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青的聲音傳來:「想什麼了?這麼神!我都喊你好幾聲了!」
景燕歸口而出:「想方弦之了。」
蘇柏青:「……」
他覺到了巨大的惡意,這種事這樣直接說出來真的好嗎?
景燕歸看到他的樣子笑了笑,輕聲說:「你也可以想想林芳。」
蘇柏青看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林芳,你回來之前把新廠那邊的事都給理,這個年估計都不能回來過。」
「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早些回來過年,能見一面,卻被你全毀了!」
一說起這事,蘇柏青就一肚子火。
景燕歸原本是不打算回城過年的,沒料到劉春花在這個時候被抓,就匆匆跑了回來。
回來之前,帝都那邊的藥廠正在鑼鼓的籌劃著開業的事,本離不開人,蔣林芳就把這事給攬了下來,讓景燕歸回來。
蔣林芳原本就跟著蔣居正做生意,再加上之前對上苗若華藥廠的事件,理的很好。
雖然學習績不怎麼樣,但是工作能力卻非常強。
景燕歸在見理事極為老練之後,就放心的把新廠開業前期準備的事全給了。
為這事,蘇柏青埋怨不止一次了。
此時景燕歸聽他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倒笑了笑:「沒事,反正弦之也不在我的邊,我和你同,這樣你的心裏會不會平衡一點?」
蘇柏青:「……」
他一點都不平衡!
只是他做為的兄長總不好在這個時候跟說這些,要不然以的子,居然還得嘲笑他幾句。
他只說:「今天爺爺摧婚的話你也聽到了,我跟你說,我要是和林芳哪天淡了,那都是你的錯!」
「你得給我找一個和林芳一樣好的孩子,然後跟我結婚生孩子,讓爺爺抱上曾孫。」
景燕歸的角直:「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我和方弦之天天分隔兩地,我就從來不擔心這些事。」
蘇柏青嘆氣:「行了,我知道你和方弦之比金堅,我自愧不如,這樣總行了吧?」
景燕歸失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對象的時候還是要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同時,你也要對林芳有信心。」
蘇柏青斜斜地看了一眼:「方弦之要是聽到你這話,估計會立即哭給你看。」
「當初你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你自己可能沒覺,我在旁看著,就只見他急得不行,天天變著法子對你好,唯鞏你不要他。」
景燕歸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一臉的不信:「你不要因為自己沒信心,就把這事往弦之的上套吧!」
「弦之一向都很有信心,當時他多淡定啊,哪有你說的這種事!」
蘇柏青白了一眼:「說你心大,你還真是心大,要人家表現的多明顯你才能發現對方心裏的忐忑?」
景燕歸:「……」
是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因為方弦之在的面前一直都表現得極為自信。
所以此時聽到蘇柏青這麼說,對他的話還是將信將疑的。
蘇柏青一看的表就知道在想什麼,他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他曾經也對景燕歸過某方面的心思,只是那些心思才剛剛生出來,他就知道自己沒戲,就直接掐斷了。
當時的他還有些嫉妒方弦之,可是此時看到景燕歸這樣的反應,他突然就不是那麼羨慕方弦之了。
這丫頭雖然很好,但是對於實在是斂,斂到不開竅。
他這麼一比較,他就覺得蔣林芳比景燕歸要好多了,也更適合他。
景燕歸問他:「你笑什麼?」
蘇柏青掀眉:「不告訴你!別看我,趕把蝦線挑了,爺爺還等著你給他燒口味蝦了!」
景燕歸輕撇了一下:「小氣!」
挑蝦線十分費神,但是對蘇柏青和景燕歸這種經常玩針的人而言,稍微研究一下,挑起來就十分順利。
景遇在旁幫忙,看著他們飛快地挑著蝦線,羨慕的不行:「你們怎麼做到的?」
蘇柏青笑著說:「等你把針捻好了,再來挑蝦線就很容易了,所以做為一個合格的吃貨,前提是得先學好中醫!」
景燕歸聽得蘇柏青忽悠景遇,只是一笑。
景遇雖然沒有讀多書,但是在中醫這事上卻很有天份,學起來很快。
只是他終究年紀小,還沒有學到針灸,對於這事他現在只有羨慕的份。
而如果讓病人看到他們用捻針的方式來挑蝦線,估計會一臉無語,只怕沒有人能想到,針灸還能這麼用。
蘇老爺子看到他們帶回來的那一桶蝦高興的不行,不時來廚房看一眼,再順便做一回監工,摧他們趕幹活,不要磨蹭,不要聊天!
景燕歸和蘇柏青都好笑的不行,蘇老爺子年紀越大越像是個孩子,現在似乎比前還要貪吃了。
這頓晚飯是景燕歸親手下的廚,做飯的時候往裏面加了空間溪水,於是飯菜一燒,整個院子裏都是飯菜的香氣,把蘇老爺子饞得不行。
景燕歸在炒菜,他時不時地進來看一眼,一直問:「好了沒有?」
景燕歸覺得不過是出去上了幾個月的學,自家師們就直接晉級了吃貨!
這頓飯不止蘇老爺子吃得香,蘇柏青和景遇也吃得滿都是油,三個人飛快的著筷子,唯恐自己慢了就沒得吃了。
景燕歸燒了六菜一湯,份量還不算小,愣是被他們吃得連湯都不剩,就連配菜用的辣椒,也被吃了個。
景燕歸被他們這樣出眾的戰鬥力嚇到了,記得他們之前沒有這麼能吃啊!
蘇柏青誇:「看來你這段時間在帝都沒做飯,這廚藝是越來越好了,以後你得空了就來空裏做飯,食材我都給你備好。」
景燕歸:「……」
沒忍住白了他一眼,這貨之前在楊晚飯那裏蹭飯也就算了,現在還給安排上了,他好意思?
蘇柏青嘿嘿一笑,他臉皮厚,很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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