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完手后,看了眼神難看的舒晚,「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離顧景深遠點。」
剛剛看到季司寒出現在溫家莊園時,還以為他是來參加晚宴的,沒想到居然是來找算賬的。
他還真是通天的手眼,不過才一天時間,就知道和顧景深在做什麼。
不過這事還真不能怪,要不是寧婉,早就在家裏等死了,何至於陪著顧景深來這種地方。
舒晚也沒打算瞞,直接實話實說:「我是打算離他遠點的,但你家寧婉非讓我去招待他,我不同意的話,就要我賠錢,我只能違背你的警告,來招待他了。」
言外之意是,要怪就去怪你家寧婉,別在這裏怪氣。
季司寒勾嗤笑一聲,「要不是你爬上顧景深的床,會讓你去招待他?」
這話的意思是自找了?
果然是他的白月,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責怪。
舒晚忽然又有點自知之明了,也就不再開口接話。
季司寒朝走近一步,將退到牆壁上后,單手撐在的頭頂上方,低頭看。
「顧景深剛剛當著眾人的面,解除了和季氏的聯姻,是不是你吹了枕邊風?」
顧景深解除了和季氏的聯姻?
舒晚愣了一下,隨即又覺得好大一口鍋扣下來。
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還能讓顧景深解除聯姻。
抿著紅不說話,在季司寒面前,解釋無用,多說無益。
季司寒再次朝靠近了些,清淡的香味,在鼻翼間散發開來,讓舒晚又了心神。
不自然的偏過頭,卻不小心過他的臉頰。
帶著靜電般的麻,自兩人皮間暈開。
季司寒子僵了一下,神微微變得複雜起來。
舒晚則是到有些尷尬:「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季司寒看著滿臉的,緩緩收起複雜的思緒,冷聲道:「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
舒晚聽到這話,心底那尷尬的緒,漸漸消散開來,一種挫敗襲來,讓有些無力。
靜默半晌后,淡聲說:「季總,你不必擔心,我勾-引誰,都不會勾-引你的。」
季司寒的神,又一點點寒了下來。
他凝著的眼睛,從眼裏看不出任何心思,反倒著一淡漠。
說不出此刻是什麼樣的心,只覺煩躁不已。
季司寒也靜了片刻,直到著寒冰利劍的眉宇之間,逐漸恢復冷淡疏離。
他才冷聲道了一句:「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我什麼心思……」
舒晚聞言,半步不讓:「季總放心好了,這麼多年我都沒對你過心思,分開了更加不會。」
季司寒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寒冷的眼睛,漸漸瀰漫出一狠意。
看著這樣的季司寒,舒晚有些害怕,昂起的下,在他強大的注視下,緩緩低垂下來。
一時之間,他們又陷了漫長的沉默。
彷彿誰先開口說話,誰就敗下陣來似的。
良久過後,門外傳來顧景深和溫嵐對話的聲音。
季司寒這才鬆開撐在頭頂上方的手,直起子,往後倒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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