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人已經將相關的人都控制了起來,葉天凌和白簡兒一吩咐,就將劉姨娘帶了上來。
劉姨娘柳腰,模樣長的也好,跪伏在地上哭的嗚嗚咽咽,好不可憐。
白簡兒沉聲問道:「可是你害死了魏大人?」
劉姨娘伏在地上連連喊冤,「奴家冤枉啊,老爺是被別人害死的。」
白簡兒問題:「證據?」
劉姨娘道:「廚房裏送來一碗人蔘湯,說是夫人給老爺喝的。老爺喝了以後,就……勇猛了許多,奴家差點兒都不住。
覺不對,想著等明日一早就請大夫來看看,誰知,誰知,老爺在興頭上,大喝一聲,就癱倒奴家上!」
魏夫人罵道:「就是你這個狐子,勾的老爺不顧子跟你瞎鬧騰!」
魏東海聽了父親的房中事,臊的滿臉通紅,但還是道:「那盛參湯的碗,刑部的人已經讓大夫查了,碗上沒毒或者葯。」
劉姨娘忙道:「奴家發現老爺去了,心裏很慌,覺得事蹊蹺。老爺在奴家這裏只喝了那晚湯,就將碗藏起來,換了平時喝粥的碗,然後就讓丫鬟去報,此事丫鬟可作證。」
白簡兒倒是高看這劉姨娘了,男人死在肚皮上,竟然還這麼清醒的為自己謀劃。
魏青瀾死在房裏,是絕對活不的。
葉天凌吩咐人將兩隻碗取來,經過白簡兒檢查,那隻盛過參湯的碗裏,確實有毒。
可以說是虎狼之毒,癥狀與助興之葯相似,但兇猛的多,死狀與馬上風相似。
白簡兒將碗裏有毒的況說了,然後道:「我得去看看,確定魏大人是否真的死於此毒。」
魏家的人自然不會阻攔,白簡兒取了魏青瀾的,送去空間做了檢驗,又掃描視了他的,確定魏青瀾確實死於碗中的毒。
葉天凌下令道:「但凡接過參湯的人,都嚴加審問。」
刑部的人很專業,昨晚一來,就將下人們都控制住了,單個提出來審問,就問出了端倪。
下毒的人是廚房裏一個看火的下人,那人說是有人抓了他的兒子,要挾他給魏青瀾下毒。
他哭的大鼻涕都流出來了,「陛下,小的不知那是殺人的葯啊!那人說只是助興的葯。
小的想著,就是個助興的葯,不會有事,就當給老爺增添閨房之樂了。」
魏東海不信,「沒事,會用你家兒子的命要挾?」
接下來的事,不用葉天凌和白簡兒過問,刑部的推和捕頭會去查兇手。
皇上和皇後娘娘都過問了,刑部的執行力是很強的,一天功夫,就查到了指使廚子殺人的人,但是上吊自殺了。
白簡兒蹙眉,「這事兒,似乎有問題啊。那人不過是個賭場的混混兒,跟魏青瀾這個兵部尚書可結不上仇,首先就沒殺人機。」
葉天凌臉沉,「後頭應該還有人指使,朕已經讓刑部繼續追查了,總能從兇手的人際關係里找到蛛馬跡。」
白簡兒點點頭,總覺得哪裏不對,「明日早朝,就有人上摺子推薦兵部尚書的人選了。」
葉天凌淡淡道:「讓魏東海的岳父袁侯爺來當,兵部的平衡,不能被打破。」
用人下、權衡朝局是白簡兒的短板,不發表意見。
……
寶兒和子玄他們已經在山裏轉悠了三天了,並沒有發現人蔘、靈芝這些珍貴的草藥,更沒看到鹿、老虎和熊。
倒是打了不野兔、野和野豬打牙祭,伙食倒是不錯。
寶兒翻弄著三七,道:「這些三七品相不錯,可以製外傷葯。」
平平和安安也都幫忙,他們是醫藥世家出,對藥材很悉。
寶兒將東西收拾好,了個懶腰,走向充當臨時廁所的帳篷。
在外面這些日子,只有玄雨、玄雪兩個丫鬟,大家都學會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不事事讓人伺候。
寶兒卸了貨,愜意的走了出來,下意識的往四周掃視了一眼,不由得眸子一。
玄雨一直注意著寶兒,見站著不,走過來問道:「您怎麼了?」
因著寶兒偽裝的份是小廝,不能在外面公主,也不能出太恭敬的行為。
寶兒看著遠的那一片山石,道:「那裏似乎布了陣。走,咱們去看看。」
玄雨問道:「要不要多帶幾個人?」
寶兒道:「先看看再說。」
走到那片山林邊,站住腳步,眼睛一亮,「這還真是個迷陣。」
從小就跟著葉青梨學巫蠱之,陣法就是最重要的組,平時練習,都是葉青梨佈陣,破陣。
現在終於見到別人布的陣了,倒是興的很。
玄雨打了手勢,讓雷一帶兩個人暗中跟上。
寶兒找了迷陣的口,走了能有十來分鐘,這才繞出了那片林子,站定了,觀察著周圍的景,輕聲說道:「竟然是一片山崖,不應該啊。一片山有什麼好保護的,還用迷陣。」
玄雨道:「或許山崖上有口。」
寶兒抬頭,沒找到口,卻看到山崖上有一株植在風裏搖曳生姿。
微微一笑,道:「看,有人蔘!想來那迷陣是保護這棵人蔘的。」
玄雨道:「既然有人保護,那就算有主了,那咱們采了,是不是不太好?」
寶兒下,道:「我只是猜測而已,也不一定是。再說了,這大山不是私人財產,是父皇的,我拿父皇的東西,不應該嗎?」
玄雨非常真誠的道:「應該。」
寶兒對玄雨道:「去拿飛虎抓和採藥鋤來。」
「是!」玄雨回去拿東西,來的時候,他們在樹上做記號,可以順利回去。
寶兒突然聽到有大型的息聲,神一,就朝遠的一塊巨石看去。
給袖弩裝上袖箭,出匕首,放輕腳步快速靠近過去。
轉過那塊巨石一看,的頭皮驟然了,只見一頭吊額猛虎,一隻爪子下按著一個人,正張開盆大口朝那人咬下去。
那男人不知是暈倒了,還是睡著了,覺到異樣,猛然睜開眼睛,嚇的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啊!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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