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魚都是公的,這輩子都不能配。】
宋風晚聽到京寒川的語音,角一,送了自己兩條小公魚?他腦子什麼構造?
傅沉解釋,「這是他從家裏魚缸里撈出來的,他們家魚缸里就沒一條母魚。」
「哈?」
「你知道這人單久了,總是有點……」傅沉指了指自己腦袋。
那意思分明是說,京寒川想談,想得有些變態了。
宋風晚恍然,「他是不是很想談?」
傅沉挑眉,沒否認。
宋風晚將小魚箱連帶他送的魚缸魚食拿上樓,又把自己電腦帶了下來,今天傅沉過來,主要說自己電腦自帶的系統用著不舒服,想換個系統。
京大學校就有修電腦的地方,更有學生組的計算機校隊,專門負責幫學生維修電腦,傅沉告訴,「如果你拿去給別人裝系統,可能把電腦放在那兒,人家會把你電腦里好的零件換掉。」
宋風晚對這些一竅不通,傅沉愣是嚇了半天,說世道險惡,才說自己有認識會裝系統的人。
兩人這才約著見面。
「現在去哪兒?時間來得及嗎?我七點要回來上晚自習。」宋風晚看了眼時間,下午只有兩節大課,現在時間已接近下午四點。
「嗯。」傅沉點頭。
宋風晚以為他會將自己帶到什麼門店維修中心,沒想到直奔郊區件園,京大本就不是在市中心,開車只有十幾分鐘。
直至抵達16樓,宋風晚才知道這是到傅斯年家裏了。
傅斯年原本以為傅沉打電話給他有急事,結果就是讓他幫忙裝個系統,也是大材小用。
他作利落的打開宋風晚電腦,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躍著……
宋風晚打量著他的書房,架設著許多電腦,從機設備看,也知道是專業的,「他是搞計算機的?」從未了解過傅斯年的職業。
「嗯。」傅沉從容的進了他的廚房,幫自己和宋風晚倒了杯溫水。
傅斯年挑眉。
這是真把自己當苦力的啊,一杯水都不給。
「需要點時間,等一下吧。」傅斯年起。
「謝謝。」宋風晚拿著紙杯,目一瞬不瞬的盯著電腦。
「去外面等吧。」傅斯年招呼兩人走出書房。
宋風晚7點前要趕回去上晚自習,重裝系統又需要時間,晚飯自然留在傅斯年這裏吃,不過傅家這兩個男人都是不會做飯的,便了外賣火鍋。
……
約莫半個小時后。
傅斯年在書房工作,傅沉與宋風晚則在客廳看電視。
此刻外面響起了門鈴聲……
「肯定是外賣來了。」宋風晚說道。
「嗯,你去開門,我去洗手間。」傅沉說著直接進了傅斯年臥室里的那個洗手間。
宋風晚瞧著傅斯年書房沒靜,急忙起整理服,跑去開門。
「等一下。」
沒看貓眼,真以為是外賣到了。
這一打開門,四目相對,兩人都傻了眼。
余漫兮今天一整天在班上都魂不守舍,十月底要考試,臺里特意從別的部門調了的主持過來,兩人流主持節目,讓安心考試,今天不當值,就早些回來了。
想著昨天與傅斯年的事,還是覺得要說清楚比較好。
還特意買了些糕點,惶恐不安的敲開了傅斯年的門……
沒想到門一打開,裏面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穿著一件白襯,束腰短,簡單的白球鞋,未曾塗抹任何脂的臉,小臉紅簌簌的。
就像是三月桃花,生生,卻又得人。
尤其是那雙眸,看著的時候,顯然有些詫異。
宋風晚肯定詫異啊,可是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人,「那個,你是來找……」
余漫兮目落在一張一合的上,這明顯就是……
攥手中的便利袋,雙腳像是灌了鉛,一時竟然無法挪,如鯁在,連一個字音都吞吐不出來,每次過來,傅斯年都讓換鞋一類,他沒潔癖,卻有自己的執著。
這姑娘居然穿著自己鞋在他家走來走去。
「你是來找……」宋風晚指了指屋,自從傅斯年知道和傅沉的關係,就不懂該如何稱呼他,猶豫片刻,「他在忙,我去他?」
「不用。」余漫兮腦子轟然炸開,像是有人掐著自己的嚨,呼吸困難。
