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德川家氣得笑了起來,「他們要我從將軍之位上面退下來,還要懲辦幕府的重臣……這些屈辱的條件我們怎麼可能答應?」
「漢寇現在一路進兵,兵鋒赫赫,戰事順利,他們自然信心滿滿,提出的條件十分苛刻倒也很正常。」土井利勝依舊十分鎮定,「不過大人,既然他們提出這樣的條件,那就代表他們並不想要和幕府不死不休,可以接一個德川家依舊延續、甚至保有一部分基業的局面……」
一聽土井利勝的解釋,德川家倒是恍然大悟。
「既然他們並不希與我們決戰到底,那就說明只要我們再討價還價,他們總會有放緩立場的時候,最終還是會和我們達妥協。」土井利勝繼續解釋,「關鍵是可以開始談,這就是好事——當然,想要讓他們減要價,那就必須依靠幕府大軍在戰場上有所表現,讓漢寇不得不發現他們無法任意擺布我們的事實。如果戰場上毫無建樹,那麼談判也無從談起。」
「也就是說,你還是堅持認為應該和漢寇和談?」德川家反問。
「是的,大人……臣覺得還是應該儘快和漢寇和談,這樣才能穩住天下的局勢。」土井利勝倒也乾脆,馬上點了點頭,「大人請看,如今的局勢太過於惡劣了,西國除了近畿之外都已經崩壞,幕府的號令已經施展不開……」
當聽到西國已經崩壞這樣的苛刻評語的時候,德川家的臉驟然變得難看了,但是他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任由對方說下去。「在西國之外的其他地方,各地大名也都已經得到了消息,甚至還收到了朝廷號召他們起兵的詔書……他們也是蠢蠢,據各地報告過來的消息,無論是仙臺的伊達家,還是加賀的前田家,他們都已經開始徵調藩的軍士,關閉境,居心叵測。」
他說的時候,德川家的眉頭皺得越來越。「這些逆賊鼠輩,大敵當前的時候還只顧著自己,竟然毫無忠義之心!遲早要將他們一一剿滅,這樣天下才能夠安定!」
雖然各家大名和德川家之間很多都有積怨,但是這並不妨礙德川家自己將自己認作為武家共主。因而那種被背叛的忿恨也就變得更加熾烈。
「大人說得沒錯,若不是他們這些人拖了幕府的後,我們又何至於面臨這麼困難的境?如今漢寇兵鋒熾烈,說到底也是這些藩主自私自利,甚至認賊作父為虎作倀……我們之前對他們實在太過於寬容了。」土井利勝長嘆了口氣,顯然有些憾,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我們必須先將他們都清剿掉,才能夠鼓起整個天下的力量和漢寇對抗。否則……如果相持下去的話,勢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畢竟幕府消耗的力量越多,周邊各個強藩就越發勢大不可制,直到最後強藩會站出來,讓幕府無路可走。」
因為已經有很多大名因為不滿幕府的迫欺凌而起兵歸附大漢,所以現在不是日本國各個大名,現在就連幕府部都產生了「之前對各藩那麼苛刻是否不太合理」的議論,而作為對各藩強政策的兩個主要決策人,德川家和土井利勝是怎麼也不能承認之前的大名政策有錯的,他們反而只能說之前對各藩過於寬容,以至於他們竟然還有反叛自己的餘力。
而與漢寇相比,這些藩主也更加可恨可怕了。
「那麼照你來看,如果要與漢寇和談,我們這邊能夠給出什麼樣的條件?」德川家橫下了心來問。
「這要看戰事順利與否,如果一切都十分順利,我們直接擊垮了漢寇,那當然什麼都不用給他們……可是如果戰事不利,只能勉強僵持的話,那麼我們就……我們就只能接一些苛刻的條件了。」土井利勝將聲音得更低了,深怕別人聽見,「比如,懲治一些禍首、賠償一些錢財,或者……或者……將九州島割取出去,承認大漢對那裡的佔領。」
「割取九州?」一聽到這個建議,德川家驟然睜大了眼睛,然後幾乎控制不住緒了。「我……我怎麼能夠割取日本的土地給漢寇呢?那不是……那不是要做德川家的罪人?!」
「目前九州島已經落到了漢寇的手裡了,要說罪人的話,大人,我們現在已經是德川家的罪人了。」土井利勝卻毫無畏懼地將事實給說了出來,「不過大人,我們在九州島上原本就沒有太多領地,現在就算丟棄掉,對我們的損失也不會太大。當然,長崎的丟失確實是很痛苦,但是既然已經丟了,我們也只好面對現實了。」
土井利勝如此毫無遮掩、也不諒君上心的話,在一向暴躁的德川家的心裡當然聽來極度不好,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只能聽一些逆耳忠言,因此還是忍耐了下來。
「長崎如果丟失,對我們來說又何止是小小痛苦?再說了……如今我們幕府的財政已經如此窘迫,如果還要賠款,又哪裡給得出來?此事……怕不像說來那麼容易。」
