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漢和花非煙一行人,快速穿過漢軍大營,一直來到江邊的浮橋,吳漢等人沒有毫的猶豫,牽著戰馬,登上浮橋,直奔對岸而去。
他們前腳剛上浮橋,蜀軍也追至漢軍大營。
等謝和袁吉進到漢營,舉目環視,偌大的營地裏,看不到人,看不到戰馬,隻有孤零零的幾座破爛營帳立在那裏。
謝和袁吉火急火燎,率領麾下的蜀軍,直奔江岸而去。
到了江岸這裏,也沒看到人,倒是看到了不漢軍撤退時棄的雜。
正在謝和袁吉舉目掃視的時候,一名兵卒快馬奔跑過來,到了他二人近前,手施禮,道:“大司徒、執金吾,那邊發現漢軍鋪設的浮橋!”
謝和袁吉眼睛同是一亮,前者一揮手,喝道:“走!”
眾人急匆匆的趕到浮橋這裏,約約的,似乎還能看到有人影在浮橋上走。
不用問,吳漢定是順著這條浮橋逃走的。
謝催馬剛要上橋,袁吉急忙拉住他戰馬的韁繩,低聲道:“大司徒,心有詐啊!”
謝看向袁吉,反問道:“難道執金吾想眼睜睜看著吳漢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嗎?
陛下追問起來,你我又如何向陛下解釋?”
一聽這話,袁吉下意識地鬆開手。
他當然沒有忘記不久之前,陛下下詔對自己的斥責。
因為自己放跑了吳漢,陛下在詔書裏就差沒直接罵娘了,直到現在,他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袁吉不再遲疑,衝著謝重重地點下頭,咬牙道:“這次,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吳漢跑掉!追!”
謝和袁吉,率領三萬多蜀軍,順著浮橋,從沱江的西岸,一直追到沱江的東岸。
在東岸上岸後,舉目向四周觀瞧,周圍都是高地,隻有江邊這裏於低窪地勢。
他二人可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知道這樣的地形,於己方十分不利,謝向前一揮佩劍,大聲喊喝道:“全軍將士,立刻登上前方山坡!”
隨著他一聲令下,上岸的蜀軍迅速集結、列陣,而後一塊塊的方陣開始向前方的山坡上推進。
也就在這些蜀軍快要推進到山坡頂部的時候,山頂上一下子冒出來無數的漢軍,與此同時,一顆顆巨大的草球子被漢軍推了下來。
這些草球子,都是人工編製出來的,每一顆都差不多有兩米多高。
草球子順著山坡向下翻滾,即便是碾過人們的,也不會給人造任何的傷害,但要命的是,漢軍在推下這些草球子的同時,將草球子全部點燃。
燃燒著熊熊火焰的草球子,變了一顆顆巨大的火球,所滾過的地方,在地上留下一條條長長的火龍,火勢好半晌都不會熄滅。
被草球子碾過去的蜀軍兵卒,渾上下全是火,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聲。
一顆草球子從山頂滾到山下,這一列的蜀軍,就變了一列的火人。
隻頃刻之間,漫山遍野,幾乎全是火海,烈焰當中,人們的慘聲、哀嚎聲、求救聲,已然連一片。
此此景,讓岸邊的蜀軍將士們傻眼了,謝和袁吉也同樣傻眼了。
原本已逃得無影蹤的吳漢,手提戰戟,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山頂上。
他將手中的虎威亮銀戟向前一揮,大聲吼道:“漢軍將士,隨我殺敵!斬盡敵軍,誅殺謝、袁吉二賊!”
“吼——”吳漢一呼百應,埋伏在山頂,千上萬的漢軍,順著山坡衝殺下來,直奔山下以及江岸上的蜀軍殺去。
冷兵作戰,由高地衝向低地,那當真是勢如雷霆。
從滿山火海當中衝殺下來的漢軍,氣勢如虹,銳不可當,將山坡上還沒被燒死的蜀軍,瞬間淹沒。
岸邊的謝和袁吉暗一聲不好,己方中計了,兩人急忙下令,後隊變前隊,全軍回撤西岸。
可是當蜀軍準備登上浮橋的時候,可了不得了,先是浮橋的正中央燃起熊熊大火,火勢迅速蔓延開來,將浮橋的整個中段,都吞沒在火海當中。
舉目去,那真好似一條火龍橫在沱江江麵上,景煞是壯觀,奐,可是對於蜀軍將士而言,這樣的景,無異於死神的召喚。
一瞬間,謝和袁吉都驚出一的冷汗,他二人又急忙下令,全軍向北撤退。
但是在他們的北麵,出現一批漢軍,萬人組的方陣,將蜀軍的北上之路堵了個嚴實合。
見北方不通,謝和袁吉又下令往南撤退。
不過在他們的南麵,也同樣出現一支萬人漢軍組的方陣,依舊把路堵死。
北方有一萬漢軍,南方有一萬漢軍,在蜀軍正前方的山頂下,還衝殺下來一萬漢軍。
其實,雙方的兵力並沒有差距,漢軍滿打滿算,都不到三萬人,蜀軍也接近三萬之眾,就兵力而言,雙方完全是勢均力敵。
隻不過在心裏上,雙方的落差太大了,漢軍是氣勢如虹,蜀軍則是如喪考妣。
三麵的漢軍,對蜀軍完了包夾之勢,齊齊向蜀軍推進過去。
