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青看著老娘抱著那一小堆銀子,哭笑不得,「娘,咱家什麼況,大家都知道,若是乍然暴富,會引來禍患。
若是以後兒子當了,且不說史臺的眼睛盯著,皇上的眼線遍佈朝野,若有來歷不明的財產,怕是影響前程,甚至罷丟命。」
還是他能住馬老太的命脈,馬老太一聽,神立刻鬆了,心虛地眨了眨眼睛,用哀求的目看著兒子,「那,那這些能不能留下用?」
林佳慧也希冀地看著白子青,希他能用這些銀子,這樣上京趕考就能鬆快些,吃住用都不用算計著銀錢。
白老頭兒也想到這點了,道:「只此一次!以後萬不可跟菩薩要金銀貴重之!咱們吃吃喝喝,滿足些口腹之慾,已經是菩薩的恩德了。
天下沒有白來的便宜,咱們沒功沒德,若是過了,招來禍患不說,子孫養好吃懶做的廢,早晚得斷子絕孫。」
白子青道:「這次已經要了,就用吧。」
馬老太放了心,小心翼翼地揭開被單,白花花的銀子晃花了的眼。
小心翼翼地將銀子往白子青那邊推了推,「你都帶走,住好,吃好,穿暖!」
白子青心中微暖,拿起一個銀錠子翻過來看了看,目一凝。
林佳慧和白非墨識字,都湊過去看銀錠子底下的印記。
白簡兒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
白非墨道:「這上面不是我朝的年號!」
白子青道:「據我所知,歷史上沒有這個年號。」
馬老太不管那些,關心的是:「這些銀子不能用?」
白子青道:「只能絞碎銀子用,還不能讓人看出這些印記。」
白老爺子蹙眉道:「破壞菩薩的賞銀不好吧?我記得你說過,皇上的賞銀若是有那什麼印記,都不能隨便花的,菩薩不比皇上大?」
馬老太泄氣了,失地道:「放著不能花,這多難!」
看向白簡兒,「能讓菩薩收回去嗎?」
白簡兒一想『收回銀子』,桌子上的銀子悄無聲息地沒了。
馬老太著放銀子的地方,捂住了心口,痛心疾首地道:「大過年的,能讓我抱一夜睡嗎?太殘忍了吧?」
林佳慧也心疼的不行,「咋就真收回去了呢?有碎銀子用也能行啊。」
白子青笑道:「不必惋惜,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靠自己,就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白非墨拉著白簡兒的手道:「妹妹,能不能讓菩薩給咱們換沒有印記的銀子。」
馬老太抬手拍了白非墨的後腦勺一下,道:「菩薩給你東西,還挑挑揀揀的?小心把菩薩惹急了,什麼都不給了!」
白簡兒意念一,桌子上又出現了一小堆銀子。
白非墨眼疾手快的拿起來一看,高興地道:「真的沒印記!」
這些年,葉天凌和白簡兒還有孩子們四遊歷,貨幣不流通,在空間準備了不沒有印記的金銀。
馬老太一下子抱住了白簡兒,一頓親,「我的大寶兒,心肝兒,你可真是個小福星!」
白老頭兒重申道:「只許這一次!」
「行行行!」馬老太連連答應,眸閃爍,想著等急用銀子的時候,可以要一點兒,一點點的花,不給家裏惹禍。
白子青看出老娘的心思,到了晚上,好好囑咐了白簡兒一番,除非命攸關,不能再變貴重之,那些銀子,他用著不踏實。
有了銀子,林佳慧也沒熬夜改裳,三個多月沒見相公了,得好好服侍相公。
翌日,白子鴻、趙氏帶著兩一兒,白子程、錢氏帶著兩個兒子,早早就來了。
一進門,狗剩子就喊道:「,我要吃點心!吃炒花生!」
馬老太沒好氣的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但大過年的,也沒罵人,拿出一包點心給幾個孫子、孫一人一塊。
錢氏手也來拿,「娘,這點心怪細發的,媳婦嘗嘗!」
馬老太打開的手,「跟孩子搶東西吃,你可真有出息!幹活兒去!」
錢氏回手,委屈地道:「娘,我懷孕了,就饞甜的。」
馬老太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眼,「真的?還是沒臉沒皮的跟我這兒騙東西吃?」
白子程道:「娘,真的,前兒個讓郎中診出來的。」
馬老太冷笑了一聲,給了錢氏一塊。
趙氏沒主開口,但站在錢氏邊,若是錢氏有,也得有。
馬老太沒好氣地塞給一塊,還剩一塊,進屋給了林佳慧。
大過年的,馬老太收著脾氣,其他人也不挑戰的忍耐,一家人忙忙活活,整治了一桌盛的酒席。
酒過三巡,聊起了家常。
馬老太問白子鴻道:「老大,後天你三弟就上京趕考,若是你三弟考中,得離家半年,你願意跟著去照顧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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