「如果我們能夠讓漢寇知道我們不是輕易可以拿下的敵人,那麼漢寇自然會減要價,不至於一意孤行。而且……現在西國的那些金銀礦山,反正已經失陷了,作為籌碼我們乾脆可以直接讓給漢寇。」土井利勝的態度還是十分平穩,給了德川家以莫大的信心。「這些礦山肯定也是那些強藩的心頭,如果我們和漢寇妥協,讓渡它們給漢寇,漢寇一定會和這些強藩失和,到時候就可以為我們所離間。另外,強藩也沒有辦法藉此來壯大自己的勢力,也方便我們日後去剿滅他們。」
「將西國的金銀礦山讓渡給漢寇……」德川家微微沉了起來。
「大人,這只是權宜之計,只是為了給幕府拖延時間,讓漢寇退兵!」眼見德川家已經「大漢肯定沒有辦法長期維持這麼大一支軍隊的遠征,只要他們拿到了滿意的東西就會撤走,而我們就趁著他們撤走的時間,把各個強藩都剪除掉……到時候日本上下一心,都聽從您的調遣,到時候我們再廢掉和漢寇的協議,他們就算想要再遠征我們……我們也一定能夠抵擋住。」
他這話雖然看似慷慨激昂,但是也就是說給德川家好聽而已,畢竟以德川家的格,要做出這麼大的讓步,肯定要以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作為理由。不過,想要討伐之前的逆賊,想要整合各個強藩又談何容易?萬眾一心又真的能再度和漢寇開戰嗎?這些問題的答案土井利勝心中都有數。
在土井利勝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之後,德川家又重新陷到了沉當中,儘管他萬分不願意承認這個現實,但是仔細思索之後,他還是覺得土井利勝給他的建議是最為可行也最為有效的。
現在也只能忍辱負重了。
「那你就按照這些條件作為基準,和漢寇開始涉吧,一開始他們肯定不會同意,但是也該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底線。」半晌之後,他長嘆了口氣,「這等屈辱,一定要那些逆賊用來償還。」
土井利勝低垂下頭來,領了將軍大人的諭令。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向這裡趕了過來,德川家臉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這裡是將軍和重臣議的地方,沒有十分急的事時,是絕對沒有人膽敢過來打攪將軍大人的。
而在現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候,能夠送來的重大消息,想必不會是太好的消息吧。
果然,當報信的側近人來到了這間房間之後,他大氣也不敢出,直接跪在了地上,用抖著的語調說出了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
「啟稟將軍大人,據高崎城剛剛來的報告……大納言……大納言大人,已經在前幾日……前幾日……趁逃離高崎城,不知所蹤!」
這個突如其來的壞消息,讓德川家的驟然變得通紅,他等待了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個側近人,彷彿是將要擇人而噬的兇一樣。而他的手,也青筋暴突,然後抖著到了自己的腰間。
「逆賊!逆賊!這個畜生逆賊!」他猛然拔出了腰間的佩刀,然後重重一揮砍,砍到了旁邊的一張小桌子上,鋒利的佩刀頓時就將它看了兩半,發出了轟然的巨響。
而土井利勝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表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但是卻並沒有和德川家一樣衝,而是仍舊跪坐在原地,只是目頗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之前的議當中,是他建議德川家為了統一幕府部之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掉自己的弟弟、大納言大人德川忠長,而德川家也採納了他的建議,派出了使者前往高崎城,了結這個自己一直看不慣的弟弟的命。
他沒有想到,大納言大人居然如此警覺,在這時候居然提前逃跑了——可見他雖然在幽閉當中,但是他的消息並不是十分閉塞,至知道了日本如今在經歷的這些大事,而且預料到了如果不跑的話自己將要遭什麼樣的厄運,所以果斷逃跑。
