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璃墨這才算是滿意了,冷哼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院子里,幾乎可以說是家徒四壁的樣子,不由問道:「師傅,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不如你還是和我一起去京城吧?到時候……」
「不不不!」褚璃墨還沒說完,聲音就被南縝鶴給打斷了。
「我才不去京城那個地方呢,我在這兒住的好的,你也別擔心了,師傅想你了,肯定會去京城看你的。」南縝鶴連連擺手。
此話一出,褚璃墨不由盯著南縝鶴的臉看了許久,確認這個小老頭確實是不想去京城之後,褚璃墨才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去,我也不強求你,不過你自己一個人住,還是要注意一些,別老是去城裡賭,給你的銀子好好收著,沒銀子了,記得來京城找我。」
「好好好,為師都知道了!」南縝鶴苦著臉看著褚璃墨,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這個小徒弟,比老媽子還啰嗦,也不知道是哪裡養出來的臭病。
不過,一想到褚璃墨說的這些都是為了自己好,南縝鶴又提不起半點責怪了,他想了想,對褚璃墨道:「好了,墨兒,你別擔心了,為師以前也是自己一個人啊,不會有事的啊,你回了京城之後,才是要好好照顧自己,為師看著皇帝給你選的夫婿還不錯,婚的時候為師一定回去看你。」
南縝鶴說完之後,褚璃墨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笑意,道:「好,師傅,我知道了。」
南縝鶴瞧著褚璃墨,點了點頭,道:「知道就好,快去吧。」
「嗯,知道了。」說著,褚璃墨便準備告別了,但是南縝鶴卻喊住了褚璃墨。
「喏,墨兒,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一些嫁妝,這些年,也不是只有你會賺錢的。」南縝鶴的眼裡滿是驕傲,他的寶貝徒弟要婚了,他這個做師傅的,肯定是要給一些嫁妝的,可不能讓人小瞧了褚璃墨的娘家!
褚璃墨狐疑地接過南縝鶴遞過來的盒子,低頭看了一眼,眼底不由浮現出一抹驚訝。
這麼多金銀首飾和珠寶,還有一大疊銀票,一看就是南縝鶴的全部家當了。
褚璃墨看了南縝鶴一眼,剛想拒絕,南縝鶴就直接將盒子塞進了褚璃墨的懷裡,道:「這是為師給你的,你不想為師生氣呢,就好好收著,等著婚之後,再好好孝順我這個小老頭兒吧,至於你那個不要臉的爹和後娘,怕是不會管你的,到時候不欺負你也就罷了,要是欺負你,一定告訴為師,知道了嗎?」
南縝鶴說得一臉義正言辭,對於南縝鶴所說的褚靖淮一家人,褚璃墨是半點都不在意的,只是他所說的嫁妝……
褚璃墨再次看了一眼手裡的盒子,道:「師傅,我不缺錢,你一個人在鍾城縣……」
褚璃墨其實一點都不擔心褚家不給自己嫁妝,因為雲氏曾經也是十里紅妝嫁褚家的,若是陳氏想要中飽私囊,那也得看褚璃墨同不同意,顯然,是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的。
再說了,褚靖淮最看重面子,他不可能不給自己足夠的嫁妝,否則臉上也過不去。
但是南縝鶴哪裡會想這麼多?他就是狠狠地瞪了褚璃墨一眼,道:「行了,你還不知道為師?為師有的是銀子,手下!不準推辭!」
看著南縝鶴像是要生氣了的樣子,褚璃墨不由搖頭,無奈地笑了笑,而後將東西給收了下來。
決定,還是先將東西手下,至於之後,再說吧,相信,以南縝鶴的子,肯定也不會讓自己死的。
不過,即便如此,褚璃墨還是決定一會兒離開的時候,多給南縝鶴留下一點銀子。
在褚璃墨手下那個盒子之後,南縝鶴臉上的笑容明顯滿意了起來。
他點了點頭,道:「嗯,這才對嘛,只是墨兒啊,你以後就要嫁給別人了,想一想,師傅還是很難過的……」
褚璃墨聽了南縝鶴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不一定嫁給沈君策呢,這老頭兒就哭上了?
褚璃墨就這麼恨嫁?
南縝鶴倒是一點都沒注意到褚璃墨的眼神,而是一個勁兒的道:「唉,這師傅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丫頭,若是嫁人了,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這個老頭子哦……」
南縝鶴抹了一把辛酸淚,褚璃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演戲還演上癮了?
「師傅,一把屎一把尿?你這臉不會紅的嗎?我拜師的時候,可是已經懂事了,還一把屎一把尿呢?」
「什麼?墨兒,你這話說得……」南縝鶴正準備教訓褚璃墨,但是卻在褚璃墨的眼神之下,生生的忍住了。
褚璃墨瞧著南縝鶴,笑了笑,道:「好了師傅,我現在就先回京城了,左右京城離鍾城縣也不算太遠,我肯定會經常回來看師傅的,師傅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
褚璃墨的話音落下,南縝鶴迅速變了臉,連忙道:「徒兒,你你你……你才回京城,就經常回來看我這個做師傅的,恐怕是不太合適,這樣吧,以後師傅想你了,肯定是會給你寫信的,你也不必擔心師傅啊。」
好不容易才把褚璃墨給送走了,南縝鶴當然是不想褚璃墨回來打擾他的快活日子的。
褚璃墨目直直地看了南縝鶴,所以,剛剛他都是裝的?本是恨不得趕快離開?
不過,褚璃墨現在也沒心思和南縝鶴計較這麼多,只是懶洋洋地看了南縝鶴一眼,然後再次囑咐了南縝鶴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
至於其他的,就等以後再說了。
褚璃墨代完這些事之後,才離開了莊子,準備回鍾城縣。
回到城裡老宅的時候,褚靖淮一家子人都在大廳瞪著褚璃墨。
褚靖淮看著從外面慢悠悠走進來的褚璃墨,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都要回京城了,你怎麼還到跑?」
褚璃墨的眸子微微一抬,語氣平淡無波:「我去道個別而已。」
褚璃墨所說的道別,在褚靖淮一行人聽來,就是和那些個平民道別而已,所以褚靜姝聽了這話之後,不由出聲嘲諷道:「姐姐現在恐怕還是沒有適應自己的份吧?你現在可是堂堂褚家大小姐,和那些人相,那是自降份。」
褚璃墨看了褚靜姝一眼,想到了之前蕭錦玥和楊鈺覃的事,看向褚靜姝的眼神都不自主地帶上了一同。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褚璃墨也不是什麼聖母,當即便道:「自降份?妹妹可是忘了,如今大多數權貴,包括父親,都是鍾城縣出,這裡的鄰居,曾經也是父親的鄰居,妹妹覺得,自己能高貴到哪裡去?」
褚璃墨最看不上的,就是褚靜姝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真的以為,自己生來尊貴不?
褚靜姝明顯被褚璃墨的話給刺激到了,當即道:「妹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妹妹覺得,父親和那些人是一樣的?」
「我只是覺得,不應該看不起這些人罷了。」
「你!」
「夠了!別吵了!」褚靖淮聽著兩個兒吵得不行,當即神鬱地打斷了兩人。
褚靜姝見褚靖淮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麼。
只是看向褚璃墨的眼神,依舊著幾分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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