大批的蜀軍不敢戰,敗退下來,可是他們的後便是沱江,本無路可退。
許多蜀軍兵卒被、被推搡,失足落水,等他們再浮上來時,都了一飄在江麵上的浮。
眼瞅著己方無路可退,謝和袁吉這時候才橫下心來,要與漢軍決一死戰。
隻是,此時才下定決心進行決戰,為時已晚。
蜀軍上下,鬥誌全無,對麵著推進過來的漢軍方陣,蜀軍將士如同草芥一般,被群片的碾在地。
謝和袁吉徹底失去了方寸,兩人各率一部銳,一人向北突圍,一人向南突圍。
向北突圍的謝,正好對上了吳漢的副將劉尚。
劉尚先是命令麾下將士,對衝過來的蜀軍放箭。
在幾箭過後,突圍的蜀軍銳減了三、四,殘存的蜀軍,不人上都帶著箭傷。
劉尚嘿嘿一笑,指揮全軍將士,向前突進,迎接敵軍。
謝率部,與漢軍展開近搏戰。
戰鬥持續都不到半個時辰,謝部便被漢軍擊潰,謝以及邊殘存的千餘名蜀軍,被漢軍團團包圍。
最後,在突圍無的況下,以謝為首的千餘名蜀軍,悉數向漢軍投降。
另一邊,向南突圍的袁吉,比謝更慘,他倒是沒有被漢軍包圍,而是直接慘死在軍當中。
失去了謝和袁吉這兩名主將,蜀軍敗得更快,數以萬計的將士,慘死在漢軍的方陣前。
蜀軍無力再戰,有將領帶頭向漢軍投降,出人意料的是,漢軍這邊竟然不納降。
吳漢下達了死命令,所有敵軍,一律斬殺,不留一名俘虜!即便是向漢軍投降的謝,亦被吳漢當場下令斬首,將首級懸掛在漢軍的旗桿上,用來進一步的震懾蜀軍。
這種況,在岑彭擔任南征軍主將的時候,是從來沒有過的。
岑彭不殺降,隻要敵軍投降了,放棄戰鬥了,就照單全收,關押一段時間後,便將其放回原籍。
而吳漢則不然,他冷酷,手段狠毒,對待敵軍,殺降是常態,不殺降,這才是吳漢莫名其妙的良心發現。
何況,吳漢剛剛在江西那邊經曆過九死一生的戰鬥,兩千漢軍英烈,折損戰場,現在吳漢的眼珠子都殺紅了,哪裏還會納降?
漢軍不納降,接下來的戰鬥,完全變了單方麵的屠殺。
漢軍從岸上,一直把蜀軍殺進江水裏,浮在水麵上鋪了一層,半邊的江水都快被鮮染紅。
就這一戰,由謝、袁吉率領的三萬多蜀軍,在沱江東岸,全軍覆沒,家朝廷的大司徒謝,被吳漢斬首,家朝廷的執金吾袁吉,慘死於軍中。
三萬多蜀軍,其中有兩萬多人是死於漢軍的殺戮,另外那一萬人,基本都是在沱江被活活淹死的。
這一戰打完,即便過了一、二十年,沱江下遊還會時不時地發現人的骸骨,下遊百姓,十年不食沱江魚。
家朝廷上下,誰都沒想到,謝、袁吉,合計十萬大軍,在挫敗吳漢為首的漢軍後,竟然還會出現這般的慘敗,一個大司徒,一個執金吾,雙雙把命代在沱江東岸。
原本人們還都以為吳漢隻是用兵剛猛,作戰兇狠,可現在來看,吳漢用起計謀來,那也是神鬼莫測。
取得沱江大勝,還殺了謝和袁吉這兩名公孫述的肱大臣後,吳漢沒有繼續駐紮在都附近,而是率部撤回廣都。
這一戰的勝利,起來也實屬是僥幸,如果謝、袁吉不是一心要殺他吳漢,一心想要立下不世之功,以他二人的頭腦,絕不會如此輕易的上當。
現在吳漢也意識到,己方的兵力對陣都,劣勢太大,繼續留在都附近,也沒有太大的作為,反而容易被蜀軍團團包圍,有全軍覆沒之危。
他回到都後,再次從江州那邊調兵,調兩萬將士來廣都,補充己方的戰損。
都。
謝和袁吉的陣亡,讓公孫述一下子蒼老的許多。
先是公孫恢、史興,現在又是謝、袁吉!吳漢先是殺他的弟弟和婿,現又連斬他兩位肱大臣,這是想把他邊的人都殺啊!對岑彭,公孫述是怕,對吳漢,公孫述則是又怕又恨,恨不得啖其、飲其。
他在都,開出千金,冊封異姓王的條件,懸賞吳漢的腦袋。
無論是誰,隻要能殺了吳漢,獎賞千斤的黃金,並且冊封王爵爵位。
當年,王郎懸賞劉秀的腦袋,也沒有這麽值錢過。
可見此時的公孫述,是真的被吳漢給得紅了眼。
他開出的條件雖然人,但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也隻敢在心裏想想,可不敢付之於行。
漢營現在戒備森嚴,可不是那麽容易能混進去的。
即便能混進漢營裏,想功殺掉吳漢,可能也微乎其微。
吳漢是什麽人,千軍萬馬當中,都能取敵將首級,他不來殺你就不錯了,你還想去殺他,那不是心找死嗎?
不過,重賞之下,也總是不乏勇夫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吳漢率領漢軍撤回到廣都後,他消停了好一段時間。
主要是在養傷。
在都外的戰鬥,吳漢上了好幾的箭傷以及皮傷,雖然都不嚴重,但也需要時間進行休養。
另外,現在漢軍兵力不足,從江州那邊援軍過來的漢軍將士還未到廣都,這段時間裏,吳漢想有所行,也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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