他不肯順應將軍大人的意思乖乖自殺,在德川家看來這是大逆不道的叛賊之舉,但是在土井利勝看來這倒是人之常,而且他也是一個很能面對現實的人。
「大人,我們應該加和漢寇談判了,幕府部更是要注意,千萬不能因為大納言大人的逃亡而部生!」帶著複雜的思緒,他垂首向德川家建議。
幕府部的紛、乃至於將軍德川家的一個個決定,當然也會在幕府外部產生波的漣漪,進而影響到整個日本。
而此時已經在風雲激的西國,更加能夠到江戶吹來的陣陣寒風,在西國的幕府臣僚們,他們既要到來自江戶的力,又不得不在大漢的兵鋒面前瑟瑟發抖,只覺得焦灼不安,更加不知道這種焦灼的煎熬到底要在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雖然時間已經臨近夏天,天氣漸漸開始炎熱,但是這種寒意仍舊讓京都所司代板倉重宗重重地嘆了口氣。
作為幕府在西國所設置的最高員,他現在所到的力,是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他現在所需要承擔的責任,也更加沒有人能夠比得上。
自從大漢開始對日本發進攻並且登陸九州島開始,壞消息一個個地向京都傳遞了過來,而當大漢軍隊在利家的配合下登陸本州島並且開始進軍京都,隨著他們一路進軍,那種力也就變得越發真實了起來。
大漢軍隊已經突進到了備前國,而且前面一片坦途,他們就要來到近畿地區當中,並且實實在在地威脅到京都了。
以前漢寇雖然可怕,但是畢竟是其他人要面對他們,但是現在……很快就要到自己了。
我們……真的能夠擋住來勢洶洶的漢寇嗎?他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即使的這座巍峨的城池,也沒有辦法給他帶來太大的信心。
雖然這座姬路城,確實是一座足夠雄偉的大城。姬路城地在西國向京畿方向的要衝,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此它老早就發展了大城,十分到重視。
在紛的戰國時代,這座姬路城多次易手,最後落到了赤松家的分支小寺氏的家臣黑田家的手中,經過擁有者們多年的經營,它已經變了一座要塞城市。
在戰國後期,織田信長開始崛起,並且以統一日本作為畢生的心愿,他在平定了周邊的各個勢力之後,開始把目投向了更遠的地方。
他命令當時還是他部將的羽柴秀吉作為先鋒大將,前往西國征討利氏,並開始攻擊通往西國的必經之路播磨國。在這次的戰爭當中,小寺氏原本站在利一方,但是控制著姬路城的家臣黑田孝高卻叛變了,投降了織田一方,並且對臣秀吉獻出了該城。而姬路城也為了織田、秀吉軍隊進攻利家的後方基地。
我的書和我一樣慢熱,感謝每一個耐心聽我說完故事的朋友,如果你被故事感動了,不是因爲我,不是因爲故事,而是因爲你原本就是善良溫暖的人。殘商滅,大甘興,轉瞬如煙,百年之後又是盛極而衰的輪迴。他生於王侯之家,眼看盛世繁華,耳聽夜夜笙歌,曾幾何時醉臥美人榻,暗香盈袖裡,佳人如玉,笑顏如花夢中驚醒,原來這酒醉得人。
现代青年李素一梦到贞观年间一寒门庄户家中,从在乡间试治天花开始走上了仕途的舞台。 大唐贞观,天下靖平,山河壮丽,独钟李氏。 李靖北击突厥,太宗东征高丽,兵锋之盛,威服四海。待从头,重整旧山河。功臣画像前,李渊拨弹琵琶独怅然,凌烟楼阁上,李世民大醉翩翩舞春风。 中国历史上最壮丽,最磅礴,最意气风发的年代里,长安古都外,一位粗衣陋衫的少年郎看着落日余晖里的皇城,露出了笑容...... 关云,网名贼眉鼠眼,又名湘江饮马。
典默穿越到東漢末年,成為了典韋的親弟弟。為了入主曹營,典默一紙書信直接震驚曹操。曹操: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寫信之人,此人必是我要找的天縱奇才!在大營開啟尋人模式的時
李易穿越了,帶著一個壽命系統穿越了,只有做出有利於唐朝社會發展的事情,才能增加壽命。而此時他的壽命以時辰來計算,然後他遇到了對他隱瞞身份的皇帝李隆基。故事從這裡開始。 李易:只要能增加我的壽命,要啥技術我都有。
沉迷三國殺的季平安玩游戲玩到昏迷,一覺醒來,卻穿越到了大宇王朝,還一不小心成了大宇王朝的最大軟腳贅婿,當朝駙馬爺,還順便激活了一個三國英魂系統,只要有金子,就能夠召喚三國里面的所有武將謀臣,梟雄美人,從此以后,季平安走上了一條為金子不擇手段的道路!“叮!”“恭喜宿主成功召喚趙云英魂!”“叮!”“恭喜宿主召喚馬謖英魂!”召著召著,從一個贅婿駙馬爺卻成了大宇王朝的鎮國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