艱難的轉往回走,因為心神不寧,腳下不穩,高跟鞋一崴,整個人險些撞到牆上。
「小心。」宋風晚驚呼出聲。
下一秒
有個人影從側過,走出房門,手托住的胳膊,穩住的形。
余漫兮僵的扭頭看他,傅斯年穿著家居服,顯得非常隨,他平時刻板古板,與人見面,從不會如此隨意。
這姑娘……
年紀小,長得又漂亮,渾都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朝氣。
「來了不進去?」傅斯年挑眉。
「好像不太方便,我改天再來吧,我得回去看書了。」余漫兮都不知道自己聲音在發,眼睛有點紅,手與甩開他的鉗制。
可是傅斯年力氣極大,不肯鬆開。
「你……」余漫兮氣結,你的客就站在那裏,你扯著我幹嘛啊。
傅斯年不太懂人,更不懂在想什麼,只是直覺告訴他:
心不好,不能讓走。
宋風晚一臉詫異的看著兩個人,搞什麼啊?
「我真要回家了。」余漫兮忽然用力掙開,手指過於用力,以至於手中的糕點落地,兩隻手推搡他,都沒把眼前的人推開。
傅斯年深吸一口氣,直接彎腰,肩膀抵住的腹部,長臂一,抱住的,直起子,將整個人扛起來。
「傅斯年!」余漫兮嚇得臉白氣,完全忘記了掙扎。
宋風晚急忙退開子,讓兩人進屋,還好心的將門口掉落的糕點撿起來,關門回屋。
**
傅斯年進屋后,將放下,三人站在客廳,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宋風晚是一臉詫異,眼睛在兩人上打轉。
難怪之前老太太和他家三哥說,這個小余主持不錯,傅沉回答得那麼果斷否決,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宋風晚看他倆有話要說,悻悻笑著,「我去給你們倒杯水。」說著遠離戰場。
客廳僅剩他們兩個人。
「來了又走?」傅斯年瞇眼打量著。
「我……」余漫兮手整理了一下服。
「故意按我家門鈴,擾完就想跑?」
「我不是。」
「就和昨晚一樣,醒了拍拍屁就走了?」
這人果然壞得很,之前喜歡得寸進尺,現在又這麼做。
宋風晚睜大眼睛,這漂亮主播,把傅斯年給……
這麼厲害?
「昨晚的事……」余漫兮看了眼廚房,這還有別人在,這人怎麼能如此堂而皇之提這件事。
「喝點水吧。」宋風晚已經倒了水出來。
余漫兮視線一直落在宋風晚上,傅斯年若是此刻還不清楚在想什麼,就真的是蠢了。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我認識,在電視上看過。」宋風晚笑道,這近距離看,比電視上還漂亮幾分,因為主持節目,打扮老氣,平時穿著更是年輕時尚。
「嗯。」傅斯年點頭。
「你好。」宋風晚大方和打招呼。
余漫兮朝問好,不明白傅斯年這是什麼作,介紹「敵」認識?
「這位……」傅斯年看向宋風晚,神凝重,活像被人架上刑場,顯然不大願意說明兩人的關係,「這是我三叔的朋友,我未來的……」
傅斯年說得咬牙切齒,顯然極不願,「未來的小嬸——宋風晚。」
余漫兮腦子轟然炸開。
小嬸?
這姑娘看著就比還小,這以後也得喊小嬸?
五雷轟頂。
傅斯年又開口和宋風晚說道,「這是余漫兮,我的鄰居,也是我的朋友。」
余漫兮傻了眼,他剛才說什麼……
、朋友?
他倆什麼時候往的?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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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侄子真是一頓作猛如虎啊,哈哈……
他其實真的很不願意喊小嬸的,說得咬牙切齒,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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