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無語。
落在他肩上的雙手故意驟然用力:「我找大夫是給你看傷病的,又不是給我看,到頭來怎麼還要我陪你洗鴛鴦浴?這是什麼道理?」
話音未落,腕上已是一重。
的手腕被他攥住。
以為是太用力他肩了,他攥住的手腕阻止,誰知他攥住之後陡然一拉,直接將扯撲進了浴桶里,濺得水到都是。
「你......」青檸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氣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浴桶那麼大,一人洗太浪費了,兩人洗剛好。」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呢。」青檸扶著桶沿想站起來,卻又被他長臂一撈,直接撈坐在了他的上。
到了的耳垂:「看來,你並不是真的想找人給我看傷病。」
青檸汗。
扭頭看向他:「你這是什麼邏輯?」
因為扭頭的作,兩人的相隔不到一指的距離。
四目相對,鼻息錯,兩人忽然都沒說話,就定定地著彼此。
不知道是步封黎的眼神太過炙熱,還是包裹著自己的水溫過高,又或者是自己還穿著服,青檸瞬間覺得好熱。
剛想將視線撇開,他的就落在了的上,將吻住。
然後,一個翻,就跟換了一個位置,讓坐在了浴桶里,背靠著桶壁。
......
隔壁廂房裏,湯圓帶著嗷嗷坐在燈下,玩青檸當初從現代帶過來的一個青蛙玩,就是在青蛙屁上擰一擰發條,青蛙就可以蹦蹦跳跳的那種。
「公主你看,得多高呀。」
「哇,還會拐彎呢,公主看到沒?」
湯圓拿出了百分百的熱。
嗷嗷鼓著腮幫子,兇兇的:「不好玩兒,我不要玩兒!」
天天玩這個,早玩膩了。
「我要去找爹爹和娘親。」
小傢伙呲溜一下從凳子上下去。
湯圓連忙起將抱住:「等一下再過去,爹爹在沐浴,公主不能看。」
「那為什麼娘親能看?」
「因為......娘親跟爹爹是夫妻。」
「那我以後跟爹爹也是夫妻呀,」聲音聲氣,但小臉上全都是不服氣,「爹爹說了,等我長大了娶我噠。」
湯圓:「......」
「我偏要去看。」小傢伙從湯圓的懷抱里掙出來,邁著小短作勢就要出門。
再次被湯圓攔住:「公主公主,聽奴婢說,是這樣的,爹爹不是說,等你長大了娶你嗎?所以,公主長大了嫁給爹爹后,才能看,現在還是小孩子,不可以。」
著頭皮說完這話,湯圓覺得自己都變得不.倫了。
但沒辦法,這小傢伙難纏得很,不這樣說本阻止不了。
嗷嗷歪著小腦袋,將信將疑。
「真的,奴婢沒有騙公主,不然公主想啊,為何爹爹和娘親讓奴婢帶公主迴避,對吧?」
「可是爹爹沒有在沐浴吖。」小傢伙跺腳。
「你怎麼知道?」
「你聽那水聲,拍得那麼響,爹爹肯定跟我一樣,在拍水玩呢。」
湯圓:「......」
耳熱心跳,一張臉紅了個通。
要說這客棧的隔音真是不好,又加上隔壁靜確實不小,那水聲一下一下,這邊都能聽到。
雖然未經人事,雖然也不是很確定,但覺得這種聲音應該是兩人在做那什麼吧,不可能兩個大人在那拍水玩,拍那麼長時間。
而且,細聽,約還能聽到兩人的聲音的。
這也是不讓這小傢伙過去的原因。
這種時候哪能讓去打擾。
「奴婢跟公主玩捉迷藏好不好?公主藏,奴婢找。」
小傢伙原本滿臉寫著不開心,聽到說玩遊戲,瞬時就轉晴了,開心地蹦起來:「好啊好啊!」
湯圓總算鬆了一口氣。
......
青檸只著一襲寢,拖著疲憊酸痛的子出來接嗷嗷的時候,正好到那個綠子從走廊的拐角出來。
心念一,青檸迎了上去。
「姑娘。」
綠子停住腳,疑看向,帶著幾分戒備。
青檸連忙主介紹:「是這樣的,晚膳的時候,在大堂里,我見姑娘救人,醫了得,不知道能否請姑娘幫我家夫君看上一看?」
子面微微一松,問:「他有何不適?」
「傷病。」
「傷病?」
「嗯,姑娘方便幫看看嗎?」
子微微猶豫,「他人呢?」
「就在那間廂房。」青檸帶頭走在前面。
廂房裏,步封黎亦是一潔白寢,正坐在燈下,一手端著一杯杯盞,一手拿著一本書卷,邊喝水邊看書,準備等青檸將嗷嗷接回房后一起就寢。
青檸推門而:「爺,我把神醫姑娘請過來了。」
步封黎抬眸朝門口看過來,有些意外。
青檸又回迎綠子:「姑娘請進。」
並跟介紹步封黎:「這位便是我夫君。」
綠子拾步而,看向步封黎。
與步封黎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子落落大方地微微頷首,步封黎放下手中杯盞和書捲起了。
「聽夫人說,爺得的是傷病。」子先開了口。
步封黎看看青檸。
講真,他實沒想到竟然真的把人家給找過來了。
朝子淡淡點頭:「嗯。」
「可否讓我看看上的傷,以及探探脈?」
步封黎還未做出回應,青檸先出了聲:「當然可以。」
末了,示意步封黎將寢解開。
知道步封黎的顧忌,恐對方看到他上的傷,對他的份起疑。
所以主跟子介紹道:「我夫君是生意人,白手起家,年時吃過不苦,上山狩過獵,在鏢局走過鏢,上沙場當過兵,被猛傷過,被劫匪傷過,在沙場上更是傷無數,才落得今日一傷痛。」
子沒做聲,拾步過去。
步封黎面無表,敞了寢領。
健康的麥,寬闊的肩,結實的膛,理分明,雖然傷疤著實有些多,但似乎毫不猙獰,反而更添幾分剛和野。
子眼波微斂。
「平素髮作時,是這些傷疤痛,還是骨頭痛?」子問。
「痛、骨頭痛、關節痛。」步封黎回。
子輕挽袍袖,手:「讓我探探爺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