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答應了先生和夫人要去道歉,其實只是想去拿東西?”張媽張了張問。
喬思沐想了想,說:“也不全是,如果傅老爺子不介意,我還是愿意我他看一看的,不過,他應該也不差我這麼一個‘傻子’醫生。”
“沐沐你還懂醫?”張媽驚訝道。
喬思沐笑了笑:“會一點。”
喬思沐話音剛落,司徒卿就推門而進,正好聽到喬思沐“會一點”的謙虛話,嗤了一聲說:“什麼做會一點?上一次張媽你出國做手,要不是有你這把刀給埃爾默做一助,手可沒有這麼順利。”
張媽聞言,驚訝地張大了,遲遲說不出話。
喬思沐沒好氣地瞪了司徒卿一眼:“怎麼還有替別人炫耀的?”
司徒卿笑著攤了攤手:“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張媽再看向喬思沐的眼神,變得更不一樣了。
之前是因為喬思沐那一顆赤誠的心,這會兒更是多了救命之恩。
“給你做手的是埃爾默,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我要是那麼厲害,就不會讓你出國折騰一趟,直接找家醫院就給你做了。”喬思沐說。
司徒卿幽幽再補了句:“那也是你用了自己的名頭去聯系的埃爾默,不然就他那個臭脾氣,傅卓宸出手也不見得會答應。”
張媽算是徹底聽懂了。
總而言之,能死里逃生,沒有喬思沐,就幾乎沒有這個可能。
“煽/的話就別說了,我還要趕著去一趟實驗室,你記得幫我把我的那些東西給拿回來啊。”喬思沐朝司徒卿匆忙說完,便離開了。
司徒卿笑著對張媽說:“就是這樣,最聽不得那些謝的話。
在這里,說實話,也確實沒有長輩,看得出來,是將您當了長輩,那您也只管把當您的晚輩相就好。”
這番話,還有剛剛司徒卿說的這些事,張媽不可謂不。
“你對沐沐……”張媽試探著問。
司徒卿坦然地笑了笑說:“我把當姐,把我當兄弟,就這麼簡單。”
“哦……”張媽回了一個單音,不由有些許失。
眼前這個人,看著似乎也不錯,可靠的樣子,最重要的是,對沐沐好啊。
當司徒卿和張媽來到傅家門口的時候,傅家的管家對此到很是意外。
張媽要回來拿點東西,這并不奇怪,只是,怎麼會是卿/將人給送來?
管家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給傅卓宸知曉。
傅卓宸聽完管家的話,原本準備去上班也暫且擱置了,讓江高將早上的會議往后推遲一個小時。
傅卓宸下樓,來到司徒卿的面前,面冷淡:“卿大早上的來傅家做什麼?”
司徒卿彎笑了笑,從容地說:“不是和你們的管家說了嗎?沐沐和張媽那天晚上走得急,有些東西還沒帶走,所以我今天特意送張媽過來。”
“為什麼是你?”傅卓宸冷聲問。
司徒卿面上的笑容更深了兩分,眸中卻多了幾分諷刺:“不是我,難道宸還打算親自來接沐沐和張媽?
不過想來,既然傅家都已經將沐沐和張媽趕出去了,那麼宸應該也不會拉下面子去做這些事吧?
畢竟沐沐在你們眼里,就是一個無用的傻子而已,用完那一點價值,當然得踢得遠遠的。”
“司徒卿。”傅卓宸冷冷喚了一聲。
司徒卿舉起手,作投降狀:“ok,我不刺/激你了,那麻煩宸帶個路,我去幫沐沐將東西收拾好。”
“呢?”傅卓宸抿了抿,問。
司徒卿彎了彎:“這個地方,可沒有給留下什麼好的回憶,這會兒我讓在家里休息了,免得遇到不想看到的人,平白惹生氣。”
頓了頓,司徒卿又故意說了句:“宸放心,我給沐沐和張媽安排的地方,只有們兩個人住。
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有人干涉,更不會有人對著們指指點點,把們當作傭人來使喚。”
這話已經不僅僅是涵,說是明涵也不為過。
看著傅卓宸越來越難看的臉,司徒卿面上的笑意便越深,唯恐傅卓宸不夠生氣,再次提道:
“對了,沐沐的房間在哪里?我得快點幫收拾好,還在家里等著呢,說好的中午要帶去好好吃一頓。”
見傅卓宸遲遲不說話,司徒卿聳了聳肩,不再理會他,直接找來一個傭人詢問喬思沐之前的房間。
傭人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看向傅卓宸,不敢私自回司徒卿。
見傭人不說話,司徒卿無奈一攤手,“既然宸不說,也不讓別人說,那我去找沐沐問好了。”
說完,司徒卿拿出手機,要給喬思沐打電話。
電話撥通,司徒卿揚聲問:“沐沐啊,你之前在傅家的房間是哪一個?”
喬思沐正準備進實驗室,皺著眉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東邊最里面那間,培養皿在柜靠近床頭的那一側,一定要記得啊。”
“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你的東西都收拾好,然后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了好了,待會兒就能見著了啊,你在家乖乖的哈,我們很快就回來。”
“……司徒卿你皮找削就直說。”
“乖,不用太想我,想一點點就行,待會兒見。”司徒卿說完,趕將電話給掛了。
喬思沐:“……”
“老大,姓司徒的又氣你了?他下次要是趕來,我幫你毒啞他!”實驗室里的同事調侃道。
“說到做到,要是毒不啞他,我就毒啞你。”喬思沐扔下一句,就進了實驗室。
同事一臉無辜:“???”
那還是毒啞司徒卿吧。
傅家,傅卓宸聽著司徒卿的話,臉黑如鍋底,卻沒有再攔著司徒卿,也沒有讓人盯著他收拾。
司徒卿快速找到喬思沐留下的培養皿還有的筆記,又將的畫本一同帶走,除此,沒有其他東西。
剛準備離開喬思沐的房間,卻在門口看到了傅卓宸,司徒卿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剛剛找培養皿以及沐姐的筆記時,不會被這個人都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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