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唱歌的時候,結尾需要拖一個長長的尾音,可是唱到一半,肺裏的氣就用了一樣。
我手一鬆,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氣。
詭異的是那塊桃木居然劇烈地震起來,然後轟地一聲,居然燒了起來。
我連忙到廚房端來一盆水。將火澆滅。
沒想到畫符失敗居然會有這種效果,我得小心點,別引起火災。
我休息了一下,又拿了一塊桃木來。
這次我積蓄了全部的靈氣,又將符籙仔細地看了幾遍,然後快速下筆。
這次的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我放空腦袋,跟著自己的覺。一路下來非常的順,當我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桃木牌上的符咒明顯地亮了一下。
雖然隻亮了不到一秒,但我知道,我功了。
我心頭暗喜,看著手中的木符,這可以說是我自己完的第一個符籙。
我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下,等靈氣有積蓄了一點。開始畫第二塊。
第二塊居然也功了。
但我累得筋疲力盡,看來一天最多畫三張。
我將木符收好,算算時間,又到了程景禹回來的時候了。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竟然有了點小期待。
當然,我自己是不肯承認的。
夜幕降臨,我關好了門窗,一轉,就看見他躺在床上。
還沒穿服。
我得承認,他的材真的很好,好得讓人流口水。
他擺這樣,是在用男計我嗎?
我才不會上當。
但是,我的比我城市,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的手已經到他的了。
他臉上帶著玩味的笑:“看來你對我的材很滿意。”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拉長了臉說:“還不錯,一晚上多錢?”
他一下子將我撲倒,湊到我麵前,說:“你把我當鴨子?”
我膽大包天地在他上:“你這樣的姿,要是去夜場上班。保證能當上‘夜王’。”
他笑了:“幾天不見,長膽量了。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夜王的厲害。”
後麵的事有些不好意思說。
總之是顛鸞倒、胡天胡地了一通。
完了事,我發現原本消耗一空的靈氣,居然又恢複了。
我把他甩在床上,急匆匆地找來桃木牌,又畫了兩張符,他沉默地看著,見我一連兩張都畫功了,出極為驚訝的表。
“你什麽時候開始學畫符的?”他問我。
“今天。”我頭都不抬地說。
他頓時就不說話了。
“可惜第一張沒功。”我又說。
我覺他落在我上的眼神變了羨慕嫉妒恨。
“你想用這個來對付我?”他問。
我一喜:“有用嗎?”
他眼神危險:“你可以試試。”
我扯了扯角:“說說而已。”
他看著我,目溫下來,忽然說:“想不想去州杭一趟?”
我奇怪地看著他:“去州杭幹什麽?”
“去找江珊珊報仇。”他說。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當年高考的時候,江珊珊換了我的畫,害得我差點落榜,而卻利用我那幅畫考上了國家院,現在畢業了,又在國家院裏當起了輔導員。
這口惡氣,我咽不下。
“正好這七天,我可以陪你。”他走過來。輕輕握住我的肩膀,“我說過,誰傷害了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如果我要手,早就已經下場淒慘了,但還是你親自手的好,不然這口氣。始終卡在你的心頭。”
我心頭微微發暖,他居然也有這麽溫心的時候。
“也好。”我說,“反正我也想出去散散心。”
這次程景禹沒讓鄭叔手,而是自己上網訂了一張明天一早飛州杭的飛機票。
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坐上了飛往州杭的飛機。
程景禹沒有現形,附在那塊寫有他名字的牌子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景,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坐飛機。
“是第一次?”旁邊一個人笑著問。
我側過頭一看,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長得很溫和,穿著舉止也很得,是那種事業有的暖男。
我禮貌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理會他的搭訕。他也沒有自找沒趣,不再說話。
“看來我應該買頭等艙的票。”程景禹在銘牌裏說,“免得有些不長眼睛的東西覬覦你。”
他的話當然隻有我能聽到,我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這是,坐在我前麵的一對小夫妻說:“老公,我聽說了,這飛機上裝著一。”
“飛機上怎麽會裝?”
“真的,我剛才去上廁所的時候,聽到那幾個空姐說的,他們說那是個有錢人,在山城開會的時候突然猝死了。他的家人來把他帶回去,裝在棺材裏,就放在下麵的行李箱。”
“握草,一想到我們的行李和死人在一起放了這麽長時間,我就惡心。”
“唉,有什麽辦法,咱們還能去把那棺材掀了啊。真是晦氣,這飛機別出什麽事吧?”
“別烏!”
還有兩個多小時飛機才到。我閉上眼睛打算小瞇一下,程景禹忽然說:“這架飛機有些古怪。”
我的睡意一下子全沒了。
“我覺到了一氣。”程景禹說,“你小心一點。”
我無語了,連坐個飛機都要遇到靈異事件。我這運氣可以去買彩票了吧。
我索不管了,隻要飛機不掉下去,就不關我的事。
沒一會兒,前麵那對小夫妻的妻子起去上廁所。我的位置在機艙後部,離廁所比較近,那位妻子進去之後,遲遲沒有出來。
的丈夫等急了,去敲了敲門:“曉麗啊,好了沒有?我這兒還有點急呢。”
裏麵沒有反應。
丈夫敲了半天,察覺到了不對,立刻來了空姐,空姐也敲了一陣,懷疑可能是昏倒了,就來一位男空乘人員,將廁所門給打開。
那位男空乘人員用鑰匙打開了門,奇怪的是,廁所裏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怎麽可能啊。”那位丈夫說,“明明說了來上廁所的啊。”
“你別著急。”空姐說,“我們幫您找找。”
我也很疑。剛才我明明看見那個人進了廁所,並沒有看見出來,難道還能人間蒸發了?
不過,不關我事,我繼續閉目養神。
空姐和那個丈夫將飛機裏裏外外找了個遍,也沒能找到那個曉麗的人。
那個丈夫急了:“不是還有頭等艙沒有找嗎?”
空姐解釋:“先生,頭等艙被人包了,您妻子不會進去的。”
“怎麽不會。曉麗說不定是被人綁架了,你們不讓我去找,是不是心裏有鬼?”
“先生,頭等艙的人怎麽會綁架您的妻子呢,請您冷靜一下好嗎?”
這位丈夫似乎很自己的妻子,一把推開空姐,幾步就跑上了樓上的頭等艙。
“啊!”他發出一聲慘,沿著樓梯滾了下來,一個高至一米九的壯漢站在樓梯口,麵嚴肅地瞪著他。
“你,你敢打我?”那個丈夫從地上爬起來,厲荏地喊,“有錢人了不起啊?有錢人就能縱容保鏢行兇?”
原來那壯漢是保鏢,他冷冷地瞪著那個丈夫,那個丈夫隻敢說幾句話,並不敢再衝上去,隻得罵罵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空姐很盡職地過來安他,告訴他反正他妻子也不可能出飛機,等到了機場,再仔細尋找。
機艙裏又恢複了平靜,漂亮的空姐推著推車出來,親切地問需不需要飲料。
“給我一杯橙吧。”我說。
空姐朝我出溫的笑容,拿出橙給我倒了一杯。
“啊!”空姐突然尖一聲,將水杯給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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