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心裏恍然,鹿羽也就不在此多留,不過,他的心裏,卻是有了一個約約剛剛出現的計劃。
在這天元塔之中,擁有源源不斷的靈力。
這是第一點。
除此之外,靈力在枯竭之後,還會直接再度的通過特殊的方法出現。
如此一來,就是說明,可以在這裏麵,一直不間斷的修煉。
隻要時間足夠,完全可以修煉到至高境界。
“若是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在這裏麵進行一段時間的修煉。”
目微微閃爍,鹿羽心裏暗道:“加上我的納靈陣,在這裏麵修煉的速度,比之外界,要快上不,對實力也是一個極大的提升。”
難怪這天元塔一直以來,都是大元國眾人想要進的地方。
不說其他,是這一點,就足以讓眾人趨之若鶩了。
不過,現在不是抓時間修煉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快速的達到第二層。
畢竟,這是一場比試,一場要登上第九層的比試。
“嗖!”
微微收斂自己的心神,鹿羽影一,化作一抹流,對著遠的位置,飛掠了過去。
進了七元凝魄境之後,鹿羽的速度,毫無疑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在這一片空間之中,一直飛行的話,用不多久,便是可以走數個來回。
但這空間極其的巨大。
鹿羽一直飛行了足足一天的時間,方才是察覺到了不遠的地方,有著一些氣息在波。
“有人!”
目一亮,鹿羽心裏驚喜,若是有人,便是說明,會到各郡天才。
“嗖!”
當下,鹿羽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宛如流一般,直接飛掠而去。
短短時間,鹿羽就來到了那有著人聲的地方。
剛剛來到這裏,鹿羽便略微的有些震驚。
隻見得,在鹿羽的麵前,是一條寬廣的柱,通天而起,仿佛直衝雲霄,進了天上一般。
而在那柱之,則是一個個的石階。
芒籠罩著石階,散發著淡淡的。
一群人都圍繞在那芒周圍,目向上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裏應該就是通往第二層的地方了。”
目微微瞇起,鹿羽心裏暗自的想道。
這片空間,乃是天元塔的第一層,進第二層,必然是向上而去。
而這裏的空間,最上方,便是天空了。
這裏的柱,正好又是通往天空之上,略微一思索,便是會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在這空間之中,與其說是通往天元塔的第二層,倒不如說,是通往第二層天。
這裏的天,共有九層。
正好符合天元塔的九層,一層一層的攀登,便是在這片空間之中,最為重要的事了。
“嗖!”
當下,鹿羽影一,飛掠到了這柱的周圍。
察覺到靜,眾人都是將目投放了過來。
“是鹿羽。”
“他也來了。”
眾人都是驚呼了一聲。
這柱裏麵,有著一巨大的反噬之力,誰若是上去,就要承那等反噬的力道。
有些人已經試過了,但卻無法登上去。
當然,也有著一些人,攀登了上去,雖然吃力,但是卻是進了第二層,也算是不錯了。
“嗖!”
與此同時,又是有著一道破風之聲響起。
一道影,急速而來,仰天而笑:“哈哈哈……這便是通往第二層的地方了吧,真是讓我好找啊!”
這影飛速前進,短短時間,便是來到了這片區域。
“是黃埔夜!”
“他也來了!”
“鹿羽也在這裏,看來,這一下有好戲看了。”
來者正是黃埔夜,眾人見他,又了一眼鹿羽,都是竊竊私語。
目微微一凝,鹿羽緩緩轉頭,向了黃埔夜。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想不到,在第一層的時候,就到了這黃埔夜。
“鹿羽!”
目一轉,雙眸之中,閃過一抹寒,黃埔夜驟然盯住鹿羽,獰聲說道。
對於鹿羽,他早就想要除之後快了。
“想不到,第一層的時候,就到了你。”
雙眸之中,閃爍著淡淡的,黃埔夜冷聲道:“既然如此,正好,我便讓你永遠的留在這裏!”
“正好,我也有這種想法。”
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鹿羽隨意的說道。
對於黃埔夜,能殺了的話,鹿羽絕對不會有毫的手下留。
“小子,大言不慚!”
目一寒,黃埔夜寒聲道:“區區五元凝魄境,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既然如此,你就死吧!”
“嗖!”
話畢,黃埔夜影一,當即化作了一抹流,對著鹿羽的位置,急速的飛馳而去,人在途中,手掌一揮。
“嗡!”
一抹芒,自他的掌心之中,散發出來,繼而凝聚為一桿銀長槍。
長槍之上,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靈力波。
“嗤嗤!”
黃埔夜手臂一揮,手腕微微抖,長槍輕輕抖一下,便是對準了鹿羽的眉心之,帶起一陣撕裂空氣的聲音,深深的刺了過去。
所過隻是,空氣都微微的波起來。
“五元凝魄境?”
角帶著笑意,鹿羽麵略微有些古怪,這黃埔夜,還在以原先的眼看自己呢,真是不知好歹。
目平靜的著那急速而來的長槍,鹿羽表淡然,沒有到毫影響。
槍尖愈發接近。
那槍尖之上,更是散發出來一抹忙。
槍,最重要的,便是那一點寒芒。
而黃埔夜對於一點寒芒的運用,也是妙到毫巔。
槍尖愈發接近了。
距離鹿羽的眉心,隻有短短幾寸的距離。
圍觀眾人都是臉一變,這麽進的距離,鹿羽還不抵擋,豈非要死在黃埔夜的槍下?
黃埔夜的臉,愈發的猙獰起來,似乎已經見到了鹿羽消道隕的下場。
“嗤!”
銀長槍,帶著一陣呼嘯之聲,狠狠的刺了過去,沒有毫凝滯,刺了鹿羽的眉心。
圍觀眾人,是大駭,麵猛地變換起來。
鹿羽竟然連一招都沒有抵擋的住?
而與眾人比較起來,黃埔夜的麵之上,那猙獰的表,卻是逐漸的僵了起來,繼而化作了驚駭。
因為,他沒有從刺中的地方,到毫的不同。
就仿佛,自己這一槍,是刺到了空氣之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