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嚇得不輕,不知道他意何為,不敢,也不敢問,只得任由他擰著,整個人在他手下搖搖墜。
步若軒跟天牢主事也不知他在做什麼,就連鍾力都一臉莫名。
步若軒剛準備問,就看到步封黎突然鬆了手中的人,憤然扭頭朝他看過來,口起伏、臉黑沉、眸中殺氣騰騰:「步、若、軒!」
三字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出來的。
在場的幾人皆是一。
「怎......怎麼了?」步若軒一臉莫名。
雖然平時兩人爭鋒相對的時候,偶爾這個男人也會沒大沒小地直呼他大名,但是從未有過像此刻這樣。
他的樣子就像是要生吞活剝了他!
而更讓他驚錯地是,男人忽的形一閃,就瞬間來到了他的跟前,手一把抄了他的領,就如同剛剛攥那個人一樣。
「人呢?你把怎樣了?」目森冷,視著他,聲音亦如他的眸,就像是淬了冰。
步若軒很懵。
什麼人?哪個?
那人不是好好地在那裏嗎?
天牢主事被步封黎的舉措嚇住,鍾力亦是一頭霧水。
「你把青檸弄到哪裏去了?你把怎樣了?快說!」見步若軒沒做聲,步封黎厲吼。
幾人再次嚇住,被他的暴吼聲嚇住,也被他莫名其妙儼然瘋了一樣的舉措嚇住。
「青檸不是在那裏嗎?」步若軒也怒了,沒好氣地回道。
「不是!」
步封黎回頭看向跌坐在那裏、嚇得不輕的子,目冰冷、口起伏。
不是。
這個沒有易容。
應該是真正的青檸。
被人調換了。
他終究還是來遲了一步。
視線收回的時候,眼角餘驀地瞥見地上稻草上的一灘漬,他瞳孔一斂。
難怪剛剛開門就聞見了腥味。
咬一,他再次將步若軒往自己面前一扯,聲音從嚨深出來:「你是不是殺了?」
步若軒覺得自己也要被搞瘋了。
「我不知道四弟在說什麼?」
「你怎會不知道?青檸的琴譜本就沒有問題,是竇氏樂坊的竇玖玖改了琴譜,而竇玖玖如此做,是為了宮千暮和你,宮千暮也已告知你此事,你讓宮千暮放心,你說你會想辦法、你會善好后!」步封黎口氣灼灼。
步若軒震驚。
臉都白了。
這個男人這麼快就知道了?
強自鎮定,面恢復如常,他自是不會承認:「四弟不要胡說!」
「我胡說嗎?」步封黎回頭朝鐘力度了一個眼,並扯下腰間玉佩扔給他。
鍾力會意,這是讓他去帶竇玖玖宮。
持他的玉佩,宮門口的侍衛才會放行。
接住玉佩,頷首領命,鍾力快步出了牢室。
「先回答我,你善後把人善到哪裏去了?」步封黎再次問步若軒。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是想善後的,可他還沒來得及手啊!
「不說是吧?不說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被步封黎老鷹捉小一樣擰著,步若軒也徹底怒了:「你又幾時客氣過?」
話落,手去抓他的腕,想要掙,沒能如願,便乾脆抬腳朝步封黎的下盤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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