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次有意識,青檸睜開眼,發現自己是在一張床榻上。
床榻非常寬敞,枕頭、被褥、床單、被面都甚是奢華,帳幔低垂,將整個床榻籠罩住,帳頂有緻繁複的繡花,帳面洗得一塵不染,有不知名又特別好聞的熏香過帳幔徐徐傳,讓人心皆松。
什麼況?
這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
比四王府的床上用品還要奢華。
這......這搞事啊!
穿個這麼尋常的服也能換到這樣的人家?
心中甚是疑,卻又不敢貿然掀開帳幔,因為過帳幔,約能看到床邊不遠似是有人站在那裡。
待命的婢?
完全不知在何,正想著仔細幔觀察一番,忽的聽聞有腳步聲傳來,連忙悄聲躺了下去,拉過被褥蓋在上。
腳步聲近,行至床前。
「娘娘,未時了,該起了。」
青檸心口一撞,愕然睜大眼。
娘娘?
不......不會吧?
真穿到皇帝的後宮了?
瘋了瘋了,怕什麼就來什麼,怕什麼就穿什麼嗎?
為什麼穿個這麼普通的家居服,也能跟後宮的娘娘換,為什麼?
下一刻又驀地反應過來:因為這個娘娘是在睡覺,睡覺就只穿著寢,上的這套家居服,跟此人上的寢等值,從而產生了置換。
是這樣嗎?
是了,就是這樣。
未時是下午一點到三點,此娘娘是在午睡,然後現在婢過來負責醒?
「娘娘,娘娘......」
大概是見一點反應都沒,以為沒醒,婢還在。
青檸汗都出來了。
哪敢出聲。
尼瑪,娘娘,娘娘一大堆,也不知道是哪個娘娘啊?
而且,皇帝的後宮,除了認識一個皇后,知道皇后的聲音,其餘嬪妃也不認識,更不知道聲音啊!
沒有辦法,只得用濃厚的鼻音嗯了一聲,不然,這個婢估計要化喊「娘娘」機,一直到天荒地老。
反正剛睡醒,這種鼻音也正常。
果然,出聲了,對方就停聲了。
然,就在剛剛鬆一口氣的時候,又聽到對方道:「那奴婢就伺候娘娘更了。」
邊說,邊手進來,準備開帳幔。
青檸大駭。
被這婢子看到床榻上躺的是,那還得了!又不能出聲制止,急之下,手一把將帳幔掩的地方攥住。
對方疑:「娘娘?怎麼了?」
好在見這般,對方便將手了回去。
但是,又不離開,就站在帳幔外面。
大概是等回答,結果沒等到,便又自行開口問了:「娘娘是想再睡會兒嗎?」
青檸準備再用鼻音回一下,表示是的,是想再睡會兒,還未出聲,突然聽到另一道聲音自門口傳來。
「今兒皇後娘娘的甥帶了不甘蔗給娘娘,娘娘覺得甚甜,讓奴婢給太後娘娘也送些過來嘗嘗。」
太後娘娘?
青檸呼吸一滯。
又聽到另一人道:「多謝皇後娘娘慷慨盛,也辛苦喜鵲姐姐專門跑這一趟送過來,太後娘娘還在寢著,等起了,我便告訴。」
「嗯。」
後面兩人說了些什麼,青檸一個字也沒聽到,因為徹底凌了。
所以,換的是太後娘娘?
對,太后也是娘娘,並非只有皇后和嬪妃是娘娘。
瘋了瘋了。
完全瘋了!
竟然跟太后換了!
難怪床榻和床上用品如此奢華,難怪熏香也那麼好聞且高級,難怪......
不對,現在這是重點嗎?
這不是重點啊!向青檸。
重點是趕快扮起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一,知道太后的長相,二,知道太后的聲音。
如此一想,又覺得還好,至比換見也沒見過、知也不知道的嬪妃好。
將被褥拉開一點點,模仿起太后的聲音:「你們先都退下,順便把門帶上,在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哀家有點事要辦。」
「是!」
幾個婢子雖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意何為,但也無人敢多多問。
主子吩咐,做下人的遵從照辦便是。
一陣腳步聲,幾個婢全部退了出去,殿的門也給帶上了。
這才坐起,趕快打開隨攜帶的方便袋,將裡面的特化材料倒在床上。
然後作嫻麻利地開始做太后的硫化膠面。
其實吧,穿太后也不是壞事,至有權利在手,想打聽消息,分分鐘。
而且,是狗皇帝的娘咩哈哈。
再說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呢,一般人肯定也想不到會跟太後置換。
將麵皮做好,用酒膠水於臉上,拿出手機照了照,見並無不妥,又趕將上的服了,開帳幔,將床頭邊架子掛的服拿進來穿在了上。
然後下床,去了梳妝臺,對鏡盤了一個太后平素盤過,也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的髮式,挑了兩枚發簪髮飾戴上。
換下來的服放哪裡?
雖然四周柜子櫥子不,但不知道婢能不能翻,如果能翻,那放在那裡也不安全。
睨見其中一個柜子上有鎖,雖然沒鎖,鑰匙就掛在鎖上,走過去將服放進了此櫃,兩塊充電寶也放了進去,特化材料拿了一些常用的,且小瓶的放袖袋裡隨帶,大件的也放到此櫃里。
然後上鎖,取了鑰匙,揣進自己袖中。
再站在銅鏡前反覆確認,妝容、服侍,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確認,甚至還對著鏡子來來回回模仿了好幾遍太後走路,以及太后慣有的神態和表。
確保萬無一失,這才走去開了殿的門。
一眾婢,還有好幾個太監,都在門外守著,見出門,齊齊行禮:「太後娘娘。」
青檸姿態雍容地掃了一眼眾人,發現婢青檸也在。
很慶幸,第一次穿過來時,在這慈寧宮是呆了一日的,所以大部分婢和太監,以及嬤嬤,是認識的,至能出名字的那種。
「娘娘,剛剛皇後娘娘差邊的喜鵲送了些甘蔗過來.......」行禮說話的是大宮蘭草。
話還未說完,就被青檸學著太后的腔調,不悅皺眉打斷:「聽到了,你們那聲響,哀家想不聽到都難。」
蘭草當即噤了聲。
一眾人都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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