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府離著陸州府,雖然比鄰,但是從封平村需要五六天才能到。
譚三元和譚二錢因為擔心譚六斤,一路上換了兩匹馬,僅僅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到了。
譚三元拿著顧知府給他的帖子,住進了湖州府縣令蔣大人的府邸。
蔣大人原本對譚六斤失蹤的事并不上心,但是一聽說是端王殿下親自來尋人,便立馬換了一副臉,親自到門口將他們迎了進來,還給他們安排了最好的客房。
小七月在一眾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靠著竹林的院子。
丫鬟們待十分客氣,一個個低著頭,小心翼翼將小七月的行李放進屋里。
待一切都安頓好之后,領頭的小丫鬟朝小七月行禮道:“譚小姐,奴婢秋,是大人派來照顧小姐的,小姐若是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奴婢說。”
小七月朝屋子四周看了一眼,坐下來說道:“我知道了,多謝秋姐姐。”
秋聽著對自己這麼客氣,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小七月端起手邊早就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朝秋問道:“秋姐姐,我們來的時候,見著街道上都掛滿了紅綢,這是誰家要娶妻嗎?”
今日進城時,見到一路上家家戶戶的房梁下都掛著紅綢和紅燈籠,覺得有些稀奇,所以才特地跟秋問此事。
秋聽后,笑道:“回小姐的話,這不是娶妻。”
“不是娶妻?”小七月立馬疑問道,“那這是?”
“是贅。”秋回道。
小七月聽罷,好奇問道:“贅都這麼大的排場,是誰家的小姐呀?”
秋低著頭,給小七月添了一杯茶,說道:“是我們湖州府的大富商柳員外家的小姐。”
“柳家小姐......”小七月小聲嘀咕了一句,問道:“你可知道這柳家小姐贅的夫婿是哪家公子?”
秋搖了搖頭說道:“奴婢并不知,只聽說是個外鄉人。”
“外鄉人?”小七月臉上帶著詫異,心中不由得有個想法,難不這外鄉人就是的六哥?
想罷,接著又朝秋問道:“你們可有見過這位外鄉人?”
秋頓了一下,搖搖頭道:“未曾見過,說來也奇怪,柳員外家的婚事定了這麼久,都沒見過這位公子出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面子薄,所以從來都不面。”
一個大戶人家贅,也不至于未來姑爺不上街,這讓小七月越發心疑。
還沒等小七月繼續問,秋見著一臉好奇的表,接著又道:“不過也沒事,等明天他們大婚之日,我們就能見到這位公子了。”
小七月一聽大婚之日是明天,臉上滿是笑容,沒想到今日來得正好。
與此同時,柳府。
譚六斤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按了按自己暈乎乎的頭,朝四周看去。
見著是陌生的屋子,眉頭明顯皺起,他大步走到門口,準備將房門打開,發現門一間落了鎖。
他沒有多想,二話不說,轉進屋拿了一把椅子朝門重重砸去。
門鎖很快被砸開,譚六斤推開房門朝外跑去。
然而,才剛剛跑了兩步,就被一群小廝攔了下來,“姑爺,現在天已晚,你還是不要出去了。”
譚六斤臉上滿是詫異,“誰是你們姑爺了,快讓開,讓我出去!”
小廝們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各自使了眼之后,準備上前將譚六斤拽進去。
譚六斤那些年趕著黎先生也不是白學的,抬起腳朝著小廝們一腳踹去,隨后轉用著平時很用的輕功一躍到了屋頂。
這些小廝頓時大驚失,連忙朝朝府的侍衛喊道:“不好了,姑爺要跑了!”
侍衛們聽到聲音后,紛紛提著弓箭沖了過來。
譚六斤沿著屋頂連忙朝外奔去。
然而,他還沒跑幾步,腳突然了起來,漸漸的使不上力,慧姐從屋頂摔了下來。
“姑爺!”
一群侍衛小廝連忙沖上前,手接住了他。
譚六斤這次才發現,自己不僅腳使不上力,整個子也癱下來。
他拼命掙扎著,怒吼道:“你們是誰,快放開我!”
小廝和侍衛聽著他的怒吼,只是低著頭,沒有回話。
“好了,你也別鬧騰了,來了我們柳府,你是出不去了。”
一男子的聲音緩緩從不遠傳來。
譚六斤聽后連忙朝他看去,只見是一位穿著紫長衫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渾都是老爺的貴氣,一看就是這府中的老爺。
他了自己下的胡子,朝譚六斤繼續說道:“而且你吃了我們給你特制的骨散,想要逃出去,更加不可能。”
莫名其妙穿越到古代,渣爹狀元郎,娘親下堂婦,她是個嫁不出去的不孝女? 陳小暖頭一抬,正合我意! 且看她如何點石為金,家財萬貫! 某男:做我的女人,要啥有啥! 陳小暖:......這是啥人.......
葉朝歌本是國公府嫡女,卻因幼年被拐流落在外,十四歲時方回到父母身邊。困於山溝的她不懂高門大戶的諸多規矩,後院深宅之中處處被養女壓製算算計,受盡苦楚,就連她的夫君娶她也隻為報復。重活一世,再入高門,她立誌護母保兄,將前世所受的委屈和冤枉通通找回來,給自己狠狠出一口惡氣卻不想一次意外,遇到當朝太子。衛韞風華而臨“欺她,問過我了嗎”