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穫了什麼？我那裏還有不要的中品靈石，要不要給你裝下。」連舒豪氣說道。

「不敢要。」

「不敢要？」連舒總是被周川的話刺激到。

「你說我只有幾年的命，要這麼多靈石幹嘛？靈石能送終嗎？」

「你……」

太壞了，的心就這樣被周川給搗毀。連舒發現，他就沒有一次說贏周川。

兩人突然不說話，對著水池凝。水池很小，也很淺，有沒妖或者魚怪一目了然。連舒靈機一，取出一個靈葫蘆，把池水全部裝了進去。

「這個跡一滴雨水都沒有，也就這裏才有水。水是好東西，不能浪費。」連舒一邊驅靈，一邊說。

周川覺得連舒終於做了一件正常人該做的事。他幾個大步，來到祭壇上面。

若不是對祭壇悉，還真看不出高高隆起的小區域是個祭壇。祭壇有十八石柱，每石柱都有雕像，雕刻各種奇形怪狀的異，樣子都頗為兇煞。

「有挪的痕跡！」周川看得細微，發現石柱位置被搬過。

有祭壇卻沒有祭臺，更沒有祭品，地面出現深淺不規律的壑。從上往下看，會發現壑形了一道陣紋。

「小兔崽子，你快過來看，這裏有個虛掩的口。」不知何時，連舒給周川起了個新名字。

周川抬起頭，沒挪步，神識探了過去。

池水被吸干之後，池底出現一個小小的壁障。這壁障遮住了口。口很小，也就一個位的寬度。

「難怪找不到他們，原來進去了第二層！」周川說。

有通往第二層的口，周川不免又一次打量祭壇，尤其是搬后的石柱。

「搬石柱是何意？」他猜是大巫所為，大巫才用得著祭壇。

他目及四周，好好一番:「這是天衍教的總壇嗎？怎麼沒有一宗門的行事風格和派頭。更像……閉關之地」

周川出現不安之。

咚咚咚！連舒用他的靈劍撬開了壁障，沒有難度，口很快呈現在眼前。

不過連舒沒打算第一個跳進去。吃過虧，怕黑。

「口替你打開了，我先恢復一下。」還給自己找了借口。

第一層該發現的發現了，該帶走的已經帶走，周川二話不說來打池底。連舒瞇開半隻眼看他。

周川了小口一眼，毫不遲疑地跳進去。看到周川走了，連舒立即爬起，飛撲過去。心裏想:怎麼也要欺負你一回。看我不把你死！

咚！一眨眼的功夫就落地了，周川往前挪了一步。

嘭！哎呀！傳來連舒的慘聲。

「擺，想捉弄我，能不能別讓我事先看出。」周川說完，往連舒踩了一腳。

「年輕人，不講武德！」連舒嚷嚷。

方圓十里，第二層的面積比第一層大了剛好一倍。一樣的水池，一樣的祭壇，還有三個靈石堆積的小山。

周川一閃，毫不遲疑地往水池去，收割他想要的靈草。

「這是刑木檑！」

「這是酌滔！」

「這是道融草！」

喜不自勝，一連找到了三種培嬰丹的主材料。他發現池邊種植的都是靈植，只不過他見識短淺，王軒不是藥師，所以記憶里也沒富的本草綱目。這麼多靈植，周川只能認識其中十分之一。

「全收了！這還用說！」

都是萬年以上年份，任何一株都能賣出天價。給他足夠時間試藥，他就能知道每一株藥草的效用，即便不煉丹，也能發揮功效。

連舒看到靈石，被深深吸引了，不自地衝過去。然而剛收了第一座靈石之山，他便停下來。

「不對，那些才是好東西！」

醒悟還不算太晚，他跟周川爭搶起來，拔了靈草就往儲袋塞。

「你給我站住！」周川生氣了。

靈草何其貴，不用正當方式採摘，很容易夭折。連舒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他不認識這些靈草靈植呀，如何談正確採摘。

「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管我！」連舒發現了，這些靈草年份極高，價值不可估量。

「你還要不要生機丹了！」周川突然說。

「生機丹？」連舒沒聽說過這種丹藥，但一聽名字就曉得專治生機缺失。

「這些靈草是用來給你煉製生機丹，如果了一樣，後果自負。」

「那我挑品種較多的採摘。這樣總可以了吧！」連舒也不傻，沒那麼容易騙。

「站住，你在糟蹋靈草，你不曉得。」

周川也不是不願意分，他是看不得連舒這樣毀壞靈草。

轟轟轟！突然地面一陣地山搖，讓兩人站都站不穩。第二層也有祭壇，也有規整的石柱。這石柱突然亮了，發出不同的芒。整個境被彩籠罩。

祭壇中央本來什麼都沒有，是平地，突然發出隆隆聲，凹陷下去，形一個通往下一層的口。

周川和連舒張地凝，神識打出最強。當口完全打開，石柱芒收，境恢復平靜。

這一幕只是短短幾息完。

「突然打開這一層的通道，定是有人打開了開關。」周川說道。

「廢話！」連舒是作對為樂。

「難道是引我進下一層？」

「這不是擺明！」連舒要搭話。

周川的不安之，濃烈了許多。

「連，你守在這一層，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

這一層的靈草，周川已經收走了七，餘下的留給連舒也罷。這裏有培嬰丹的主材料，周川收穫了七種之中的四種，還差三種，所以哪怕有危險他也要下去。

「你什麼意思，怕我搶你靈草，就不讓我下去了。我不幹！」

「乖！我是為你好！」

這一聲乖，從周川裏說出來，是如此不協調，讓連舒深信這就是他說的那個意思。

一閃，出閃影，連舒朝著口沖了過去。周川不許，他偏要，而且還要走在前面。

「哎！真是傻子，一點沒錯！」周川哀嘆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