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等到月下影的電話和郵件,青檸徹底坐不住了,連參加配音秀都有點心不在焉。
在想,會不會是因為自己頻繁擾,嫌自己煩,屏蔽了的號碼和郵箱,或者過濾了的號碼和郵箱?
這般想著,便借了一起學配音的一個同學的手機撥了過去。
通了。
而且還真接了。
驚喜至極,手機差點沒拿住。
恐對方聽到自己的聲音就掛了,立馬讓剛學到的配音技派上了用場,用的是一個中年子的聲音:「你好,月下老師,我是《鈎吊江山》這部劇製片方這邊的,想請問一下劇本的修改進度如何了?」
不能一開始就問步封黎,那樣容易暴。
「快了。」對方惜字如金。
「哦,那目前劇進展到哪裏了?」問完,青檸恐回不能劇,又趕補了一句:「我就是大概了解一下。」
對方沉默了片刻,不知是猶豫要不要,還是在回想自己寫到了哪裏。
片刻之後才道:「男主關大牢,宮千暮要刑。」
啊?
青檸一驚。
「我還有事,先掛了。」
還未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將手機掛斷了。
步封黎關大牢,宮千暮要刑?
不是,步封黎關大牢,尚且理解,畢竟擅地,但,宮千暮要刑是什麼鬼?
為何要刑?
而且,什麼刑?
打幾板子、掌摑也刑,斬首、凌遲,包括秤鈎極刑那種刑,也刑。
要的是哪一種?
月下影印象這般深刻,說了男主,連主都沒說,就說了這個配角,可見不是一般的小刑。
青檸瞬時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為步封黎暫時平安、暫無命之憂而微微鬆了一口氣,可宮千暮又讓心裏急得跟有幾隻小貓在抓。
不行,得問清楚。
又重新撥了回去。
關機了。
連撥幾個都是關機,只得暫時放棄。
下午上完課,再撥。
還是關機。
欽博言打電話過來,都不敢跟他講,怕他擔心,也怕他發瘋。
夜裏想了一夜,做了一個決定。
不能等了,如果白天月下影的電話還打不通,就穿回去。
當然,也不能衝,老皇帝要的是的,而宮千暮在他手上,就絕對不能跟宮千暮換。
對,換個別人。
至得知道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況了?
然後再見機行事。
白天又給月下影打了電話,毫無意外的關機。
下樓找保安借了手機打,依舊是關機狀態。
就死心了。
一個電話掛給了欽博言,瞞了宮千暮的況,只說自己要穿回去了,要用他的秤,然後就聽到電話那頭噼里啪啦的聲音,應該是太激,打翻了什麼東西。
然後才是欽博言欣喜的聲音傳來:「好,我馬上回家。」
青檸挑了套比較尋常的家居服穿上。
所謂尋常,就是價格適中,不貴,非大牌,但也不是特別廉價的地攤貨。
為什麼挑這種的呢?
因為怕穿大牌、穿太貴的,等值置換會將換到了宮裏,換到了皇帝的嬪妃上,那就倒大霉了。
畢竟那些人穿得奢華,跟那些人換的幾率比較大,雖然有些名門世家的千金小姐也會穿得很好,但安全第一,必須規避風險,不能存僥倖。
然後,穿得太廉價也不行,換過去是個宮婢的,或者是個連溫飽都問題的窮苦之人,那也倒霉。
宮婢的,也容易暴,而溫飽都解決不了的,還如何去打探消息?
就中等人家、尋常百姓就好。
既安全,又不至於太艱難。
換好服后,又準備了些易容材料,再帶上手機,還有那兩個充滿電的充電寶,就出門了。
到的時候,欽博言早已到家了,秤和那套宮服他都準備好了。
只能跟他講了:「我這次過去,不能換宮千暮。」
欽博言很是意外:「為什麼?」
「你不是看了信嗎?皇帝要我的,我過去很危險。找不到我,他們肯定時刻盯著宮千暮呢,就等著我跟換。所以,這次我只能先換別人。主要是對那邊一無所知,心太慌了,所以想過去看看那邊什麼況了?步封黎跟宮千暮還好不好?你難道不想知道?」
「想知道啊,但我更想此刻就在我面前。」
「我理解你的心,但現在那邊太危險了,我不能衝行事。你放心,我就過去看看,若那邊況已經好轉,我會立馬回來,然後跟宮千暮換。」青檸鄭重承諾道。
欽博言便不做聲了,一臉的失和無奈。
然後指指秤,示意用。
忽的想起什麼,眸一亮:「要不,你把我一起帶上!把我也帶去那邊看看。」
青檸:「......」
「上次,你不是也把步封黎帶過來,然後又帶回去了嗎?你不是說,帶個人就跟帶個是一樣的嗎?」
雖然但是......
「不行的,我在那邊看到說明了,只能帶那邊的人過來,不能帶這邊的人過去的。」
青檸說得篤定。
其實,知道自己是在一本正經地撒謊。
並不知道能不能帶現代的人過去。
按照能帶手機、能帶易容材料、能帶工箱的況來看,應該也是能帶人過去的。
但這也只是理論上的,實際能不能也不一定,畢竟沒有試過。
不管能不能,都要說不能。
因為不想帶欽博言過去,也不是不想,是不能,至這次不能。
因為宮千暮的況不好,如果帶他過去,看到宮千暮有危險,還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來,到時可能救不了宮千暮,還會搭上他自己。
「真的嗎?」欽博言剛剛亮起的眸子又一寸一寸黯淡下去。
「我騙你做什麼?我不得帶你過去呢,那樣至有個幫手。」
見這般說,欽博言便沒再強求,朝擺擺手:「快穿吧,快穿吧,看換過來又是個什麼怪胎,最好跟上次那人一樣,過來就溜了,省得我煩。」
青檸知道他說的是曲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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