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知道自保的法子相對簡單,武力最直觀,這在孩子中力氣不算小,但是卻絕對和男人比不了,那就只能用其他的法子了。
關上門之後就閃進了空間,雖然這個空間是個超極大坑貨,但是關鍵時侯還是有點用的,至裏面有一堆藥材,配個葯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因為空間里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同,再加上裏面的土壤和空氣遠優於外面,所以呆在空間里的時候不太能覺得到裏面植的異常,事實卻是,幾天不進空間,裏面的植都長瘋了。
景燕歸因為嫌這破空間規矩大,麻煩多,平時是不太願意進來的,但是總是惦記著空間里的藥材,雖然煩它卻也會隔個三五天進去看一看。
結果每次進去都不了裏面的,總會歸整一下藥材,看一會醫書,然後被困在空間一段時間,等制出一味葯后空間再放出去。
第一次被困空間的時候有些心慌加害怕,第二次就從容了不次,到第三次第四次,就發現已經習慣了空間這坑死人不償命的套路。
所以經過這段時間的累積,裏面的藥材算是種了好幾波,也收了短期長的藥材好幾波,至於那些要好些年份才能收穫得的藥材,也就由得它們去,像那小人蔘現在已經之上次來看壯了不。
因為種了不品類的藥材,這些藥材中就有些是有毒的,比如說某種特殊的仙人掌。
當時是在屋舍最角落的柜子裏發現了那種仙人掌種子,種的時候也沒有多想,就撒了幾顆在葯田的最邊緣,這會進去后就發現它們已經長得很好了。
采了一株帶進了屋舍,看了一會書,然後再用這種仙人掌和其他的葯搭在一起的制了一味葯,制好后就出了空間,那猥瑣男要是不打主意還好,要是再打主意,就會給他一個終難忘的教訓。
景燕歸這一夜睡得安穩,第二天起床后騎著自行車繼續滿省城的溜噠。
然後就發現,昨天跟著的那個猥瑣男今天不但跟著,邊還多了兩個男人。
景燕歸的眉頭微皺,有這麼幾個東西跟著,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手,心裏總歸會不安,也很難沉下心來好好看市場。
略想了一下,心裏就有了主意,在人群最集的路口停了下來,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要往哪邊走。
不遠從帝都來的陸家大爺路橋東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他見三個猥瑣男子跟著一個漂亮的大姑娘走了一路,那漂亮大姑娘卻半點沒有察覺。
他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之所有會注意到這事,其實也不過是那個大姑娘太漂亮了,就算上穿的是再樸素不過的灰服,也依舊擋不住絕傾城的容貌。
他覺得那大姑娘的家裏人心也大,居然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一個人跑來跑去,這不是招那些心不正的人眼饞嗎?
陸橋東今天的事已經辦完,這會是在這裏等人,他要等的人還沒有到,這會難得有點閑。
他如果要管這事,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直接把那三個小混混攔下,但是那三個小混混沒有既定的犯罪事實,就算是攔下了也沒有用,不能依法辦了他們,他今天就算是救下了這個大姑娘,以後他們還得禍害其他大姑娘。
他還覺得眼前的這位漂亮的大姑娘心也是個大的,這一次總歸得給一點教訓,省得以後再跑招來其他的禍事。
所以他決定等著三個混混對那姑娘下手的時候再出面,這樣既能為民除害,也能給那姑娘一個警醒。
然而事的發展卻並沒有朝著他的方向發展,只見那個漂亮的大姑娘在路口左看看右看看之後,似乎很是迷茫,看那樣子似乎是要找人問路。
再然後陸橋東就看見那個傻乎乎的大姑娘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之後,居然走到了那三個混混的面前去問路!
陸橋東覺得他怕不是遇到大傻子了吧,隔得遠,他只約聽得那大姑娘說:「……幾位大哥面善,幫不能幫我個忙……」
陸橋東一臉的無語,他唯一的一個妹子在剛出生的時候就丟了,他要是有個這樣的蠢妹子的話,估計能氣死,從哪裏看出三個混混面善呢?
三個混混對於主送上門的大姑娘當然高興得很,拉著說七說八,三個人把圍了起來,要不是周圍人多,估計就得上手去年了,而還傻乎乎的毫無所察。
陸橋東氣樂了,就這樣居然還敢一個人出來跑!
再然後他就聽到那三個混混給指路,他對省城並不算悉,但是大的方向還是有的,這路是越指越偏,以他剛才對那大姑娘的觀察,怕是要上當騙了,到了偏僻,他們估計就要手了。
如他所料,大姑娘對於小混混們給指路的行為非常激,從包里拿出幾個青的糰子樣的東西說是老家的特產,他們幫了這麼大的忙,想略表心意謝謝他們。
三個小混混互相換了一下目,笑嘻嘻地接過了遞來的青糰子直接就吃了,有一個小混混對說:「大妹子也太客氣了,左右我們幾個也沒有事,我們送你過去吧!」
大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們?」
為首的小混混大手一揮,頗為豪邁地說:「不會,我們幾個一向助人為樂,又吃了你家鄉的特產,當然要好事做到底了。」
大姑娘看起來很開心,正打算跟他們走的時候,突然捂著肚子說:「我肚子好疼,哎喲不行了,我得去一下衛生間!」
說完讓他們幫著看自行車就直接鑽進了一旁的公廁里,三個小混混要跟進去,卻被守廁所的大媽給攔了下來:「上廁所先給錢,五分錢一個!不給錢就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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