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喬長明的話,李天笑了。
召開記者大會,宣誓效忠喬家,濱海的財產,全由喬家實際控?
好一個喬長明,皮子,就把自己給收編了喬家的一條狗,還順帶把濱海改喬姓了。
就知道這個老小子沒安什麼好心,一路不給自己任何的危險信號,等自己主送上門后就直接攤牌,一招請君甕玩的是真六。
「老爺子,你什麼意思?這是準備對老李手嗎?」喬胖子沖城牆上的喬長明大聲吼道。
「不手,那就得看李天的選擇了。」喬長明道。
喬胖子擋在李天前面,怒目圓瞪道:「他是我大哥,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你要敢他,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爺爺!」
「運財,我們喬家十幾年前就已經計劃把濱海打下來了,這關乎到家族的利益,你休要胡鬧,退下!」
「有多超級大家族想要把濱海這塊吞掉,他們都沒有機會,我們喬家現在有這個機會,怎麼能放過?」
「你跟他結拜,而他又了濱海之主,這就是上天的安排,說明濱海註定是我們喬家的。」
喬家的掌事人,即喬家的旁系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君,俯瞰地上的螻蟻,那一句句一字字,在這空寂的囚籠里顯得特別有威嚴、冷肅、不容人違抗。
「濱海濱海,你們的眼裏就只有濱海嗎?我們喬家已經足夠強大了,大家就不能好好的一下生活,一定要一個勁的擴張?是不是拿下了濱海,你們還得拿下南粵?再打下苗疆?」
喬胖子早就想跟家族的掌事人理論理論了,這時候正好把心的想法和觀點大聲的闡述出來,他緒激的斥道,「累不累啊你們,活這麼累,有意思嗎?」
喬長明沉聲道:「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只有不斷的變強大,家族才能屹立不倒,任何時候,都得居安思危,運財,你已經是個年人了,年人的思想還如此不,爺爺很失。」.jj.br>
「我們喬家發展至今,不管是財力還是力,亦或者權勢,都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普通人而生畏的地步,我不信有誰能把我們喬家說滅就給滅了,這都是你個老不死的在發癔癥!」喬胖子指著喬長明大聲道。
嘶~
喬家掌事人臉上皆變,倒吸了一口涼氣。
全家族的核心人都在場,喬運財雖說是家主的親孫子,可當眾管家主老不死的,實屬大逆不道,更是在挑戰家主的權威。
同時,大家也特別的納悶和疑,這還是喬運財嗎?還是那個一聽到家主來了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嚇得屁滾尿流的膽小鬼嗎?
「喬運財,你說什麼瘋話,還不趕向你爺爺道歉!」喬子石大驚,漲紅著臉呵斥。
「爸,我沒說瘋話,他今天要是敢對我大哥手,我就沒有他這個爺爺。」喬胖子直膛道。
「你……逆子!!!」
喬子石氣得臉更加漲紅了。
「哈哈哈……」
喬長明不怒反笑,「好好好,這才像樣,都敢跟爺爺板了,終於有點兒男人該有的了,不過今天的主角不是你,你在一旁安靜的當個觀眾就好。」說罷,瞪了一眼笑面佛,「笑面佛!」
笑面佛領命,閃上前,一把將喬胖子扛在了肩膀上,往邊上扛去。
喬胖子罵道:「老佛,我草你大爺,快放我下來!」
笑面佛:「爺,恕難從命。」
「草你大爺,我胃都快被你頂壞了,老李,快拿住我,老不死的要是敢對你手,你就讓他絕後!」喬胖子沖李天急道。
李天扶額,雖然這聽起來有些搞笑和稽,甚至是荒誕,可他知道,胖子不是在開玩笑。
但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別說他從沒這麼想過,就算有這種想法,笑面佛和周圍的喬家高手,也不會允許。
他抬起頭,看向喬長明:「喬老爺子,我很理解喬家想吞併濱海的心,可這是我豁出命打拚來的天下,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喬長明雙眼微瞇:「那你是選擇了一條死路!」
李天笑了笑:「喬老爺子,你真的決定好了對我手,不再好好想想?」
「你想說你是顧家的婿,還是想說你有個厲害的師父,亦或者想說你是運財的結拜大哥?」
喬長明一副穿了所有的樣子,「據我所知,你之所以顧家婿,是因為顧老頭臨死前的願,顧家那個丫頭,對你可沒什麼,你死了,顧家不可能會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你,用軍方的關係,向我喬家發難。」
「再說說你的師父,你年紀輕輕,實力卻是相當不凡,還懂醫,要說你後沒有個厲害的師父,確實很難讓人相信,可據我所知,當日·你跟楚家發生衝突,如果不是笑面佛出手,你就死在楚家的杜神牛手裏了。」
「在那種危急關頭你師父都沒出現,要麼,他已經不在世上,無法出現,要麼,他是一介散人,只傳你本事,你是死是活,他不關心。」
「即便你師父會秋後算賬,我堂堂喬家,又如何會懼怕一個世之人,他若是敢來,我喬家送你們師徒倆地府相見。」
「最後說說你是運財的結拜大哥這個份,我只用四個字形容,稚、天真,我知道,你之所以敢來,就是因為有這三個依仗,可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普天之下,能讓我喬家真正忌憚的人和勢力,並沒有多。」
李天的臉變得有些難看,確實,他之所以敢來上京,來到喬家大院,來到喬長明的面前,就是因為有這三個依仗,可如今,他的這三個依仗,卻被證實全都沒有效用,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喬長明這個老不死的太喪心病狂。
他現在就像是個爬懸崖峭壁的攀巖者,三安全繩斷了,在這陡峭危險的懸崖峭壁上,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