說完，轉走了出去。

他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對二哥有利，他就做什麼。

二哥早點將寧大小姐娶進門，就是對二哥最有利的，那他自然會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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